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薛宝钗最得意的一首诗,却狠狠打了自己的脸!李纨硬推蘅芜君,太尴尬!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大观园未起诗社,却先得了题目,贾探春抢着当东道主人,李纨抢着当社长,薛宝钗却要未赏白海棠先作诗,急着要表现一番。 宝钗道:“不过是白海棠,又何必定要见了才作。古人的诗赋,也不过都是寄兴写情耳。若都是等见了作,如今也没这些诗了。” 等到菱洲限韵之后,一直劝林黛玉等人莫要把作诗这种末等事放在心上的薛宝钗,却早就第一时间悄然思索起来,急匆匆誊写出来,而林黛玉却不紧不慢,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独黛玉或抚梧桐,或看秋色,或又和丫鬟们嘲笑。宝玉背着手,在回廊上踱来踱去,因向黛玉说道:“你听,他们都有了。”黛玉道:“你别管我。”宝玉又见宝钗已誊写出来,因说道:“了不得!香只剩了一寸了,我才有了四句。”又向黛玉道:“香就完了,只管蹲在那潮地下作什么?”黛玉也不理。 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薛宝钗紧跟着贾探春第二个作诗成功,李纨才要推宝钗这诗有身分,却见黛玉提笔一挥而就。 众人看了,都道是这首为上。李纨道:“若论风流别致,自是这首;若论含蓄浑厚,终让蘅稿。”探春道:“这评的有理,潇湘妃子当居第二。”宝玉笑道:“只是蘅潇二首还要斟酌。” 这就有意思了,李纨认为薛宝钗的《海棠诗》温雅沉着,贾探春跟着附和,然而,贾宝玉自然不服,觉得林黛玉的《海棠诗》是逸才仙品,冰作影的出浴太真,怎么比得上玉为魂的捧心西子呢? 然而,这一切都是障眼法,作者开口一句“众人都以黛玉诗为上”,已然揭晓答案,李纨不过是照顾薛家面子,硬推薛宝钗罢了。 林黛玉这个“列侯之后,探花郎独女”对上薛宝钗这个“商人之女”,逸才仙品对上温雅沉着,孰强孰弱,昭然若揭! 潇湘妃子一句“半卷湘帘半掩门”,且不说花,倒说起看花的人,起得何其别致?“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一句,更是神来之笔,果然比别人又是一样心肠,立意新意,众人都称赞,可知黛玉是诗魂,是月窟仙人,不是凡人可比。 《红楼梦》故事里,作者表面上常夸薛宝钗有学问,贾宝玉却分明道破真相,宝姐姐不过是一个知仕途经济学问的国贼禄鬼,而林黛玉却是贾府公认的才情第一,你看兴儿在尤二姐等人跟前提起薛宝钗和林黛玉两人,却是怎么说? 兴儿道:“一个是咱们姑太太的女儿,姓林,小名儿叫什么黛玉,面庞身段和三姨不差什么,一肚子文章,只是一身多病,这样的天,还穿夹的,出来风儿一吹就倒了。我们这起没王法的嘴记那牡慕他'多病西施’。还有一位姨太太的女儿,姓薛,叫什么宝钗,竟是雪堆出来的。” 你瞧瞧,兴儿作为贾琏的贴身小厮,贾府下人的代表,只夸林黛玉一肚子的文章,却不见他夸薛宝钗有才华,再看薛宝钗写的是什么?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正因为清洁自厉,说什么“珍重芳姿昼掩门”,没口里说的都是:“品行为先,才技为末”的话。 薛宝钗道:“所以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究竟也不是男人分内之事。读了书倒更坏了。这是书误了他,可惜他也把书遭塌了。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然而,薛宝钗大半天关门闭户,不过是禁鬼罢了,她并不曾珍重芳姿,反而是趁着所有人都午睡了,独自跑到贾宝玉房里,坐在她旁边绣兜肚,惹得贾宝玉梦中说出拒绝金玉良缘的话来,她也继续每天大老远跑了来,三更半夜还不走,还影响人家作息,惹得怡红院的丫鬟们骂她。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嘴上说着“才技为末”,却处处不惜一切代价抢风头,天天劝别人”品行为先”,自己却热衷于听墙角,诬陷黛玉,还硬生生插足宝黛恋情,她自以为最出众的海棠诗,以及她讽刺小红的那些话,分明是在自报身份、自打嘴巴。 宝钗在外面听见这话,心中吃惊,想道:“怪道从古至今那些JY狗盗的人,心机都不错。况才说话的语音,大似宝玉房里的红儿的言语。他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今儿我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而且我还没趣。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开口是仁义道德,肚子里是男盗女娼,这不就是薛宝钗吗?珍重芳姿,却醉心功名,她这引愁金女最后还要来一句“愁多焉得玉无痕”来讽刺林宝二人,蓄意破坏人家感情,还洋洋得意,分明是小人得志的嘴脸。行文至此,薛宝钗与林黛玉的才华与人品高下立判。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引愁金女,林黛玉是痴梦仙姑,昨夜朱楼梦碎,这其中的功劳,自然少不了薛宝钗一份,她便是孽海水国的那只拖贾宝玉下水的夜叉海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