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两府=朱明皇家!丁木=朱!+ 宁府为什么演《丁郎认父》?宁府下住的,正是“丁”郎!+ 贾府对联为什么都“反了”?长安昭阳王
雨打芙蓉泪不干。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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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红楼梦之龙蛇争玉:连载99】
8.3 宁荣一家宁国府、荣国府是一家:朱家!朱明皇家。 8.3.1 丁郎认父元春省亲后,19回,宁府唱戏,珍大爷特意请宝玉过去看戏。谁想贾珍这边唱的是“丁郎认父”、“黄伯央大摆阴魂阵”,更有“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等类的戏文。倏尔神鬼乱出,忽又妖魔毕露,甚至于扬旙过会,号佛行香。锣鼓喊叫之声远闻巷外,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宝玉见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只略坐了一坐,便走开各处闲耍。 我们先统一看下写到名字的几个戏,“黄伯央大摆阴魂阵”,“孙行者大闹天宫”、“姜子牙斩将封神”确是神鬼妖魔的热闹戏,可位列第一的“丁郎认父”却明显不是这类戏!而且从戏名上就能看出明显差异,和明显错误: “黄伯央大摆阴魂阵”:在民间传说和话本中有黄伯杨,据说是乐毅的师父,用迷魂阵困了孙膑,甚至有孙膑的师父鬼谷子下山破阵等乱七八糟的热闹戏。之所以说乱七八糟,是因为孙膑、乐毅就不是同时期的人,跟关公战秦琼一样。江西高腔也有“黄伯英大摆阴兵阵”的戏,却没有“黄伯央”,所以此处的“黄伯央”,是把“黄伯杨”、“黄伯英”错写为“黄伯央”,其实是故意写错,秘密是“英”字的“下边”为“央”。 “孙行者大闹天宫”前文指出过错误,在讨论“大闹天宫”时说过,孙猴子、齐天大圣都可以大闹天宫,孙行者却是拜唐僧为师后的赐名,再大闹天宫就说不过去了,唐僧念个紧箍咒也就收拾了。 文中连续用两个明显错误,就不是抄书者抄错了,又是作者故意的“错误”提醒,我们看看跟那几个戏不一样的“丁郎认父”: 明朝嘉靖年间,严嵩专权,杜鸾被抄家,杜家很多人被杀,其子杜文学出逃,后被发配湖广,改名胡文学。偶遇辞官在籍的胡丞相,因爱其才,又为同姓,遂带回家,供其读书。胡丞相无子,只有独女凤英,于是招赘文学。文学对杜家大难念念不忘,郁郁不乐。当日文学逃难时,其妻已有孕,十多年后,其子长大,取名丁郎,奉母命寻父,母亲交给丁郎半片菱花,作为认父证物。丁郎千里寻父,流落街头,遇到苗青,是文学同乡,深知其冤,闻丁郎寻父,便收留家中。一日文学上街,苗青指给丁郎,丁郎当街认父,文学问清家世,又见半片菱花,已知确是亲子,但当街人众,恐连累岳父,不敢相认,让胡府随从责打丁郎,匆匆回府。丁郎前往胡府,被不明真相的胡府随从误解,拉到后院一顿暴打,正好凤英撞见,喝退众人,问明原委,并有半片菱花为证。凤英禀明父亲,极力促成其事,终使父子团圆。 杜鸾,长安人,据《明史》记载,嘉靖初,因大礼议之争,被杖午门外。为人正直,审理过多起重大冤狱,是与严嵩斗争的中坚人物。 秦腔《周仁回府》,演的就是杜鸾与严嵩斗争的故事:杜鸾之子杜文学,其妻美貌,严嵩义子严年垂涎三尺,将杜文学诬告治罪,流放岭南。杜文学临行前,将妻托付义弟周仁照顾,被人告密,严年赐官周仁,令其献嫂救兄。周仁回府,与妻计议救嫂之策,妻愿扮嫂献与严年,周仁则须大义为重,护嫂出逃。妻至严府,杀贼不成,自杀身亡。当杜文学立功而还,严嵩已除,见到周仁怒火填膺,不容分说,一顿棒打的周仁皮开肉绽,周仁被冤,跪墓哭妻,撕心裂肺。直至嫂嫂出见,痛陈经过,才真相大白,忠义昭彰。陕西人没有不知道《周仁回府》的,秦人忠义,源远流长,小至社火戏曲,也都可见一斑。此戏忠义之腔,凄凉之苦,哭妻之痛,忍辱负重,动人肝肠。 所以杜鸾此人,在民间、戏曲中,并不陌生,“丁郎认父”演绎的也是广为人知的故事,又名《对菱花》,至今还在演出。 此处“丁郎认父”有何特别之处?看起来中规中矩的剧情,没有神鬼妖魔,没有繁华热闹,但放在嘉靖年代、宁府来演,却隐真事: 宁府、丁郎:宁府下住的,便是“丁”郎。“宁”字繁体为“寧”,异体字有“寜寕”,甲戌本、庚辰本便写作“寕”府,下边都是“丁”。 书中把黄伯“英”故意错写为黄伯“央”,把“丁”郎认父作为“宁”府演的第一个戏,是要读者注意“宁”府之下的“丁”。 别当棒槌,再看荣府:“荣”字繁体为“榮”,上边是“火”,下边是“木”,在前文“贯穿全文的关键字”中,我们讨论过五行的字,“火”、“木”都是朱明的关键字! “荣”府之下的“木”,与“宁”府之下的“丁”,组成什么字?朱! 不是孤证,作者早就告诉过我们了,又是答案在前: 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冷子兴说到宁府,看这段: 甲戌本: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肯读书,只是一味高乐不已,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敢来管他。 庚辰本: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敢来管他。 两个手抄本虽有异文,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敢来管他”,这句话却完全相同。这句话细看,明显不通,写通顺应该是这样:“也没有人敢来管他”,或者是“也没有敢来管他的人”。很明显:缺“人”字。 “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没拆房,宁府还在,宁的“宀”还在。把“寕”下的“丁”翻过来,不就是行书“人”字嘛。 “宀”在甲骨文中就有,古字形像房屋的侧视形,本义即房屋,引申为覆盖。 “冖”象形字也表示覆盖。 所以这句话缺“人”字,是有意强调:“寕”下的“丁”翻过来,是“人”字,与荣府之下的“木”,明显组成“朱”: [img=208,115][/img]拆字法,在红楼梦中多次用过,比如“自从两地生孤木”、“一从二令三人木”,所以也不是孤证。宁荣为一家拆两府:朱家! 宁府、荣府下边住的是:丁 + 木 = 朱! 回头再看这段“丁郎认父”,就意味深长了: 认父是认祖归宗,提醒读者认出是谁家? 满街之人个个都赞“好热闹戏,别人家断不能有的”,强调:别人家,断不能有! 宝玉见繁华热闹到如此不堪的田地:丁郎认父,既不繁华,也不热闹! 那我们认出的朱家、皇家有没认错?有没有张冠李戴?有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这家是朱明皇家?我们看两府的两副对联,很明显: 一是从黛玉眼中看到的王夫人的正内室“荣禧堂”挂的对联: “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 珠玑:“珠”是圆珠子,“玑”是不圆的珠子,圆不圆都是“朱子”。 昭日月:“昭”是“明显”,“日月”是“明”。 珠玑昭日月 = 朱明,很明显,很昭。 看下面一行小字:“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 东安郡王:也错得太昭了吧?东南西北四王,是平安宁静四字,把“东平郡王”故意写错,甲戌本、庚辰本都一样写错了,是故意的“错误”提醒。 穆莳:木石,木石前盟,就是木石前明,前文解过。 拜:正面看,“同乡世教弟”是书者谦称,但“王”不拜“公”,东平王给荣国公手书之字,明显用“拜”不对。反面看,是“朱明”,则用“拜”字就对了。 二是从宝琴眼中看到的“贾氏宗祠”抱厦前的“御笔”对联: “勋业有光照日月,功名无间及儿孙。” 有光照日月:有光照“明”。 宁荣两府,对联中不是“照日月”,就是“昭日月”,都是“明”。 宗祠这副对联的里外还有两联,都用明显“错误”在作提醒: “贾氏宗祠”的大门,衍圣公所书对联: “肝脑涂地,兆姓赖保育之恩。功名贯天,百代仰烝尝之盛。” 前文已说过,明显把上下联写反了,对联基本的平仄都搞反了。衍圣公的问题,后文专门讨论。 “贾氏宗祠”的正殿,御笔所书对联: “已后儿孙承福德,至今黎庶念荣宁。” 平仄姑且不论,至少把“宁荣”写反了,这个错太明显。对顺序不能乱写,我们前文在“王邢”二夫人的错误中讨论过,比如“帝后”,不能写作“后帝”,“老太太、太太”,不能写作“太太、老太太”,这是常识。 对联为什么都“反了”?意思是:反了!一是造反了。二是天翻地覆了,比如:肝脑涂地、功名贯天,本来是“天”为上联,“地”为下联,现在成了地在上、天在下了,显然是作者故意这么写的。 书中真把朱明皇家,写作宁国公、荣国公的“公”家,合适吗?岂止“公”家,书中还把皇帝写作“母”呢,贾母、宝玉母亲这些母系角色,都是皇帝。作者不能把那些皇帝在书中还写作皇帝,皇家还写作皇宫,在满清统治下那样写的书没法流传,作者的一把辛酸泪无法为人所知,满纸荒唐言也达不到目的。所以开篇就说了“真事隐”,必须隐写,必须独辟蹊径,重新构思设计,刻意颠倒乾坤,却故意在书中留下这么多照虎画猫的痕迹,用成百上千的错误异常提醒读者,引导读者去看反面,不是作者卖弄技巧,是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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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1-12-08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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