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真正作者是崇祯帝四皇子笔下的家亡血史51.4 根据林芷瑩的详细考证,他指出“考察吳炳的交遊情況,發覺他與復社中人關係匪淺,而進一步分析粲花齋本《綠牡丹》對淨丑二腳的譏嘲與劇中「家門大意」的隱微闡發,則可推知吳炳乃有意改寫溫體仁族人所製《綠牡丹》一劇,重新塑造角色形象、設計情節對白,使得此劇由諷刺復社諸子爭相攀附之狀,轉而成為譏嘲溫氏族人妄想列入名士行伍、忘其固陋之醜,也化解了復社社員的尷尬處境。”见《以劇為戈──傳奇《綠牡丹》的寫作與吳炳的改編》。
现在流传于世的《绿牡丹》是被亲复社的吳炳改编后的“假本”,《绿牡丹》是东林党篡改历史真相又一例证。 觉阿开士的《题壮悔堂集》的:“传奇最爱《桃花扇》,谁唱温家《绿牡丹》?”应该改为“传奇最爱《桃花扇》,谁唱温家《绿牡丹》?要唱也只能唱复社改编后的《绿牡丹》!”凡是揭露东林党丑恶面目的一是禁毁,而是篡改涂抹,历史就这样全面失去了真实! “戎狄人面兽心,一旦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最近看到这句话,联系到“中山狼、无情兽”,以及刘姥姥进大观园酒后手舞足蹈时,黛玉形容其为“百兽率舞”,真是十分恰当。
改变国家命运的明末党争“五”大案
看到这个题目,对明史有了解的读者一定会说:明末党争只听说过妖书、梃击、红丸、移宫这四大案,哪里来的五大案呢?这是因为东林党成功掩盖了第五大案,故不被世人所知,其实这第五大案造成的影响要远甚于前四大案,《明史》讲:“故论者谓明之亡,实亡于神宗,岂不谅欤。”我却要说:明朝实亡于第五大案。先让我从万历的“国本之争”所引发的四大案说起,首先简要的概述一下国本之争。 万历皇帝的皇后王喜姐只生有女儿没有儿子,而万历一时性起临幸的慈圣太后的宫女王氏却为他生下了长子朱常洛,万历看不上“都人之子”,而是期待皇后王喜姐能为其生下嫡子。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在大臣要求册封皇长子为太子时,万历明确以皇后王喜姐尚在盛年又曾屡次流产,有可能会生育嫡子为由拒绝,按理说神宗的应对并无不当,王皇后当时才不过二十九岁而已。但因为万历皇帝偏爱郑贵妃之子朱常洵,万历迟迟不肯顺从大臣将庶长子立为储君的作为招致了后为东林党的朝臣们的疯狂攻击,是为国本之争,并因此而引发出的一连串东林党争事件。
党争第一案“妖书案”
“妖书案”发生于明万历二十六年至三十一年(即1598年到1603年),分为“第一次妖书案”、“第二次妖书案”。
刑部侍郎吕坤采辑了历史上贤妇烈女的事迹编撰成《闺范图说》,以勉励妇女,东厂提督太监陈万化将此书献给皇帝,但是郑贵妃得知之后,想借此书来抬高自己的地位,命人增补了十二人,竟然将自己的传记加了进去,并亲自加作了一篇序文,指使伯父郑承恩及兄弟郑国泰重新刊刻了新版郑氏的《闺范图说》。吏科给事中戴士衡借此弹劾吕坤是“机深志险,包藏祸心”,“潜进《闺范图说》,结纳宫闱”,吕坤平白无故地蒙受了不白之冤,神宗对此并未理会。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有人撰写《闺范图说》的后记《忧危竑议》(即“妖书”),议论历代嫡庶废立事件,影射“国本”问题,说吕坤写《闺范图说》是为讨好郑贵妃,而郑贵妃重刊此书,实质上是为自己的儿子夺取太子位造势。又说:吕坤疏言天下忧危,无事不言,惟独不及立皇太子事,用意不言自明。又称吕坤与外戚郑承恩、户部侍郎张养蒙、山西巡抚魏允贞等九人结党,依附郑贵妃。
《忧危竑议》一出,立即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不明所以,纷纷责怪书的原作者吕坤。无辜的吕坤忧惧不堪,借病致仕回家。找不到作者的万历皇帝,认为是吏科给事中戴士衡与全椒知县樊玉衡之作,于是贬谪了戴、樊两人。御史赵之翰认为武英殿大学士张位是主谋,神宗贬谪了张位,并礼部侍郎刘楚先、右都御史徐作、国子祭酒刘应秋、给事中杨廷兰、礼部主事万建昆等,是为“第一次妖书案”。
万历二十八年(1600年),工科都给事中王德完上书,提到万历冷落皇后王喜姐,喜姐身边只剩几人服侍,身患重病。同皇后感情笃深的万历看到这样的谣言极为震怒,将王德完下诏狱,并下诏辩白,见《明神宗实录》卷三百五十一:“朕览文书,见工科都给事中王德完不谙规矩,妄言宫禁是非。且中宫乃圣母选择,朕之元配,见今侍朕,同居一宫,就少有过失。岂不体悉优容?前准后弟王栋之袭伯爵,寔朕厚礼之意。迩年以来,稍稍悍戾不慈,朕每随事教训,务全妇道。中宫亦知改悟,何尝有疾?这畜物狂肆妄言,惑乱观听。卿等为朕辅弼股肱,有君臣一体大义。特谕知之。”首辅沈一贯于是上书说京城十数年前便开始流传万历欲不利于皇后王喜姐,以为爱子福王夺取太子之位的传言。在此谣言的压力下,在慈圣皇太后的干预下,万历被迫于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册立朱常洛为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