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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垣王朱仕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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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6-21 16: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襄垣王朱仕㙺:宗室作死小能手,一路作死到北京,死后不得归葬
2022-03-17 18:24:30 来源: 钱越说史                                                    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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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十一年(1475年),位于山西蒲州的襄垣王府爆出一桩奇葩的丑闻。事情的源起,是襄垣王朱仕㙺欠了自家四弟镇国将军朱仕埭二百两银子,不知是到真还不上,还是守财奴属性大爆发,总之是不想还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想给钱只能另觅他法,遂让自己的婢女景妙福“肉偿”。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结果朱仕埭与景妙福日久情深,请求大兄将她送给自己。按说俩人郎有情妾有意,而且一个婢女换二百两怎么说也是赚的,处于兄弟情谊朱仕㙺应当成人之美。未曾想朱仕㙺眼光相当独特,竟从中发现了“商机”,认为自己只是让景妙福“肉偿”,而非送给你,所以要人可以麻烦继续充值,借机向朱仕埭索要“重赀”。

景妙福倒是个烈女,见王爷拿自己勒索心上人,直接自缢而死。朱仕埭大受刺激之下怒从心头起,上疏朝廷控告襄垣王朱仕㙺及其诸子朱成银、朱成鑚,兄弟镇国将军朱仕塕聚众淫乱
明代宗室仗着有太祖高皇帝余荫的庇佑,官员拿自己没办法,唯一能处理自己的皇帝陛下,又碍于《皇明祖训》,只要不干谋大逆及乱伦等十恶不赦之事,打过来的板子基本上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所以上疏朝廷,恶意诬告之事不胜枚举。
那么朱仕㙺为人究竟如何?朱仕埭又是否是在诬告呢且听阿越细细道来。
父子反目
朱仕㙺,是明代首封襄垣王朱逊燂的嫡长子,生年不详,其母襄垣王妃萧氏册立于宣德四年(1429年)八月,结合《明实录》对其事迹的记载推断,当生于宣德六年(1431年)左右。
朱桂为人“纵恣暴戾”,自认为建文年间被贬为庶人,是被自家四哥所牵连,被自己的王妃所拖累,故在宠妾徐氏的影响下“宠妾灭妻”,与嫡长子代世子朱逊煓闹的势同水火,甚至欲杀之而后快。次子广灵王朱逊(火宁)母子被驱逐出王府,对余下诸子也是放任自流,毫无教育可言。
朱桂如此,嗣位的朱仕壥也不遑多让。袭爵之前,朱仕壥遭到祖父、庶祖母及叔叔们的各种白眼与打压,即位后却有样学样,由家暴的受害者,变成了家暴的实施者。他非常不待见次子定安王朱成鏻,四子博野王朱成鐭,意图借着朝廷迁移代藩宗室的机会,将两人远远地打发出去,来个老死不相往来。在明英宗的一再敲打下,才勉强放弃这个想法。
可以说上代出手打压下一代,至亲反目成为代藩的传统保留节目。作为朱桂的孝子,朱逊燂自然不会让父王专美于前,对嫡长子的厌恶几乎是一键复制。

正统十二年(1447年)五月二十六,执掌代藩府事的代世孙朱仕壥上疏朝廷,称自己五叔襄垣王朱逊燂在送祖父代简王入土为安后哀伤不已,提出想要在墓前结庐守孝百日,请求皇帝陛下恩准。宗室中有这样的孝子,身为大家长的皇帝也与有荣焉,明英宗自然无不准之理。
当年八月,就在朱逊燂在朱桂墓前结庐守孝之时,本当担起署理府事职责的襄垣王长子朱仕㙺,竟然骑马带着一个小妞跑到位于大同城内的山西行都司衙门寻求庇护。给出的理由是自己“年幼不能读书理家”,害怕受到父王重责,故而出府回避。连泡妞都会了,还装什么赤子
郡王继承人跑到官府寻求庇护,于宗室而言是丑闻,于政治而言是特例,一个不好当地官员就会挨板子。是故山西行都司的相关官员,一面紧急上疏朝廷说明情况,一方面统治代藩让他们来领人。
次日,代王府长史徐瑀将朱仕㙺领回。明英宗给朱逊燂的书信,也随后抵达。信中明英宗发出了“亦或叔祖平昔待下之过于严欤?”的疑问。单独看这句话,似乎没多大问题,可结合“盖为父者慈以教子,为子者孝以事父,然后恩义兼尽,家道肃睦”这个前提,分明是一句来自灵魂的拷问,意思是你难道想向你老爹代简王看齐?末了令朱逊燂让朱仕㙺从师读书“修身慎行”,以消除此前的过失。
天顺三年(1459年),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王俭提出,大同城内代藩宗室人口繁衍日盛,但王府就有十三座,已成为维系大同安定的一大隐患,请求朝廷将部分郡王支系外迁山西各地。经过一场迁国风波,历时近两年,至天顺五年(1461年)最终有六家郡王迁出大同,襄垣王支系是其中之一,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为远在晋南的蒲州(今山西永济市蒲州镇)。

新土虽好,却没有了故乡的味道,何况朱逊燂的迁国本就有被迫的意味在,思乡情切的他写就了《思亲篇》一文,词情悲切,内容颇为感人。加之生母早逝,父亲不管,小时候没受到很好的照料,以至于体质较差,年纪轻轻牙齿就掉得差不多了,景泰年间还中过风。故而平常生活质量就堪忧,这次迁国生理和心理又遭受双重打击,抵达蒲州不久就卧病在床了
当年十月,襄垣王长子朱仕㙺上疏朝廷,为父王求医问药的同时,提出想要援引当年代世孙署理国事的故事,由自己代理襄垣王府事。
他那位堂兄、现任代王朱仕壥,当年以代世孙的身份署理国事,说穿了是在当朝皇帝明宣宗支持下进行的夺权之举。故此朱仕㙺想要援引这一故事,由不得明英宗不多想。更何况长子和郡王在宗室体系中是紧密相连的,长子身为王位的第一继承人,与其余兄弟相比具备很多优势,可与此同时也会失去不少,比如需要在王府中居住,没有独立的财权,花销要从父王的手中支取。朱仕㙺在企图代理府事的同时,还想要搬离王府别居他,并从父王的岁禄中分出三百石供其吃穿度用,此举完全有违孝道。
有鉴于此,朱仕㙺虽然告知了如此做有不得已的苦衷,“父王信谗疏斥”,可明英宗依然认定他是要借机行“乘父之病,夺其禄位”之事,特地下敕书对其进行训诫:“岂人子所忍言哉!揆之礼法,大有乖违。自后宜痛改前愆,恪脩子职,庶不有玷宗室,不则陷于无父之地矣。五刑之属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尔其慎之!

恰在此时,襄垣王府仪宾蒋斌等等人,因骚扰官员军民等事,被押解进京处置。一审之下拔出萝卜带出泥,朱仕㙺所言“父王信谗疏斥”确有其事,进谗者是朱仕㙺三弟朱仕堲和四弟朱仕埭,这两位见大哥与父王关系不睦,遂起了夺嫡之心,在老爹面前诋毁朱仕㙺母子。弄清前因后果,明英宗再次降敕,对朱仕堲、朱仕埭兄弟俩进行了措辞严厉的警告。
丙子,敕镇国将军仕堲、仕埭曰:‘先为骚扰官员军民等事,提取仪宾蒋斌等到京究问。知尔等于父襄垣王处譛长子仕㙺并嫡母,谋欲以庶夺嫡。又擅出城外寺内连日饮酒,索小民鲜鱼酒果,及唤乐妇歌唱,俱系违法。今将蒋斌等所招情词录示,尔其从实以闻,毋得饰非文过,以重前愆。’仕堲、仕埭各具奏伏罪,上宥之。”(《明英宗实录》)
兄弟成仇
天顺六年(1462年)十二月,襄垣王朱逊燂薨逝,享年53岁,朝廷赐谥曰恭简。化元年(1465年)九月,清平伯吴玺为正使,户部郎中严宪为副使,奉命持节前往蒲州册封襄垣恭简王长子朱仕㙺为襄垣王
父子俩的矛盾随着朱逊燂的薨逝而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兄弟矛盾。当年朱仕堲为了夺嫡,在父王面前各种诋毁大哥、嫡母,与朱仕㙺已经势成水火。人对仇恨的记忆要远甚于恩情,关系一旦破裂想要修复犹如蜀道之难。以朱仕㙺兄弟俩的矛盾之深,再想恢复到兄友弟恭的状态,恐怕要等到天地相合那一刻才成。
当年代简王朱桂曾不顾亲王的体面,带着两个幼子策马跑到王府门前,殴打前来办公的本藩所属官员,目的只为阻止大孙子朱仕壥行事署理府事职权。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朱桂这位老祖开得好头,朱仕堲也有样学样,以一副不服管的“傲狠”姿态出现在朱仕㙺面前。

朱仕㙺贵为当代襄垣王,是本支系宗室的族长,本宗其余成员皆受其节制,见之需避道向其行礼,朱仕堲却处处于朱仕㙺唱反调。比如想突破宗族羁绊,迁回大同与大哥分家过;比如穿便服接受圣旨;又比如在路上遇到兄长,竟不下轿行礼直接扬长而去;再比如每逢冬至等重要节日,各府宗室都要前往王府,在亲王或郡王的带领下进行“遥贺”,每到此时朱仕堲都会大摇大摆从中门直入襄垣王府,且不愿随班行礼。
然而名不正则言不顺,朱仕堲看似咄咄逼人,可与兄长斗法中无疑落了下乘种种行为都有违礼法,注定不能成事。与之相比,占着大义的朱仕㙺明显占据上风,手法也更高明。
成化七年(1471年)十二月,朱仕㙺将朱仕堲不法表现具书上奏,换来明宪宗对朱仕堲的严词训斥:“虽曰单辞未必全实,然尔之傲狠,不即改过之意于此可见。敕至,尔其痛加修省,念以图自新。若再有违,祖宗之法具在,轻则革禄,重则削爵,彼时悔将晚矣。言不多及,尔其慎之!慎之!”(《明宪宗实录》)
这种程度的申饬,几乎每个有过违法乱纪行为的宗室都收到过,但内容往往只流于书面,并无实际行动,以至于宗室们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免疫力,只将它当成耳边风,大不了接旨时道几句死罪,流几滴眼泪表示愿意痛改前非,过后该怎样还是怎样。朱仕堲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甚至将这道罪责敕书当成了一种荣耀,事后“僣越尤甚
朱仕㙺抓住这个把柄,于次年二月上疏朝廷,称被自家这位大兄弟搞得日子没法过了,打算进京喊冤。拥有半自主权限的堂堂郡王,竟然被本支宗室逼得要进京喊冤,违礼至此也是为所未闻,事情一下子搞大了。明宪宗不得不派出嫡亲姐夫、重庆长公主驸马周景,与太监罗祥携带敕书联袂赴蒲州,对朱仕堲处以革去禄米冠带闲住的处罚,也就是说将他的爵位革除了。这还不算,明宪宗又把他树为典型,将其罪状明文发往各王府,以作警示。
敕襄垣王曰:‘近得王奏仕堲愈加凶恶,不行改过。祖宗之法具在,予不敢私。今革去冠带禄米,令其闲住,俾图自新。王亦宜遵守礼法,毋但责人而忘责己,自取不靖。特兹敕谕,不必来京。’”(《明宪宗实录》)
这一战,朱仕㙺大获全胜。

落败的朱仕堲,自知朱仕㙺绝不会如此轻易饶过自己,竟不顾藩禁,铤而走险地逃往绛州(今山西新绛县),投靠六叔灵丘王朱逊烇。此举大犯皇帝忌讳,朱逊烇不敢有所隐瞒,上疏如实禀告朝廷,并为其求情,称“仕堲幼失学,乞宥其罪”。此事再次引起朝野震动,负责宗室事务、理论上居六部之首的礼部,就此多次发表自己的意见。
明宪宗被襄垣王府的破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可又不得不处理,只得依照礼部的建议,一面让灵丘王朱逊烇派人送朱仕堲回蒲州,一面降敕给朱仕㙺,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警告他不得再揪着不放
俸禄是中下层宗室收入的主要来源,正常情况下本支族长多少回给予点帮助,让其生活有所依。然而朱仕堲因与朱仕㙺相争落败,所以此路不通。上有老母,下有妻妾要养,即没有岁禄,又没资助来源,加上还有个时不时就会给自己点“惊喜”的兄长在侧,朱仕堲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成化九年九月,走投无路的朱仕堲,被逼急了竟想出让不太受关注的小妾悄悄地溜到京城告御状的“妙招”。虽然此举被明宪宗斥责为“妾乃女妇,却令远行旅寓,尤为非礼”,可终究达成了目的,除被皇帝陛下不痛不痒地念叨几下之外,还收获了恢复一半俸禄,也就五百石的待遇。此外还促使朝廷派出调查组,对朱仕㙺诬陷他“收藏妖书”,及自己所奏兄长诸多不法之事展开彻查。
面对认真起来的明宪宗,朱仕㙺可谓是大意失荆州,被怒斥“为兄则不仁”。为维护“亲亲之谊”,明宪宗于成化十年十月命朱仕堲回归大同依附代藩大宗生活,虽未获得恢复冠带,却也算脱离了兄长的魔掌。
客死他乡
朱仕㙺在与朱仕堲斗争中之所以会先赢后输,固然是因为不顾“亲亲之谊”,依然抓着落败的朱仕堲不放,为置其于死地,不惜大肆泼脏水,惹得明宪宗大为光火,却也与他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大有关系

襄垣王府迁居蒲州后,即成为当地一霸,特别是朱仕㙺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他袭封襄垣王后,在蒲州横行无忌,欺男霸女之事时有发生。比如成化三年(1467年)四月,潼关卫百户罗锦上疏朝廷,声泪俱下的状告襄垣王第三子朱成鋜强夺其妹为妾,且擅自以次妃相称。
宗室婚嫁需进朝廷批复,“妃”是王爵以上宗室配偶专用名号,将军以下只可称“夫人”。且上年八月,朱成鋜才获得赐名,年纪应当不大。小小年纪就如此跋扈,可见襄垣王府的家教之差。为此朱仕㙺遭到明宪宗的训斥,要求他好好管教儿子
上降敕谕襄垣王曰:王府娶妇事,当奏请。妻妾名称,各有等第。今王之子强娶人女为妾,擅名次妃,揆于礼法宁无碍乎?此皆王不能严束所致。王其切责之,令还其女,庶无后悔”。(《明宪宗实录》)
朱仕㙺长子镇国将军朱成银也曾用过这种手段,借着选婚,强行将“民人所聘妇”夺为己有。至于朱仕㙺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曾多次“强取民间女子充宫人”,还带着本府仪宾方露,老泰山兵马指挥王(王已)在蒲州城内为非作歹。
成化十年(1474年),朱仕堲借着为“收藏妖书”喊冤的机会,将襄垣王府的这一干丑事尽数向朝廷抖露了出来。明宪宗大怒,命锦衣卫派员前往蒲州会同山西巡按御史及陕西三司彻查此事。得知基本属实后,已经被襄垣王府的破事搞得烦不胜烦的明宪宗,终于痛下杀手,对朱仕㙺处以实质性惩罚
尔所奏事情,皆虚显有诬陷之意。凡尔身所自蹈者,为兄则不仁,为父则不义,违法败伦有玷宗室。揆以祖宗大法,本当革爵闲住,但念尔一时迷误,或出小人拨置,姑从宽贷,特减去岁支禄米三之二薄示惩戒。” (《明宪宗实录》)
朱仕堲给了朱仕㙺一记漂亮的背刺之后,潇洒的往大同而去,自此脱离苦海,可谓是轻快无比,在其身后依稀传来襄垣王府内物件落地的破碎声。
人生无常,没人能永远站在德胜门下享受胜利的美酒,朱仕㙺输不冤,然而他却未能从中吸取教训。别忘了当年对他发起夺嫡的,除却朱仕堲这个主案犯,还有一个胁从——朱仕埭。现如今朱仕堲远走大同,朱仕㙺的手不够长,够不着,自然将怒火宣泄到了朱仕埭身上。于是就有了本文开头的那个“因二百两银子引发的血案”,有了朱仕埭冲冠一怒为红颜,上疏朝廷为大兄勾引来一波调查组。

明宪宗收到朱仕埭的实名举报后,命宗室元老顺德公主驸马、颇受其敬重的姑父石璟带队,携少监樊瑛、锦衣卫指挥赵璟前往蒲州,会同挂刑部左侍郎衔整饬边备的杜铭,山西巡按御史林荣,组成高规格调查组彻查。
历经数月调查,发现朱仕埭所奏件件属实,并且真相远比想象的更肮脏,更不堪入目。襄垣王朱仕㙺不仅不顾人伦的与兄弟镇国将军朱仕塕,儿子朱成银、朱成鑚等开无遮大会,还纵容王府舍人萧杰,护卫校尉孙清、白谅等与襄垣王妃王氏及王府宫人通奸
朱仕㙺竟然不要脸的自个给自个戴绿帽子,明宪宗被他的这种行为震惊的无以复加,也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遂于成化十一年九月下重手处理襄桓王支系,以彻底了结襄垣王府的乱象,连举报人朱仕埭都没能逃脱惩罚:朱仕㙺、朱成银、朱成鑚、朱仕埭、朱仕塕全部废为庶人,其中朱仕㙺父子被押解进京圈禁,朱仕埭、朱仕塕兄弟发配襄垣恭简王坟园守墓;襄垣王妃王氏及参与通奸王府宫人,被勒令自尽;王府舍人萧杰斩首;孙清等五人处以绞刑;自白谅以下诸人“死杖之百”,若是能挺过来就随同家属械送广西边卫永远充军。
弘治十六年(1503年)七月,朱仕㙺在北京去世,其子朱成鉷上疏朝廷,乞求将其迎回蒲州安葬,以落叶归根,让他魂归故里。为此愿意承担来回路费及用以运送的棺椁费用,不需朝廷破费一分一毫。
朱成鉷在朱仕㙺诸子之中排行相对靠后,朱仕㙺在其年幼时就被废为庶人圈禁于北京,以至于他在成化十六年(1480年)获得赐名时,是以“襄垣恭简王第十孙”的名义进行,这意味着他失去了获取宗室爵位的机会。

成化二十年(1484年),经过朱仕埭之子辅国将军朱成凿多方奔走联络,通过代王朱成錬和同居蒲州的山阴王朱仕堸之手,为朱成鉷、朱成鎕兄弟,自己弟弟朱成鍜、朱成钫,及几位妹妹和堂妹请封。礼部一时不察,准了这个请封申请,朱成鉷兄弟被册封为镇国将军。事情败露后,朱成鉷等人被夺爵,朱成凿这个首案犯也被革职,代为上奏的朱仕堸被革去一半禄米,朱成錬被发疯一年。
被父亲牵累至此,依然愿意前来给老爹扶灵,这妥妥地是一个孝子贤孙。不看僧面看佛面,按理为了却朱成鉷的孝心,朝廷也应当允了此事。
然而,明孝宗却以“仕㙺罪恶深重”为由,不准此事。可见即便换了皇帝,朝廷依然对朱仕㙺当年的破事及其厌恶。
阿越说
朱仕㙺以堂堂郡王之尊,在没有谋逆的境况下,落得个被废为庶人,圈禁北京,最终客死异乡,想要魂归故里而不可得的下场,固然与他不断作死有关,但更大的根源在于他揪着两个弟弟一味猛攻,至死方休
“以孝治天下”的大环境下,对朝廷来说,最愿意看到的,也是最推崇的是宗室成员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以为天下做表率。襄垣王府宗室父子反目,兄弟成仇,无疑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而身为大家长的朱仕㙺,不仅没在其中起调和作用,反而冲锋在前,成为破坏本宗“孝悌”主要推手。即便面对明宪宗“为兄则不仁,为父则不义”的敲打,依然不知悔改,加上自己屁股又极度不干净,到处漏风,不拿你杀鸡骇猴,还想咋滴?

说穿了还是朱仕㙺不懂“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何物,或者说因为独立于代藩之外,头上没有管事婆婆,觉得山高皇帝远没人管到自己,于是摆出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心态,完全目无余子。却不想想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被逼到了墙角的人。所以这人啊,还是要懂得适可而止,一味地玩零和游戏,很容易落个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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