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和袭人谈到女儿如何好,又谈到女儿死,谈至浓快,却骂了文臣武将一通,分明是告诉世人,女儿即忠义。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作为作者的原型,他认为,女儿死得好,是因为女儿知大义,而那些只知道“文死谏,武死战”的须眉浊物,自以为是死名死节的大丈夫,其实对不起君王与社稷。 看官听说,作者以“浊物”二字冠之于“须眉”,又常说男人都是渣滓浊沫,可知男人不及女儿远矣。 他便料定,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因有这个呆念在心,把一切男子都看成混沌浊物,可有可无。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为什么看不上文臣武将、须眉男子呢?因为他们常常以“不得已”三个字推脱自己的责任。 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
贾宝玉这番话,难免不让人联想起我们的男足,平日里不刻苦训练,只知道拉帮结派、弄虚作假、攀比享乐,各种混日子,一丁点敬业精神都没有,输光了比赛,到处丢人,却侃侃而谈,说自己不得已。 从明确时期到现在,世上多少男人,也都是如此,也就是仗着自己是男人,比女人多一股子力气,平日里就横行霸道,更兼道德绑架女人,丝毫不肯从真身找问题。 男人们不学无术、疏谋少略,不愿意动脑子,又不肯努力,吃不了半点儿苦,自己无能,上不能赡养父母,下不能抚育孩子,理直气壮得要求女人AA谈恋爱、AA结婚、AA养娃,甚至三天两头做梦傍富婆,还觉得自己一丁点问题都没有,错的是社会,物质的是女人。 无论是虚构的《羊脂球》,还是真实的侯冬娥们,那些为了保护男人的性命,竟然出头牺牲自己的女人,等来的结局无一例外,男人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面子,习以为常地自私地把所有脏水泼给了她们。 没了脊梁的男人们依然理直气壮地想当家长,想做女人的主,却忘了他们自己早已经没了顶天立地的觉悟,天塌下来的时候,男人们竟然理直气壮地躲在了女人的背后,当起了巨婴,等着女人去承担一切、解决一切、拯救一切。 纷纷将士只保身,此时文武皆垂首。何事文武立朝纲,不及闺中林四娘!当以至贤至善自居的东林党,还不如阉党有大局观,当钱谦益等清流领袖还不如秦淮柳如是更讲忠义的时候,男人们的脸又该往哪里安放呢?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