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薛宝钗去天朝上国待选,她的上一任却是林黛玉!香菱和黛玉原是一家人!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薛家举家进京,作者写了好几条目的,总结起来,却是去天朝上国待选。 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机会,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三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实则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
所谓上国、上邦,顾名思义,指的是小国、小邦、附属国、落后地区对华夏中原的称呼,暗藏着慈溪等人口中自称的“外国之君“四个字。 看官听说,薛蟠此去,真的只是奔着单纯的旅游目的,只为了去皇都游览一下风光而已吗?人家分明是奔着别人家的大好江山去的。 作者以游览风光来写薛家眼馋人家江山,史笔也,正所谓:“东邻窥宋玉”,故脂砚斋甲戌侧批曰:“隔壁”二字极细极险,记清!”这不,直接就把甄家故事给安排上了。 这士隐正痴想,忽见隔壁葫芦庙内寄居的一个穷儒,姓贾名化,表字时飞,别号雨村者走了出来。这贾雨村原系胡州人氏,也是诗书仕宦之族,因他生于末世,父母祖宗根基已尽,人口衰丧,只剩得他一身一口,在家乡无益。因进京求取功名,再整基业。自前岁来此,又淹蹇住了,暂寄庙中安身,每日卖字作文为生,故士隐常与他交接。
胡州,胡诌也,假语村言也,不可信也!此为其一。其二、胡者,胡虏也,故有葫芦案一段历史公案。恰恰又对应了贾宝玉大舜之正裔的身份,及其口中“凡历朝中跳猖獗之小丑”之言。 宝玉道:“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
《红楼梦》故事里,林家怯寒,荣国府之人畏寒怕风,独独薛家却怕热,不畏风霜,因为薛家本是雪,代表“风刀霜剑”。 兴儿摇手道:“一个是咱们姑太太的女儿,姓林,小名儿叫什么黛玉,,这样的天,还穿夹的,出来风儿一吹就倒了。我们这起没王法的嘴记那牡慕他'多病西施’。还有一位姨太太的女儿,姓薛,叫什么宝钗,竟是雪堆出来的。就藏开了,自己不敢出气,是生怕这气大了,吹倒了姓林的;气暖了,吹化了姓薛的。”
《红楼梦》故事里,林黛玉是西子,为荣国府荣禧堂正主,是西府之源,薛宝钗自然便是东施、东邻,住在东北,是东府之演。既有源与演,可知是鸠占鹊巢,舆图换稿事。 换句话说,薛宝钗所谓待选,书中所说选秀乃至于才人、赞善之职,不过是假语村言,薛家真正的目标是通灵宝玉,即传国玉玺。薛家这一上京,真相是清兵入关,好似总统待选一般,而其中的“上一任总统”才是真正的正统。 甄士隐和甄英莲父子两人隔壁住着忘恩负义的贾雨村、葫芦僧,可知隔壁两个字有多凶险,而薛家正是林家的隔壁,所谓“东邻”。在作者眼中,朱明亡国,与大宋亡国,是同一个性质的,窥宋玉,即是窥朱玉、窥雀卵,觊觎林家灿若明霞之红玉,故有“比通灵金莺微露意”一篇文章。 宝钗托于掌上,只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宝钗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内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嘻嘻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正因为如此,薛家进京之前,才会惹下人命官司,而受害人正是遭逢冤孽的甄家独生女甄英莲,后改名香菱者。英莲之名,应大舜之女英;香菱之名,是根并荷花一茎香之寓,是写香菱师承黛玉,甄家为林家之延续。 不想偏遇见了拐子重卖英莲。薛蟠见英莲生得不俗,立意买他,又遇冯家来夺人,因恃强喝令手下豪奴将冯渊打死。他便将家中事务一一的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他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一事,他竟视为儿戏,自为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
当然,故事是翻过来的,人命官司,是薛家日后欠下的。甄英莲是朱由榔,贾雨村和夏金桂是吴三桂,所以,作者安排这两人恩将仇报,害死了香菱。 那道人道:“原来近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世去不成?但不知落于何方何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至于草木之人林黛玉,原型是朱由检,绛珠氏,即朱氏,还泪之说,典出卞和哭玉,是哭忠义不为人所识也!秦氏为华夏,林氏为情天,甄家为高地,薛子为孽,为孽海。薛宝钗以金兰契为由,夺了林家的通灵宝玉,故曰:“怀金悼玉”。书中风月,乃清风与明月也,分别为大爷虫属阵营与二爷红玉春香阵营。二玉合传到二宝合传,便是荣源宁演的朝代更替。 那僧道:“历来几个风流人物,不过传其大概以及诗词篇章而已,至家庭闺阁中一饮一食,总未述记。再者,大半风月故事,不过偷香窃玉、暗约私奔而已,并不曾将儿女之真情发泄一二。想这一干人入世,其情痴色鬼,贤愚不肖者,悉与前人传述不同矣。”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