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薛宝钗最会听墙根,王熙凤也不遑多让,她们缺乏贵族素养!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经常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贾宝玉的住所,就像闻到了绛洞花王的花香,从纱眼里钻进来的小虫子,冷不伶仃地出现在午睡的宝二爷床边,自己找上门不说,还要自作主张地给人家绣兜肚,被拒绝了,还装傻充愣,继续天天跑了来听墙根、套问消息。 袭人不防,猛抬头见是宝钗,忙放下针线,起身悄悄笑道:“姑娘来了,我倒也不防,唬了一跳。姑娘不知道,虽然没有苍蝇蚊子,谁知有一种小虫子,从这纱眼里钻进来,人也看不见,只睡着了,咬一口,就象蚂蚁夹的。”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时常亲自出马,便是事不关己的别人家丫鬟的事,她也要煞住脚往里细听,外做贤良,守身如此,其实包藏祸心,心机甚深,是作者借红玉反写宝钗也。 宝钗在外面听见这话,心中吃惊,想道:“怪道从古至今那些奸淫狗盗的人,心机都不错。这一开了,见我在这里,他们岂不臊了。况才说话的语音,大似宝玉房里的红儿的言语。他素昔眼空心大,是个头等刁钻古怪东西。今儿我听了他的短儿,一时人急造反,狗急跳墙,不但生事,而且我还没趣。如今便赶着躲了,料也躲不及,少不得要使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看官听说,薛宝钗这一招“金蝉脱壳”,机变如此,不但成功嫁祸林黛玉,而且也留下了她那原形真身的“蛇皮”,薛宝钗便是住在山子洞里,要咬林黛玉一口的蛇。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不但最会听墙根,时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宝黛面前,听了人家的秘密去,又把两个玉儿拆散,还时常派自己的丫环黄金莺到贾宝玉的怡红院去,还让丫鬟认贾宝玉贴身小厮茗烟的娘当干娘,方便全方面打探怡红院的消息。 这样当然还是不够的,薛宝钗还小恩小惠,买通了荣国府的许多下人,又利用怡红院的首席丫环花袭人,来套问荣国府诸事。 宝钗便在炕上坐了,慢慢的闲言中套问他年纪家乡等语,留神窥察,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
无独有偶,薛宝钗口中的凤丫头,也喜欢听墙根,贾琏与鲍二家的媳妇在屋内讲话,王熙凤就隔着窗子听了个一清二楚。 (王熙凤)说着也扬手一下打的那丫头一个趔趄,便摄手摄脚的走至窗前,往里听时,只听里头说笑。那妇人笑道:“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他死了,你倒是把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贾琏道:“如今连平儿他也不叫我沾一沾了。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
如果说王熙凤偷听贾琏和鲍二家的媳妇的讲话还情有可原,那么,她偷听赵姨娘骂贾环,还把赵姨娘母子骂了一顿,就多多少少有些霸道了,赵姨娘好歹也是王熙凤叔父的妾,王熙凤完全拿她当奴才骂。 正说着,可巧凤姐在窗外过,都听在耳内,便隔窗说道:“大正月又怎么了?环兄弟小孩子家,一半点儿错了,你只教导他,说这些淡话作什么!凭他怎么去,还有太太老爷管他呢,就大口啐他!他现是主子,不好了,横竖有教导他的人,与你什么相干!环兄弟,出来,跟我顽去。”
《红楼梦》故事里,王熙凤非但不许赵姨娘管家亲生儿子,还要骂她安着坏心,把贾环教的歪心邪意。 看官听说,王熙凤评价赵姨娘的这番话固然在理,若是贾母和王夫人来说这些话,倒还妥当,王熙凤出面,却是越俎代庖,缺乏贵族素养!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藏愚守拙,王熙凤爱出风头,两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都喜欢听墙根,不合时宜地管闲事,这两人,原型同样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薛宝钗比通灵,解了排扣掏璎珞给贾宝玉看,姑娘中年纪最大,却喊宝玉小名,诸多言行,都不是贵族小姐能做得出来的事。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