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贾母厌弃的长子贾赦是谁 我们看到,书中有一极为明显、极不合理的安排,就是最为讲究礼法的诗礼簪缨的荣国府,竟公然让幼子贾政凌驾于长子贾赦之上。 贾赦世袭了官爵(降等袭爵为一等将军),是荣国府名正言顺的男主人,按照封建社会的礼法规定,贾赦应该住在正堂荣禧堂,荣国府的内务治理权也应该在邢夫人手里才对。可实际上呢?荣国府竟是以贾政为老爷,让其以当家人的身份处理对外事务,荣国府的内部家务也全由王夫人掌管,就连荣国府的正房也是贾政和王夫人在住。而大老爷贾赦和大太太邢夫人不但无权管理家族事务,还只能屈居在东边隔断的偏僻旧园中,这一切完全与礼法和律法不合。 为何会出现如此不合理的颠倒安排呢?从贾赦在中秋夜宴上讲笑话明确表达对贾母偏心的不满来看,一切都是因为贾母对幼子贾政的偏爱。 为什么贾母能公然无视封建礼法和朝廷律法,让幼子贾政凌驾于已经袭了爵的长子贾赦之上? 有人认为:贾家府邸是敕造的,因此不属贾家私产,贾赦虽然袭了爵位,却是降等袭爵,只是一等将军,而非公爵,没有资格享用高等级的国公府。贾家之所以能继续住在国公府中,完全是因为贾母这个国公夫人还活着,等到贾母不在了,贾家人就得搬出国公府,因此,贾母对国公府理所当然地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使自己的意志。 但实际上,房屋是个特例,不同于衣服车马必须要严格依照品级穿用,即使贾府的后代子孙爵位降等,但依然可以继续居住父祖的敕造国公府,见《大明会典卷六十二》中规定:“房屋器用等第。……官员任满致仕,与见任同。其父祖有官身殁,非犯除名不叙,子孙许居父祖房舍。及衣服车马,有官者依品级。” 只有出现两种情况,贾家才会失去敕造的国公府: 既然降了爵的贾赦有权享用国公府,那为何贾母要置封建礼法和朝廷律法于不顾,公然地废长立幼呢?朱慈炤对于荣国府的这一奇怪安排究竟有何用意呢? 从表面文章来看:荣国府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奇怪情形,完全是因为贾母对小儿子贾政的偏爱,而元春在宫中的不断晋升更进一步巩固了贾政夫妻在荣国府的权威,可以说是贾母用孝道和元春的得势压制着贾赦,但这毕竟是不合封建礼法和朝廷律法的,不必等到贾母死了,或是元春失势,一旦朝廷认真追究,那么荣国府就得交由贾赦管理,而贾政和王夫人的最终结局只能是黯然出府。 但《红楼梦》不同于别书,我前面反复强调过了,《红楼梦》一书写三事的一喉三歌,分别是表面实写的宝黛爱情悲剧、影射暗写的大明亡国史实、以及隐喻虚写的明清交锋历史。而贾母对幼子贾政的出格偏爱的离奇情节,其实是在隐喻明清交锋的特殊历史。 来看看荣国府长房贾赦居所的蹊跷之处。 第三回黛玉从贾母的位于荣国府西院的住处去往贾赦住处时,书中写道“出了西角门,往东过荣府正门,便入一黑油大门中”,竟是要先坐车出了荣府,上了大街,行过荣府正门后,再进黑油大门方才能到;当黛玉离开贾赦处返回时,书中又写“一时黛玉进了荣府,下了车”,这“进了荣府”四个字,正是再次提醒读者,贾赦的居所虽在荣府东南角,却与别处隔断开来,单独开门朝向大街,可以说是在荣国府中,也可以说不在荣国府中,如此安排十分蹊跷,究竟是何缘故呢? 第十六回里给出了答案,朱慈炤写荣国府建造大观园时写道:“先令匠人拆宁府会芳园墙垣楼阁,直接入荣府东大院中。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尽已拆去。” 朱慈炤特别强调“荣府东边所有下人一带群房”,这其实是在暗示荣府东边一带的所有房屋都是专供下人居住的仆役房,贾赦所住的偏僻旧园位于荣府东南角,也属于东边,实为下人区。原来,贾赦这个所谓的荣府大老爷其实本是荣府的下人,因此,他的住处不但偏僻陈旧,还必须要同贾府主子们住的地方隔断区别开来,皆因身份有别。这原为贾府下人的贾赦不是别个,正是来自东边的、原为贾府朱明属夷家奴的后金满清,所以贾赦住在荣府东边的下人房,而且大门是“黑”色,只因其是来自黑龙江的黑水满清! 因为贾代善和薛家也都影射女真满清,所以他们也都住在东边的下人区,也都单独“有一门通街”。而荣府的衰落史便是下人代善、贾赦和薛家这些“娇杏”们侥幸窃权、由奴变主的篡国史。 “赦”通“摄”,贾赦和贾政的名字连起来即为“摄政”二字,影射的是清初的摄政王多尔衮。不同于明朝将代表皇帝处理国政之人称作“监国”,如天启皇帝临终安排弟弟朱由检暂作监国、如南明的监国鲁王,清朝将代表顺治帝行使统治权力的多尔衮称为“摄政”。 虽然都是女真政权的贾府代表,但贾代善指代的主要是入主中原前的后金满清,而贾赦影射的主要是由摄政王多尔衮执掌大权的入关后的满清政府。因此,贾代善住的梨香院位于贾府后方偏僻的东北角上,尚属东北雪乡;而贾赦则搬到了贾府前方临街的东南角,隐喻满清已经南下入主中原。 请注意书中的一处暗笔,第三十二回里特别交代金钏投的井是“东南角上的井”,请回顾我在第一部书中的解密,下人金钏影射的是女真后金,“金钏投井”隐喻的是金钏后金升级为改“汗”为“帝”、改“金”为“清”的、意图取代大明的玉钏大清。要想取代大明就必须要南下,这就是为何金钏要投“东南角上的井”、而非“东北角上的井”的缘故。金钏这一投井,让后金代善升级为大清贾赦,并从原本的东北角向前推进到了东南角,最终成功地入主中原。 老祖宗贾母所代表的是朱明政权,由于内斗不休,导致不敌满清、不断退缩,因此只能屈居妻位。按照古代女子三从四德的行为要求,女性要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但贾母作为朱明祖宗,心中永远偏爱贾政所代表的朱明政权,因此极尽一切努力让无能的幼子执掌家政。这就是贾母对长子贾赦十分厌弃,却对次子贾政格外偏袒、并让贾政主持荣国府的原因所在。而元春影射的是华夏的士民百姓,自然也是心向自家父母、也就是自己民族的朱明政权。 靠着贾母和元春的双重加持,尽管贾赦入主北京、身居长位,但贾政夫妻仍能长期以幼代长管理荣国府,因为南明政权虽然混乱无能,但始终是汉人的心之所向,尽管清军兵强马壮、所向披靡,然而无数汉民们依然坚定不移地拥护和保卫着孱弱不堪的南明政权。但在抗清的战争屡屡失利之后,元春所代表的抗清势力备受打击,大明气数已尽,再也无力回天,最终元春被杀、贾母病死,失去庇佑的贾政夫妇亦被贾赦夫妻扫地出门。 以上便是荣国府的长房贾代善和贾赦的真实来历,也是贾赦不受贾母喜欢的真正原因。 书中对荣国府贾政和贾赦二人所作的颠倒安排,完全是为了反映南明政权的建立、以及汉民与清廷的政权之争。满清贾代善和贾赦打着为崇祯报仇的骗人幌子篡夺了华夏神器,成为实际统治者,即事实上的老大。而贾政喻指的是朱明正统和根正苗红的南明各政权以及汉人各势力,贾政生的衔玉而诞的宝玉实为朱明玉玺。可不幸的是崇祯亡国,葬送了汉人江山,贾政虽是朱明正朔却只能屈居第二,所幸朱明国运一息尚存,靠着朱明老祖宗贾母的偏心,贾政勉强能与贾赦争夺荣国府,但在为国捐躯的抗清义士元春的抗争被彻底镇压后、在贾母代表的朱明国运彻底消亡后,贾政和贾宝玉就只能黯然离开荣国府,彻底退出华夏的历史舞台了。 贾政虽然受到贾母偏爱而成为荣国府的实际管理者,但最终也只能让位于贾赦这个下人,这种地位与名分脱节的错位描写,其实都是朱慈炤故意写来以暗示宝玉和贾政被鹊巢鸠占、主仆易位的无奈现实。 因为贾赦觊觎中原政权,所以薄情寡义的他才会违背常理地关心宝玉被魇害——即崇祯亡国后朱明玉玺的安危去向,贾赦表面看似忙着帮助宝玉恢复生机,其实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获得贾母和元春的欢心,以图窃取华夏政权。 第七十五回里,贾赦故意夸奖拉拢贾环,还又拍着贾环的头,笑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贾赦的这番话说的奇怪,因为贾环不但是庶子,而且还是二老爷贾政的庶子,继承顺序排在贾琏、贾兰和宝玉三人之后,世袭家业怎么可能轮得着贾环?可贾赦偏偏对着最无可能继承荣国府的贾环说出这番话来,这究竟是何缘故呢? 贾赦用世袭家业拉拢贾环的这番言语,其实影射的是满清看到朱明政权的“家患”农民军更加壮大后,主动示好拉拢以谋求联手灭明之事。 根据《清太宗实录卷六十三》与《皇清开国方略卷三十一》中记载,崇德七年冬十月、即崇祯十五年冬,皇太极特别叮嘱统兵入塞劫掠的阿巴泰说:“如遇流寇,宜云尔等见明政紊乱,激而成变。中国来征,亦正为此。以善言抚谕之。申戒士卒,勿误杀彼一二人,致与交恶。”这说明皇太极早在明亡一年多前就已经在酝酿“联寇灭明”的计划了。崇祯十六年八月,皇太极病逝,在多方势力的妥协下,皇太极的幼子福临登上了皇位,但实权掌握在摄政王多尔衮的手中。虽然满清易主,但多尔衮还是延续了皇太极“联寇灭明”的既定政策。 崇祯十七年正月,李自成在西安称帝,建立了大顺朝,得知消息的多尔衮立马于正月二十七日派心腹迟起龙通过蒙古部落送密信到镇守榆林的大顺将领王良智的手里,再由王良智上报李自成,希望能与李自成联手灭明、平分中原,书信内容见《明清史料》丙编第一本《清帝致西据明地诸帅书稿》:“大清国皇帝致书于西据明地之诸帅:……朕与公等山河远隔,但闻战胜攻取之名,不能悉知称号,故书中不及,幸毋以此而介意也。兹者致书,欲与诸公协谋同力,并取中原,倘混一区宇,富贵共之矣。不知尊意何如耳。惟速驰书使,倾怀以告,是诚至愿也。” 但西北汉子李自成刚得很,不同于对内鱼肉百姓、对外奴颜媚骨的权贵富豪,出身贫苦的李自成是绝不会出卖自己国家同满清夷虏合作的,因此对多尔衮的这封谋求平分天下、共同富贵的密信毫不理会。不仅不理会,还在即将攻下北京的前一天,也就是三月十八日,特派投诚的明廷太监杜勋给崇祯帝捎话,只要崇祯帝许他自立做西北王,并送他一百万两银子劳军,他就立刻退兵,而且愿为崇祯帝剿灭其他农民军,尤其愿意派自己的劲兵帮助崇祯帝平灭辽东的满夷大患,可见李自成始终是心存国家大义的。 但爱惜虚名的糊涂崇祯却不肯主动表态,依然希望由阁臣出面承担裂土责任,但阁臣却“默然俯首而已”,终于将最后的生机彻底葬送。崇祯失望之下,一把将龙椅推倒见清廷史官徐鼒的《小腆纪年》。可别小看了推倒龙椅,这金銮殿中的龙椅虽然不是纯金打制,却也是用密实坚硬的小叶紫檀和金丝楠木做成的,非常沉重,一般几个人搬都是搬不动的,虽然崇祯天生神力,但一把就推倒了这极其沉重的宽大龙椅,这劲道着实惊人,可见崇祯心里是何等的愤恨难抑,可这到底该怪谁呢? 虽然贾环农民军拒绝与贾赦满清合作,但这无法改变名为君父的贾政与实为子民的贾环二人父子反目、两败俱伤的悲惨结局,最终鹤蚌两相争、渔翁终得利,还是让贾赦笑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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