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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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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8 12:3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红楼梦》批语“史笔”真相 风吟楼 2023-08-10 发布于广东  |  27阅读  |  1转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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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姬健康
中华文明的杰出标志之一、古典名著《红楼梦》,不是一个化名叫“曹雪芹”所写,而是著有中国戏曲史上巅峰之作《长生殿》的洪昇原创。《红楼梦》批语中明里暗里已有数十次提示,比如:
第二回:盖云学海文林也。(洪家素号“学海”,史料上有明确记载。)
第二回:《女仙外史》中论魔道已奇,此又非《外史》之立意,故觉愈奇。(独有洪昇评批《女仙外史》。)
每二回:盖因作者实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鹡鸰”“棠棣'皆'兄弟”意,洪昇兄弟曾遭家难,有史可查。曹雪芹独立难支,何来兄弟?)
第三回:老师依附门生,怪道今时以收纳门生为幸。(洪昇落难回原籍后,正是以收徒为生。曹雪芹门生为零。)
第三回:黛玉丰姿可知,宜作史笔看。(《长生殿》第二出戏杨贵妃一出场,形容词就是“丰姿秀丽”“丰姿千状”,难道这不是“史笔”吗?)
第四回:盖云一部书皆系葫芦提之意也。(《长生殿》第十三出有词云:“葫卢提掩败将功冒”。《长生殿》里许多特殊词语出现在批语中,如“情根”“情痴”“情钟”“情种”“宛转”“孽障”“无稽”等等,不胜枚举。)


第五回:近之大佬观戏,必先翻阅角本,目睹其词,耳听彼歌。(金埴《巾箱说》记载清清楚楚,有清一代,只有洪昇与曹寅观看《长生殿》时才出现边翻阅剧本边欣赏演出的情景。)
第五回:语句泼撒,不负自创北曲。(洪昇在南曲传奇《长生殿》里,自创化用北曲近一半左右。曹雪芹戏曲创作为零。)
第八回:此时有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洪昇写完《红楼梦》年已六十,符合批语所述形态。敦诚明确说曹雪芹四十岁离世,难道是未老先衰?)
第十五回:昔安南国使有题一丈红句云:五尺墙头遮不得,留将一半与人看。(洪昇有友周星公奉旨出使安南,即今越南,行前有诗赠之。曹雪芹一生与安南国无缘。)


第十六回:“日暮倚庐仍怅望”,南汉先生句也。(洪昇门人沈用济曾在南汉之地的总督府任幕僚,并有'南汉'诗。)
第十八回:余历梨园子弟广矣,各各皆然。......与余三十年前目睹身亲之人,现形于纸上。......言之至确,然非领略过乃事,迷陷过乃情,即观此茫然嚼蜡,亦不知其神妙也。(洪为梨园中人,没有疑义。曹雪芹二十七岁开写《红楼梦》,三十年前身在何处?)
第二十二回:看此一曲,试思作者当日发愿不作此书,却立意要作传奇,则又不知有如何词曲矣。(这里的“传奇”当然指南戏传奇,洪昇乃写戏高手,难道这段话是指一生与戏曲无缘的曹雪芹?曹的友人只说他工诗善画,没有人说他还会写戏啊!)
以上这些批语只是随意摘抄,可以说与红学界认定的曹雪芹没有丁点联系。批语中共有两处点明是借用“史笔”来描述的。何谓“史笔”?即指历史真实事件。除了以上所指黛玉容貎宜作“史笔”看(杨贵妃当然是“史笔”,曹雪芹他老婆或家中女子称得上“史笔”吗?),还另有更重要的一处,也同样要作“史笔”看,是最直接揭示了作者的真容,它出现在甲戌本第十三回回末,其曰: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
洪昇本是按照《长生殿》的原剧顺序加以改编的,但“遗簪”“更衣”的情节太过明显,“天香楼'作为戏楼,此事件更为突出。“曹雪芹”能有什么史迹在历史上留下印记呢?什么也没有,完全是空白。而“演《长生殿》招祸案”确是清史上实实在在发生并留下诸多记载的事件。此案一经发生,轰动朝野,上至达官(大学士梁清标、右赞善赵执信、侍讲学士朱典和李澄中等),下至地方官(台湾知府翁世庸等)及与洪昇同为太学生的查慎行等名人均受牵连。梁清标虽没参与观剧,但也有人说他是组织者,事发后曾为洪昇开脱,洪在《长生殿·例言》 中说:“棠村(梁清标) 相国尝称予是剧乃一部闹热《牡丹亭》,世以为知言。”据不完全统计,记述该事件的清代著作有:
王应奎《柳南随笔》
戴璐《藤荫杂记》
阮葵生《茶余客话》
金埴《巾箱说》
董潮《东皋杂钞》
王士禛《居易录》
查为仁《莲坡诗话》
梁绍壬《两般秋雨庵随笔》
厉鹗《东城杂记》
王培荀《乡园忆旧录》
陶孚尹《欣然堂集》
焦循《剧说》
连《清史列传》《康熙起居注》这样的官方史籍上都有记载,可见其作为“史笔”影响深广。下面将此事件简述如下:
康熙二十八年(1689)中秋节期间,京师第一名园内聚班为答谢洪昇撰创《长生殿》使剧社演出获利颇丰,决定义演一场,兼贺中秋;洪昇遂邀交游相契者于生公园(一说洪寓)观演,有名者达五十余人;然上月初十日孝懿皇后佟氏驾崩,至八月十五中秋节仍在服中,国丧期间,京师禁乐。给事中黄六鸿上奏弹劾洪昇等人于“国恤”张乐为“大不敬”。最终这五十余官宦学子革职削籍,沦为布衣。洪昇时为候补县丞,从此功名断送,遣送回杭。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贵妃佟佳氏临死前一天才册立为皇后,显然有追封之意。


批语明确指出,秦可卿之死,作者是借助“史笔”来描写。我们将“演《长生殿》招祸案”与“秦可卿之死”来对比一下:
一,时间:中秋节期间。
二,地点:天香楼,书中就是戏楼。洪昇在《长生殿·重圆》中唱道:“只见楼台隐隐,暗送天香扑面。”可见“天香楼”的出处。
三,背景:都是国丧期间。秦可卿其实死于书末(此题目笔者另有专文)。第五十八回开头写道:“那位老太妃已薨,......凡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第七十六回写中秋期间,贾珍“近因居丧”。
四,追封:佟佳氏死前一天封为皇后,秦可卿死封龙禁尉。事实上是贾蓉出钱捐了个龙禁尉,作者却偏偏说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其比照、调侃之意昭然若揭。
五,人数:观看《长生殿》并致祸的名人有五十余人,史籍上有明确记载;书上是这样写的:“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于会芳园中,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人数以五十来描述,难免有意为之;另外,做法事打“解冤洗业醮”,秦可卿既然是病死,有何冤可洗?
六,死法:秦可卿明明是缢死的,她的判词配图已作说明:“上有一美人悬梁自尽”,这是影射了杨贵妃之死,当然是《长生殿》案的核心内容之一。后被改作病死,无疑是为了掩盖真相。
七,出殡:完全是皇家场面,无须笔者举例赘言。
如果红友们认为这还不够,我们再来谈谈这被删去的“遗簪”“更衣”诸文。在明清戏曲剧本中,戏目名通常以两个字的词语组成,代表了这出戏的中心内容。“遗簪”“更衣”毫无疑问是戏目名称。这是哪部传奇的戏目名呢?传奇戏目名一般分两个,一个是正式出版时的书籍名称(也是作者创作时最初的定名),另一个就是演出台本名(含饶戏演出本);前者主要点明该出戏的主题场景,是写作上的叙事常规手法,略显板滞;后者侧重于舞台表演内容,便于演员掌握,充满动感,这是戏曲创作适于舞台表演所决定的;一个说明,一个演示,所以同一出戏就会产生两个戏目名;就像《红楼梦》第十八回出现的《乞巧》,书名是《密誓》,台本名“乞巧”一词蕴含了动作、表演,“密誓”就是暗暗发誓,即使出声也缺乏动感、表演性,这是一目了然的。台本名只在戏班内流传,不易传至公开场合,为了不暴露作者身份,批语人有意只写台本名(反之,批语直写“禊游”“舞盘”,胡适还敢“考证”作者是曹雪芹吗?曹学著作早就成了一堆废纸),如果不是批语指出《乞巧》是《长生殿》一出戏,有学者可能还会争个上百年,不外乎有人明知故问,装傻充愣,以维护曹雪芹的地位。要确定“遗簪”“更衣”是不是《长生殿》的戏目名,就要分析这两个词语所包含的表演内容。
经过仔细对比,我们可以锁定“遗簪”“更衣”就是分别指《长生殿》第五出戏《禊游》、第十六出戏《舞盘》,这是由戏目内容和同时出现在一部传奇戏里而决定的(“遗簪”“更衣”有可能出现在不同的两个戏曲里,但同时出现在一部戏中的几率几乎为零),搜遍中国古代戏曲,只此一家,别无分店,是排他性的证据。我们先来看《禊游》的内容,讲述三月三上巳节(古时称“祓禊”),唐明皇亲率杨贵妃一家游幸曲江,一路上紫陌红尘,车马滚滚,挥金如土,极尽靡费。主要表现杨家得宠后荣华富贵,穷奢极欲,“碾破芳堤,遗珥坠簪”(戏中原句),并有实物化表演:
(丑问净介)你拾的什么?(净)是一枝簪子。(丑看介)是金的,上面一粒绯红的宝石,好造化!(笔者注:有人说清初还没有“造化”一词,看这里,洪昇已经熟练运用,怪不得红楼有'景夺文章造化功'一诗。)
毫无疑问,“禊游”只是书面的场景表达,“遗簪”才是这场戏的核心内容。我们再来看《舞盘》的内容,讲述六月朔日杨贵妃生日,李龟年率梨园子弟演奏新曲《霓裳羽衣》,贵妃献舞。献舞之前,有一道重要的程序,就是更衣;杨妃更衣好理解,舞蹈时需有相配的衣饰,关键是皇帝也起而更衣了,以示尊重,可证更衣程序是多么的重要。我们来看剧本呈现:
(生)妃子所言,曲尽歌舞之蕴。(旦)妾制有翠盘一面,请试舞其中,以博天颜一笑。......(旦起福介)告退更衣。整顿衣裳重结束,一身飞上翠盘中。......(生起更衣,末、众在场内作乐介)(笔者注:以上丑、净、生、旦、末等都是京昆角色名称,生指唐明皇,旦指杨贵妃。)
《舞盘》一戏,除了赞颂杨贵妃盘中舞翾风回雪的飘逸美感外,就是着重表现旦与生的各一次更衣,是《霓裳羽衣》舞展现前的隆重仪式,《霓裳羽衣》曲舞贯穿于《长生殿》全剧,用'更衣'来突显对它的崇敬是最好不过的表演形式,可证“更衣”就是“舞盘”的代名词,别无他解。
纵观上文的对比、分析,我们无论从文学角度还是历史角度,都可以得出正确的结论:《红楼梦》有关“卿可卿之死”的批语,直指洪昇《长生殿》及“演《长生殿》招祸案”,间接证明《红楼梦》的原创者是洪昇无疑。如果说作者是曹雪芹,他有什么史迹或者遗文可作分析对比?是零。有人会说没有记载不等于没有发生,那么学术研究能建立在想象或莫须有的基础上吗?难道无中生有比有案可稽更值得学界推崇、定义吗?红学研究是反科学、反规律、反常识的吗?红学界的学者教授绝大多数都是高智商人才,才高八斗,聪敏过人,对于这样的文学解析和结论都应有不偏不倚的认知。可是囿于百来年的曹学灌输和累积,产生习惯思维,对非曹说都会有应激反应,一概予以拒绝,哪怕在事实面前。就像一对恩爱夫妻,几十年如一日,突然一天听人说有一方出轨,本能地予以抗拒,即便有逻辑缜密的证据也无法击破他(她)对另一半的信任。只有出轨方与外遇一同从被窝里被揪出(比如某一古籍上明确记载《红楼梦》为洪昇所撰),他(她)才会相信。这样的机会与洪昇著书记载一样,概率很低,几乎没有可能。但这样的现状并不能否定出轨事实(洪昇著书)的客观存在,这个道理是正常人都应明白。事实胜于雄辩,《红楼梦》批语揭示的真相虽然隐晦,经过对比、解析,也不难还原作者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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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0-8 12: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李旭之:《红楼梦》的史笔构思(上)
李旭之 · 2019-02-26 · 来源:当代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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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姨娘贾环等人影射的是张献忠李自成等农民起义军,贾环弑父影射李自成攻占北京崇祯帝吊死煤山即有李自成弑了君之意。


  壹

  脂砚斋评批《红楼梦》,处处提醒作者在用史笔。所谓用史笔,是说小说中暗含着史实,有历史的影子。脂批暗示读者,《红楼梦》这部小说是作者用正反两面的迷惑障眼法写真历史,若只看正面则是《红楼梦》小说,但看反面,则藏着真实的历史。

  《红楼梦》问世二百多年来,对故事结局一直没有定论,问题出在通行本的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不对隼。脂评本发现后,一是公认了后四十回是续作,二是里面的大量批语,佐证了《红楼梦》故事是有历史原型的。然历史原型是什么,却是个难解的谜。解谜的流派里,有蔡元培等人主张的“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和陈康祺的“纳兰成德家事”等索隐派,还有后来成为主流的胡适主张的是曹雪芹的“自叙说”的考证派。但考证派几十年研究,也解不开曹学里的最基本问题——曹雪芹是谁?曹家跟贾家如何对应?

  考证派的俞平伯先生晚年反思说,“我看红学始终是上了胡适的当”,“作者明明说有‘隐’,为什么不能‘索’?如果有所收获,不也很好嘛!自传说详细考查曹氏家族,虽与‘亲睹亲闻’等文字相符合,但作者又明明白白地说是‘假语村言’,‘满纸荒唐言’,两派搞来搞去,到最后往往是不能自圆其说,于是便引出了许多奇谈怪论,结果是齐国丢了,楚国也没得到。”“历时二百年,这绝非出自偶然,是与明清改朝换代的历史有关。一个索隐,一个持自传说,各具门庭。索隐、自传两派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但他们都把《红楼梦》当作历史资料这一点却是完全相同的。而且还都有一个共同的误会:《红楼梦》是小说,这一点大家好像都不怀疑,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两派总把它当作一种史料来研究,像考古学家那样,敲敲打打,似乎非如此便不能过瘾。无论如何它毕竟是部小说。小说就是虚构,以虚为主,实为从。”

  前八十回未完的故事,如果是个谜的话,那么真本结局就是谜底,如果发现了真本,谜自然就解开了。因为任何一个谜,谜底只有一个,谜是为专为谜底而设的,谜底决不可能有多个,只有那个真正的唯一的谜底才能圆说谜面,所以不管《红楼梦》通行的一百二十回本也好,还是其它所有续书也罢,不管各种索隐派和主流考证派,都没有对前八十回和脂评给出自圆其说的答案,都是填了东又漏了西,圆了南又鼓了北。

  贰

  近年发现的《癸酉本石头记》后二十八回,不仅呼应了前八十回,而且还对应了大量的脂批,基本解决了《红楼梦》研究上的所有主要问题,回答了这是一部写什么的书?包括作者是谁?虽然它现在还没有得到公认,但已经不能掩盖它所放出来的真本力量,至于有人说它是今人伪作,是完全不值一驳的轻论。若以此本为谜底,则能完全可以看清《红楼梦》是一部以“悼明反清”作主旨用史笔写出来的小说。

  《红楼梦》首先是一部小说,如俞平伯所言,“小说就是虚构,以虚为主,实为从”,但《红楼梦》又不完全是虚构的小说,它在情节里藏进去了很多历史事实,而那些历史事实即是明末清初的那段历史。把“隐”去的那些真事“索”出来,才能对得起这部名著,也不枉作者花费的心血。

  《红楼梦》是一部叙事性小说,叙事性小说有七要素,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情节和结果。《红楼梦》开篇说“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是有意模糊小说故事里的时代,但脂批暗示【甲戌侧批:据余说,却大有考证。】如何考证,则需要从小说中所隐藏的历史事件中发现。从整本看,完全无需怀疑地定在明末时期。这部小说不可能写汉晋隋唐,也不会写元宋辽金,从小说里所出现的历史人物以及小说体裁出现的时代看,如第五回,贾宝玉进入秦可卿卧室,“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唐伯虎(唐寅)生于明成化六年(公元1470年)卒于嘉靖二年(公元1524年),据此年代上只能是明及以后。又如在第六十三回,贾宝玉见“芳官梳了头,挽起攥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带,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贾宝玉遂给芳官改名叫“耶律雄奴”,这明显是影射清朝的“剃发易服”。有了这个时代定位,将这部小说放到明末清初,就明显能看到其中影射了很多的历史事件了。

  小说有名有姓的人物写了四百多人,有主要人物宝黛钗,还有很多的重要人物贾母贾赦贾政王熙凤贾琏贾珍湘云妙玉等,以及许许多多的丫鬟婆子小斯和尚道士官僚无赖。如果按照考证派的曹学研究,即便贵为江宁织造、贵为接待圣驾南巡的曹家,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也不大可能有如此宏大的建筑和庞多的人丁以及繁多的家事,只有将小说构思布局到某个国家层面上,才有可能有如此庞大而且完全超出个人想象力的创作空间和取之不尽的创作素材。对四百多人各富个性的创作,仅凭作者个人能力是完全达不到的,但现有的时代人物为创作提供了方便。

  由此从创作艺术和技巧上分析,小说的主要和重要人物都应该有其历史原型,但创作中也不会完全照搬历史原型,否则就不是小说,而是今天的新闻报道或者报告文学了。创作时可以将几个历史原型的人和事用于一个小说人物身上,也可以将同一个历史原型的人和事分别用到不同的小说人物身上,《红楼梦》最显著的是历史男性原型几乎都变成了小说里的女性,让历史史实变成了小说情节。对于其他小人物,在小说创作上,很可能不需再找历史原型,也许有,但更多的要需要根据创作之需合理虚构。

  依照《红楼梦》的主旨和脂批,可以判定小说影射的历史人物和事件,应该都是重大或者重要的,或广为人知的,否则,小人小事则无影射必要。从索引整本《红楼梦》,基本能看到明末时期的很多重要人物和事件。只要能看到这些,小说创作就成功了,而其他人和事是不是有影射,就完全不重要了,留给后人猜猜历史的谜,也是一件趣事。



  叁

  以下分析影射情况。

  其一。作者创作《红楼梦》应该主要集中反映明末清初的历史,但上起于大概何时,也是需要作者来安排的。贾府分有两个,一个叫宁国府,一个叫荣国府,故事主要发生在荣国府,但宁国府不是不重要,在小说第二回里说“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第五回有一句判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历来对于小说里写的地点是哪儿争议不断,先不说贾府是在南京还是北京,只这句判词,无论以前哪一派,都给不出合理的解释。宁荣二府除了有地理上的含义外,作者可能还有在时间上的含义。

  我们知道,明朝朱元璋开国于公元1368年,历十六帝〖注:明太祖朱元璋(年号洪武,在位31年),惠宗朱允炆(建文,5年),成祖朱棣(永乐,23年),仁宗朱高炽(洪熙,1年),宣宗朱瞻基(宣德,11年),英宗朱祁镇(正统、天顺,23年),代宗朱祁钰(景泰,9年),宪宗朱见深(成化,24年),孝宗朱佑樘(弘治,19年),武宗朱厚照(正德,17年),世宗朱厚璁(嘉靖,46年),穆宗朱载垢(隆庆,7年),神宗朱翊钧(万历,48年),光宗朱常洛( 泰昌,1月),熹宗朱由校(天启,8年),思宗朱由检(崇祯,17年),以下皇帝以年号称之〗,崇祯帝1644年吊死于煤山,明朝亡,享国276年。

  从小说故事和脂批中发现,在第十三回有回前批“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其中的“遗簪”,可以查到正德帝曾有“遗簪”事件。

  正德帝朱厚照1505年即位,荒淫无度,死于1521年。正德十四年(1519年),江西宁王作乱,正德帝亲征南伐,他与宠爱的刘娘娘相约在潞河会面,刘娘娘相赠一簪作为见面信物。正德帝在过卢沟桥时把簪子颠掉了,后派人去接刘娘娘,刘娘娘说“不见簪,不信,不敢赴。”《红楼梦》在增删时,删去了秦可卿的“遗簪”情节。明遗民如果看到秦可卿的“遗簪”情节,恐不难会想到正德帝的“遗簪”。

  另外,正德帝荒淫,沉迷女色也宠娈童,正德三年在紫禁城外建“豹房”,每日“出入豹房,同卧起”。正德帝正德十六年驾崩于“豹房”,而在十三回有脂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通回将可卿如何死故隐去,是大发慈悲心也”。据此可以对照想象,正德帝死于“豹房”,很可能就是“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原型。

  而秦可卿的“更衣”情节的原型,还可以查到,是用了明末三大疑案之一的“红丸案”里的泰昌帝在服用了红丸药之后身体不适频繁“更衣”的真事了。

  从中可以看到,秦可卿影射了正德帝,也影射了一下泰昌帝,而“天香楼”则影射的是“豹房”。

  从朱元璋1368年开国到正德帝即位,是137年,再从武宗正德帝即位到崇祯帝吊死,即从1505年到1644年,是139年,所以武宗朝是将明朝历史中分,对应宁荣二府占了大半条街的情节,可以想到《红楼梦》写的宁荣二府的故事,影射了从武宗朝到明末的一段历史里的大事。所以将秦可卿之死放在靠前的第十三回是合理的,且小说主要故事情节也是在秦可卿死后展开的。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查《明史》,“明自世宗而后,纲纪日以陵夷,神宗末年,废坏极矣。虽有刚明英武之君,已难复振。而重以帝之庸懦,妇寺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明史》)”,明朝由盛转衰是由嘉靖朝转衰的,所以秦可卿一死,《红楼梦》故事就上演了,两者吻合的非常准确。此是时间上的第一面。

  第二面,小说对宁荣二府的描写和侧重程度不一样,故事主要写在荣府,而事发抄家祸端则出在宁府。除了显见的林黛玉影射崇祯帝外,荣府的王夫人之死与天启帝朱由校之死完全一样,都死于因落湖生病。王夫人是贾政之妻,因此可以推断,荣国府的故事对应的是天启与崇祯两朝的历史大事,而从嘉靖帝到泰昌帝之间的某些重要的历史大事,则对应于宁国府里了,因此不难理解,宁国府里的贾敬为何沉溺于炼丹而不管家事,是因为嘉靖帝后期也沉溺于尊崇道教,好长生不老之术,二十余年不视朝,贾敬即嘉靖。嘉靖帝的孙子万历帝朱翊钧在后期同样不理朝政,导致明王朝加速走向衰亡,同期的满清已在东北崛起。由此可以说,从世宗嘉靖帝开始,经过万历帝等几朝延续的朝政弛废,为天启和崇祯朝走向灭亡埋下了祸根,故小说里说“造衅开端实在宁”。

  其二。正因为“造衅开端实在宁”,就造出了“漫言不肖皆荣出”的混乱和以至末世。

  第十三回秦可卿托梦赠给王熙凤两句话“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以前红学研究中始终不能解释“三春”的意思,从以上分析,可猜测“三春”应是天启朝、崇祯朝,以及南明弘光政权三朝。因天启朝前边的明光宗在位29天,可忽略掉。

  而影射到宁国府,自秦可卿死后,宁府的事务便由王熙凤接手管理,协理宁国府,王熙凤由此成了两府大管家,前朝的事要管当朝的事也要管,这是后边人接手前边人很自然的事。天启朝七年,魏忠贤深得天启帝信任和重用,最后魏忠贤与客氏揽政专权,客氏是天启帝的乳母,魏忠贤与客氏还是天启帝赐婚的“对食夫妻”。从小说对王熙凤的描写,是“凤”又“雌”,就是太监,既不识字又管家,既聪明玲珑能干又贪财狠辣逢迎善变,因此可以看到她有魏忠贤客氏的影子。

  崇祯帝死后,清兵入关,福王朱由崧在南京即位,是为弘光政权,那时明朝还有半壁江山,还有复明希望,但仅八个月便灭亡了,之后南明势力收缩到闽粤滇一隅残喘,复明渺茫,正是三朝之后的“诸芳尽”。明朝遗老遗少和广大的中原汉族人民,在明灭清兴的改朝换代的动荡中,能做的只有“各自须寻各自门”——有主动投降的,有被迫归顺的,有为大明殉国的,也有隐遁不仕的,广大的汉族百姓要么留头不留发,要么留发不留头,真竟如“末世”一般。

  第八十三回是“史太君临终念子孙,王夫人膏肓托儿女”。王夫人之死影射了天启帝驾崩,而前八十二回也即天启皇帝死前的八年,明朝内部先有东林党人揽政,后有魏忠贤与客氏打击东林党人之后的专权,使得东林党与阉党的矛盾激化,时有民变。外患是东北努尔哈赤后金势力崛起,进逼辽东防线,但天启朝表面看还比较太平,影射进小说,即前八十二回,也是贾家表面上还“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但内部已然“安富尊荣者尽多,运筹谋画者无一,其日用排场费用,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的一副大厦将倾前的虚假繁华。

  天启帝驾崩后,进入崇祯朝,明朝的亡国之相败露。先是魏忠贤被除,崇祯重新起用东林党人,国内时逢连年大旱不断,瘟疫连连,民不聊生,民变四起,东北后金只逼京师,在战和两难间苦力抗金。小说八十四回之后,情节急转直下,“探春清明泣远嫁”,王熙凤“聪明误此生”,贾元春“托梦警天伦”,“锦衣卫查抄荣宁府,御林军戒严大观园”,和强梁流寇两次攻打和抢掠大观园,人死家亡。两幅末世情景何其的相似。

  “漫言不肖皆荣出”,预言了小说后部里制造贾家人死家亡的几种势力几乎都出在荣国府。在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回里,诸如:①贾环因自幼不满贾府上下对宝玉的宠爱,与母亲赵姨娘“离开贾府,与贼寇为伍,仗着身上积得财物广招人马。”②丫鬟家奴“司琪、潘又安亦同狐朋狗友加入流寇,一个个都兴冲冲的,庆幸时运来了,司机作乱。”③“邢夫人道‘如今外头乱的很,听人说蓉小子、蔷哥儿竟跟强贼拜了把子,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从今园门都关了不许打开,谁都不能放进来,蓉小子、蔷哥儿回来也一概不许开门。’”④芳官等戏子“皆与流寇打成一团”“乃是柳湘莲、冷子兴率领的道人及强梁汇成的队伍,都是为贾家余财而来。”⑤贾政泣道:“我有罪啊,我不该养了一窝畜生子孙,弄的自杀自灭。”赵姨娘吼道:“老爷偏向宝玉不疼环儿,还想着要宝玉当家,俺娘俩竟似有如无。”贾环“持剑只是往胸口一捅。可怜痴心父母训儿有方,竟招此杀身之祸,不知又是何人之鉴。”

  从影射历史看,赵姨娘贾环等人影射的是张献忠李自成等农民起义军,贾环弑父影射李自成攻占北京崇祯帝吊死煤山即有李自成弑了君之意。贾蓉贾蔷(戎羌)攻占大观园则影射满清入关占领北京。

  (未完待续)

  2019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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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0-8 12:35:09 | 显示全部楼层
林黛玉外貌“史笔”真相
方远图书馆
2016-07-28   |  671阅读  |  6转藏

转藏全屏朗读分享
文/姬健康


  脂批中有个比较独到、引人深思的字眼,即“史笔”。何谓“史笔”?在这里准确的解释就是指作者借用了历史上真实的事件加以描述(隐写)。请注意,这里的“历史事件”不是由谁自己拍脑袋推想出来、只有他自己相信的东西,比如刘心武的“废太子”和霍氏兄妹的“竺香兰”(也许人物真有,但那些惊悚连续剧是作者自我创作的),而是指正规史籍上有记载的、确实发生过的真人真事。最著名的是《红楼梦》第十三回回末的脂批:“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土默热红学已用强有力的证据证明整个秦可卿大出殡事件就是隐写发生于康熙二十八年的“演《长生殿》招祸案”,此案在官方的《康熙起居注》上都有记载,可谓正史中的正史。脂批的另一个“史笔”出现在《红楼梦》第三回里,却与林黛玉的外貌密切相关。当“史笔”与一个人的外貌有联系时,必不是等闲之辈。书中写到王熙凤初见黛玉时,有如下文字:

  (凤姐)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此处有眉批:“真有这样标致人物”出自凤口,黛玉丰姿可知。宜作史笔看。)

  叙述一个人的外貌,竟说“宜作史笔看”,翻遍红学著作,几乎找不到有人作出令人信服的解答,可以说是集体回避,曹学有太多的发明、附会,唯此“史笔”也发明不了,可谓谜中之谜,无人问津。《红楼梦》作者很少正面描写黛玉如何美貌,都是通过其他人物的嘴里说、眼中看来体现的,比如接下来宝玉第一次见到黛玉时前面所直观描写的“罥烟眉”、“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等等都谈不上如何“美”,关键在后面的意象描写:

  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脂批:至此八句是宝玉眼中。)

  再比如,二十五回描写薛蟠初遇黛玉时有如下极致文字:

  忽一眼瞥见了林黛玉风流婉转,已酥倒在那里。(脂批:忙到容针不能。此似唐突颦儿,却是写情字万不能禁止者。又可知颦儿之丰神若仙子也。


  摘录以上文字,是因为脂砚将黛玉的外貌体态与历史真实人物联系了起来,便于更好地揭开这块神秘的面纱。这块神秘面纱后面隐藏的究竟是哪位绝世美女呢?只有土默热红学以文学解析的方法告诉你,她就是名满天下的中国四大美女之一杨贵妃。

  脂批说“黛玉丰姿可知”,《长生殿》说:

  (唐明皇)昨见宫女杨玉环,德性温和,丰姿秀丽。(第二出戏《定情》)

  (唐明皇)庭花不及娇模样。......掩映出丰姿千状。(第二出戏《定情》)

  脂批说“颦儿之丰神若仙子也”,《长生殿》说:

  (安禄山)妙啊,回瞬,绝代丰神,猛令咱一见,半晌销魂。(第五出戏《禊游》)

  《红楼梦》说“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长生殿》说:

  (丑)那贵妃娘娘,怎生模样啵?(净)可有咱家大姐这样标致么?......

  (副净)听这老翁说的杨娘娘标致,恁般活现,倒像是亲眼见的。(第三十八出戏《弹词》)

  《红楼梦》说“娇花照水”,“弱柳扶风”,《长生殿》说:

  (唐明皇)妃子,看你似柳含风,花怯露。软难支,娇无力,倩人扶起。(第二十一出戏《窥浴》)

  (杨通幽)痛娇花不再鲜,盼芳魂重至前。(第四十六出戏《觅魂》)

  薛蟠眼中的林黛玉“风流婉转”,而洪升赋予笔下杨贵妃最多的词正是“风流”:

  (唐明皇看杨贵妃)俺仔细看她模样,只这持杯处,有万种风流殢人肠。(第十六出戏《舞盘》)

  (杨贵妃)艳冶风前谢,繁华梦里过。风流谁识当初我?(第二十七出戏《冥追》)

  (杨贵妃)绝代风流已尽,薄命不须重恨。(第三十七出戏《尸解》)


  杨贵妃给自己戴上的“风流”标签,白纸黑字。你可能会说“风流”是熟词、烂词,谁都可以用,谁用都可能与之重合。那么“婉转”呢?天呀,“婉转”一词还是杨贵妃的,请读一读《长恨歌》吧: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汉语“宛转”通“婉转”。这里“宛转”是形容词,“娥眉”是名词,在白诗中代指杨贵妃。这“宛转”的蛾眉还有他指吗?“风流”与“婉转”合并一处,不是杨贵妃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对号入座吗?这事除了洪升还有谁会这样组合、这样落笔吗?

  以上所录文字还不够吗?这些文学对比、文学解析不比那些所谓的“史料记载”来得更精准、更符合史实、更有价值吗?

  谁能否认杨贵妃其人其事是“史笔”?脂批的两条“史笔”批语都与《长生殿》有着割不断的联系,谁又能说文学解析不是证据?如果将文化解析所得出的结论排除在证据之外,那么我们文化史上的研究工作都是毫无意义的,凡文学研究机构都应该关门歇业。有位博友说得好,红学研究需要真正有文化、有知识的人来参与和探索,而不是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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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0-8 12:36:17 | 显示全部楼层
结合文本谈《红楼梦》的背面和史笔(之一)
红楼此身归何许
2019-11-24 16:48
关于《红楼梦》的解读无外乎两种:一是就文学谈文学,二是深究小说的言外之意。本文重点结合文本,分析如何找出小说的言外之意。当然这就需要搞清楚作者在文本中提到的背面及史笔到底是怎么回事。
历来对小说史笔的研究方法就是考证和索隐,虽然用这两种方法找出的结果五花八门,有家史说、有废太子说、有清宫说、还有明亡说等等,但最终会发现这些结果只是影射的对象不同而已。不论是家史还是国史,都认为小说的背面就是写由盛到衰的真人真事,由此得出小说影射的意与真人真事的意应该是完全相同的,只是借此说彼,指桑骂槐。
显然这与戚蓼生说的一声在喉,一声在鼻;左腕能楷,右腕能草是不相符的,如:喉发出的声音与鼻发出的声音肯定是完全不同的,楷与草写出来的字也一定是完全不同的,这就是说《红楼梦》正反两面传达出来的意是完全不同的。正所谓“石有三面,佳处不过一峰;路看两蹊,幽处不逾一树”,《红楼梦》这部小说分明是一部书在写两个故事,如果仅仅是影射不就是写一个故事吗?
问题出在哪里?这就是本文要谈的如何理解小说“背面”和“史笔”。考证派和索隐派对于“背面”和“史笔”的理解都存在一个共同的误区,就是将“背面”理解为“影射”,同时认为“史笔”就是写“史实”。下面结合文本看看作者是如何诠释“背面”和“史笔”的。

晴雯撕扇
一、“背面”。小说文本中出现“背面”这个关键词共有四处,脂批有两处。除了脂批,小说首次出现“背面”关键词是在第十二回,也是此回目作书人交代读者要看这部书的背面。该回目写贾瑞要命心胜,求跛足道人救他,“道人取出一面镜子,两面皆可照人”,告诉贾瑞“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这里有两段脂批“此书表里皆有喻也”,“观者记之,不要看这书正面,方是会看。”可见作书人、脂批人交代了这部书和这面镜子一样有两面,表里都有喻,不看正面方是会看。也就是讲小说的正面有喻,反面也有喻,显然将“背面”理解为影射,是解释不通的。
“影射”在小说的脂批中出现过两次,一次在第四十二回,刘姥姥给大姐取名,却从这‘巧’字上来。”【蒙侧:作谶语以影射后文】。另一次在第四十三回尤氏在为凤姐操办生日,【蒙侧:剩笔,且影射能事不独熙凤】。第一处”影射“说得很清楚,是作谶语以影射后文,其实就是在解释”巧“在文本中的作用,既非”背面“,更非影射”史笔“,第二处更明了,凤姐能事,尤氏也能事,这才是影射。
小说第二次出现“背面”关键词是在第三十八回,史湘云咏了一首《供菊》:“弹琴酌酒喜堪俦,几案婷婷点缀幽。隔座香分三径露,抛书人对一枝秋。霜清纸帐来新梦,圃冷斜阳忆旧游。傲世也因同气味,春风桃李未淹留”。……黛玉道:“据我看来,头一句好的是‘圃冷斜阳忆旧游’,这句背面傅粉。‘抛书人对一枝秋’已经妙绝,将供菊说完,没处再说,故翻回来想到未折未供之先,意思深透。” 这里的 “背面傅粉”,即写完插瓶的菊花后再写原来在园中赏菊的情景。该方法源于中国传统画中的"陪衬法"。此绘画手法被借用于文学创作,成为一种写作技巧,通常指作者要表现的是甲,却不写甲,而借助于对乙的描写,通过乙突出甲。简而言之就是对比和衬托,显然此处的“背面”也非影射。(另文将阐述该处的“背面”是在隐写傅秋芳,与我之前撰写文章写的陈也俊在文本中的作用有异曲同工之妙)。
脂批中还有两处提到“背面傅粉”,一处在第一回【事则实事,然亦叙得有间架、有曲折、有顺逆、有映带、有隐有见、有正有闰,以致草蛇灰线、空谷传声、一击两鸣、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云龙雾雨、两山对峙、烘云托月、背面敷粉、千皴万染诸奇。书中之秘法,亦不复少。余亦于逐回中搜剔刮剖,明白注释,以待高明,再批示误谬】,另一处在第二十四回“卜世仁对贾芸说:也弄个事儿管管。前日我出城去,撞见了你们三房里的老四,骑着大叫驴,带着五辆车,有四五十和尚道士”【庚夹:妙极!写小人口角,羡慕之言加一倍,毕肖。却又是背面傅粉法】
我们可以发现,这两段脂批就是在解释“背面傅粉”,第一处就是在讲该小说的写法如作中国画,第二处就是卜世仁将贾芸与三房里的老四进行对比,由此衬托出贾芸无能。然而“影射”的意思是用一种事物暗示或说明另一种事物,和衬托、中国画的笔法没有任何关系。
小说第三次出现“背面”关键词是在第五十二回,晴雯病补雀金裘,“晴雯先将里子拆开,用茶杯口大的一个竹弓钉牢在背面,再将破口四边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然后用针纫了两条,分出经纬,亦如界线之法,先界出地子后,依本衣之纹来回织补。补两针,又看看,织补两针,又端详端详。无奈头晕眼黑,气喘神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细读可以发现,“里子拆开,茶杯、分出经纬,伏枕”等等都是隐语,作书人是在以补雀金裘为例,告诉读者如何在小说背面分出经纬,读出真事,同时作书人再次阐述了“里子”和“背面”是相对的。
第四次出现“背面”关键词是在第六十二回,香菱斗草善谑,香菱说:“我有夫妻蕙。”荳官说:“从没听见有个夫妻蕙。”香菱道:“一箭一花为兰,一箭数花为蕙。凡蕙有两枝,上下结花者为兄弟蕙,有并头结花者为夫妻蕙。我这枝并头的,怎么不是。”荳官没的说了,便起身笑道:“依你说,若是这两枝一大一小,就是老子儿子蕙了。若两枝背面开的,就是仇人蕙……”,很明显此处文本中的“背面”绝对是指与正面完全相反的另一面。
由此可见,这部小说正面背面都有喻,正面与背面的关系是对比和衬托的关系,是完全相反的两面,背面可以分出经纬,是有线索的,藏在隐语中(如吃茶,伏枕等,枕头是这部小说非常关键隐语提示符),这个结论还可以在小说另一个关键词“反面”得到印证。

湘云
二、“反面”。小说文本中出现“反面”这个关键词共有三处,脂批有一处。首次出现“反面”这个关键词是在第八回,描写通灵宝玉正面和反面图式,正面注“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注“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脂批“《石头记》立誓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同时该回目还描写的宝钗“金璎珞正面和反面式,正面注:不离不弃。反面注:芳龄永继。我们可以发现该处文本的正面与反面完全就是两个意思,故此处脂批“一笔不写一家文字”,就再次说明了该小说本身就是两个故事。
小说第二次出现“反面”关键词是在第十二回,该回目对正面与反面的诠释更是非常完整,贾瑞照风月镜正面,是凤姐在里面招手,反面是一个骷髅,脂批:所谓“好知青冢骷髅骨,就是红楼掩面人”是也。如果理解该小说仅仅是影射,难道凤姐是在影射红楼掩面人,显然不是,凤姐应该就是起到衬托的作用。而贾瑞之死,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也是告诉读者要读小说反面,故脂批有:“这是作书者之立意,要写情种,故于此试一深写之。在贾瑞则是求仁而得仁,未尝不含笑九泉,虽死亦不解脱者,悲矣!”此处贾瑞的死是要反衬出红楼掩面人的生,这才是作书人的目的,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好就是了,了就是好贯穿小说的全部。
第三次出现“反面”关键词是在第三十一回,是湘云与翠缕论阴阳,我们看下面这一段对话:
翠缕道:“他们那边有棵石榴,接连四五枝,真是楼子上起楼子,这也难为他长。”史湘云道:“花草也是同人一样,气脉充足,长的就好。”翠缕把脸一扭,说道:“我不信这话。若说同人一样,我怎么不见头上又长出一个头来的人?” 湘云听了由不得一笑,说道:“我说你不用说话,你偏好说。这叫人怎么好答言?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多少一生出来,人罕见的就奇,究竟理还是一样。”……”翠缕听了,点头笑道:“原来这样,我可明白了。只是咱们这手里的扇子,怎么是阳,怎么是阴呢?”湘云道:“这边正面就是阳,那边反面就为阴。”(《红楼梦》第三十一回)
该段文本也充分说明了正面与反面是完全不同的,天是阳,地就是阴;水是阴,火就是阳;日是阳,月就是阴。楼子上起楼子,完全就是两朵花,阴阳分别代表正反,所以该小说不可能是用正面影射反面。更不可能用小说正面影射史笔,若是用正面影射,难道可以影射出一个反面的史笔?
我们再来看小说第四十三回提到“反面”的一段脂批,该回目是贾母提出为凤姐做生日,方法是凑份子,其中有这么一段,凤姐儿为讨贾母的好,提议邢、王两位太太出宝黛二人的份子钱,而赖嬷嬷与贾母的对话和脂批非常有意思:
赖大的母亲忙站起来笑说道:“这可反了!我替二位太太生气。在那边是儿子媳妇,在这边是内侄女儿,倒不向着婆婆姑娘,倒向着别人。这儿媳妇成了陌路人,内侄女儿竟成了个外侄女儿了。”说的贾母与众人都大笑起来了。【庚夹:写阿凤全副精神,虽一戏,亦人想不到之文。】赖大之母因又问道:“少奶奶们十二两,我们自然也该矮一等了。”贾母听说,道:“这使不得。你们虽该矮一等,我知道你们这几个都是财主,分位虽低,钱却比他们多。【庚夹:惊魂夺魄只此一句。所以一部书全是老婆舌头,全是讽刺世事,反面春秋也。所谓“痴子弟正照风月鉴”,若单看了家常老婆舌头,岂非痴子弟乎?】你们和他们一例才使得。”(《红楼梦》第四十三回)
若不按小说故事情节理解,这段文本可以读出两层意思,第一层通过赖大的母亲说出了凤姐在小说中有两重身份,作用却不同,故脂批“写阿凤全副精神,虽一戏,亦人想不到之文”。第二层通过贾母说出小说中分位低的人物,但作用却很多,故脂批有“惊魂夺魄只此一句”。
再看脂批:“一部书全是老婆舌头,全是讽刺世事,反面春秋也”。细读这段文本可以发现,脂批人在说,该部书正反两面都是讽刺世事,而反面才是春秋史笔。所谓“痴子弟正照风月鉴”,若单看了家常老婆舌头,岂非痴子弟乎?“,脂批人再次点出单看家常老婆舌头,如贾瑞照正面风月鉴,是看不到反面的春秋史笔。
由此再次证实前文所述背面与正面完全是两个故事,而小说中的人物在正反两面阅读时的作用是不同的,小人物在反面的作用也是很多的,正面读到的是以假为真,反面读到的是真事作假话写,正面读到的是好就是了,反面读到的是了就是好。

黛玉
其实这在第一回作书人和脂批人就作了大量的交代,如:“此回中凡用“梦”用“幻”等字,是提醒阅者眼目,亦是此书立意本旨“。”又出一警幻,皆大关键处“。”幻中言幻,何等法门“。”出口神奇,幻中不幻。文势跳跃,情里生情。借幻说法,而幻中更自多情,因情捉笔,而情里偏成痴幻。试问君家识得否,色空空色两无干“。”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若读者将小说第一回这些幻笔仅仅当作第一回故事情节来理解,肯定是错误的,第一回提到的这些幻笔,是全书的立意本旨,脂批人已经说得很清楚。
所以,反面才是“春秋”、“史笔”,反面才是真人真事,作书人写小说反面用的是幻笔。何谓幻笔,作者在交代贾雨村这个人物时,就说得很清楚,第一回的这一段文字就在告诉读者,假话(即幻笔)是如何写的。
这士隐正痴想,忽见隔壁【甲侧:“隔壁”二字极细极险,记清。】葫芦庙内寄居的一个穷儒,姓贾名化,【甲侧:假话。妙!】表字时飞,【甲侧:实非。妙!】别号雨村【甲侧:雨村者,村言粗语也。言以村粗之言演出一段假话也。】者走了出来。这贾雨村原系胡州【甲侧:胡诌也。】(《红楼梦》第一回)
如果按故事情节理解,这些脂批根本没什么意义,但是若要理解一笔两个故事,就非常有意义了,首先,幻笔在隔壁,脂批人让记清,其次,假话,妙,同时告诉读者假话实非假话,最后告诉读者假话在村言粗语中,为胡诌之言,其实这才是小说开篇所写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来由,真人真事藏在幻笔中。真事假话说,即用幻笔,隐语在写,该部小说的写法就是一显一隐的写法,正如荣宁二府的取意,荣为显,宁为藏,而宁国府秦氏就是真人真事的“史笔”,要解开“秦氏之谜”当然必须读懂作书人的幻笔和假话。
综上所述,小说“背面”是与“正面”相对的一面,即该小说中有正写的正文,还有隐写的背面,所谓的“春秋”、“史笔”只要读懂小说的隐语,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一部书全是老婆舌头,全是讽刺世事,反面春秋也”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小说的反面才是“春秋”“史笔”。而脂批中所谓的真有实事,不过是批书人的囫囵之语,真事指的是意为真,即用幻笔写真意。史笔为史意,而非史实。至于如何理解小说的“春秋”、“史笔”,我将另文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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