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士隐:崇祯帝朱由检,君子之道费而隐,十九日乃黄道之期 + 第一回是全书的大预演,不是序幕、开端!蔡校长说三月大火是甲申之难长安昭阳王
雨打芙蓉泪不干。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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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红楼梦之龙蛇争玉:连载149】
10 红楼中其他人物在上两章,把宁荣两府中的主人全部做了解读,贾府中的人物结构就很清楚了,都是朱明皇家的人物,包括最后一个:延平王。对手是“雪满”的薛家,满清,是夷,叫姨,住在东北,登堂入室,来争宝玉。 本节对红楼中其他人物,逐一进行简要说明。但红楼中人物太多,只能说明一些重要人物。限于篇幅,对其他人物都不细述,只做简介。 以目前我们认清楚的大方向和大框架,在明清之际,龙蛇争玉,这些人物,不外乎分为两大阵营,有些属于明阵营,有些属于清阵营,还有些是先属朱明,后来投降了满清,也有像刘姥姥李自成那样不属明清阵营的人物。因为人物众多,对每个人物特征的把握,和线索、证据的识别,以及与历史事件的联系、对应等,可能会因不同读者出现较大差异,这很正常,人们都是用自己懂的知识来理解所处世界,更何况对书中故事和人物。认错书中几个人物关系不大,只要认清某人属于明清哪边阵营,符合整体框架和大方向,否则把书读不明清(读不明白,读不清楚)。比如:袭人、麝月、秋纹这些丫鬟,是汉奸还是朱明忠臣?要认对,至于把这个汉奸错认为那个汉奸,关系不大,不影响对全书的理解。 10.1 甄士隐:崇祯朱由检红楼梦中多用预演法,前文讨论的很多了。第一回,便是全书的“大预演”,注意第一回不是“序幕”!序幕是戏剧第一幕之前的楔子,小说开始的引子,先交待人物关系、时代背景、事件原因等,作为戏剧、小说正式内容的“开端”。而预演不同,是对本书的故事梗概,先做预先的简略演绎,所以不是序幕、开端。 红楼梦不落俗套,第一回便写了通灵宝玉的始、终,和甄士隐的一生、结局。甄士隐观花修竹,花是华,竹是朱,是神仙一流人品,却在三月中旬,遭遇劫难,一场大火,毁了家园,结局是子散家亡,得道升仙。我们说过,得道升仙,是人死的委婉说法,在葬礼用词中常见,说是得道了,升仙了,不说死,是华夏文化中常见的忌讳表达。甄士隐的梗概、结局,“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不就是明末的崇祯帝朱由检吗? 红楼梦中角色和反面人物的对应,不是只有一一对应。一角多人,一人多角,在红楼作者的如花妙笔之下,都是小菜,如烹小鲜。这种人物设计,更易个性鲜明,把复杂人物的多个侧面分为不同角色展现,更能突出重点,且不因人性的复杂而出现前后矛盾、引起误解等问题。像元春、探春这样身兼多人的设计,更易规避文字狱,不致对号入座,一下认出几个南明皇帝。 林黛玉是红楼梦中毫无争议的主角儿,所以本书重点不是描述三月甲申之难后的清初、南明时期,而是崇祯时期,当然包括了之前的衰落过程,和之后南明的彻底灭亡。而第一回的甄士隐,其人生经历,乱世背景,和子散家亡,身死国灭的悲惨结果,便藏有所隐真事。 甄士隐在姑苏,同林黛玉的苏州,也属金陵,南京直隶。 姓甄,名费,字士隐。出自《中庸》,“君子之道费而隐。”表面说的是君子之道,甄士隐确是君子;反面也隐了“君”,皇帝。 “嫡妻‘封’氏”,说是“情性贤淑,深明礼义”,但他岳丈封肃,却“半哄半赚,些须与他些薄田朽屋”,每见面时,“又说些现成话”,竟是无礼又不义!这个“封”氏,谐音“风”,清风,指满清。又是敌人配做夫妇。在《中庸》“君子之道费而隐”之后,有“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 “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为望族了”。在姑苏、金陵,本地推为望族的是谁家?朱家!还有比“朱家”更大的“望族”吗?所以说“观花修竹”,华,朱。 女儿英莲,便是香菱,前文解过,是长平公主。英莲之父是崇祯。 甄士隐问“蠢物”,便是通灵宝玉,“后面还有几行小字”,便是“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前文与李斯所刻篆文的秦传国玉玺比较过,将此宝玉解作“玉玺”。那僧道:“若问此物,到有一面之缘。”说明甄士隐不是一般人,是个与“玉玺”有缘之人。 “这士隐正痴想,忽见隔壁葫芦庙内寄居的一个穷儒……”甲戌本脂批:“隔壁二字极细极险,记清!”隔壁是什么?葫芦庙!葫芦,是胡虏。庙,是朝廷。胡虏朝廷,所以极险,提醒读者“隔壁”,要仔细看。崇祯的“隔壁”,便是金国,胡虏朝廷,在第一回已预演。 贾雨村吟“玉在匮中求善價,钗于奁内待时飞”时,“恰值士隐走来听见”,说明甄士隐与玉、钗,和甄贾、时飞有关。玉求善贾,钗待时飞,玉、钗显然指黛玉、宝钗。下句钗待时飞,出现雨村字,上句玉求善贾,则关甄士隐,也是贾雨村说给甄士隐听的,还是暗示甄士隐和林黛玉的关系。“君子之道费而隐”,甄士隐是君子,读书人都知道:君子如玉。 甄士隐义赠银衣,又说“十九日乃黄道之期”,贾雨村对甄士隐说的这个“十九日”的“黄道之期”,却“并不介意”,未当面表态。但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留下话与和尚转达甄士隐,说“读书人不在黄道黑道”!显然是强调“十九日”的“黄道之期”,注意“黄道黑道”的话,是“和尚”转达的!是“和尚说,贾爷今日五鼓已进京去了”。后面三月中旬的火灾,也是“和尚”引发的!红楼作者在这些事件中,特意设计了“和尚”来贯穿,“十九日”,“黄道黑道”,三月火灾,都跟“和尚”有关,读者要注意到“和尚”,和“十九日”的“黄道”,不能读到“十九日乃黄道之期”的话“并不介意”! 正月十五,霍启(祸起)丢了甄英莲。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竹篱木壁者,朱木也,因劫数,甄家烧成了瓦砾场。前文说过,崇祯亡国,是满清、农民军、自然灾害的持续打击、内外交困的结果,不是哪个单方面的原因所致。“葫芦庙”是胡虏朝廷,“和尚”是李自成,火灾是自然灾害,涵盖了这个“劫数”的主要方面。为什么说“和尚”是李自成呢?李自成幼年家穷,生活困难,被舍入寺庙当小和尚,名黄来僧。“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这是第二次强调,水旱不收,鼠盗蜂起,还是说“劫数”的这几个原因:水旱不收是自然灾害;耗子在书中一直指雪满的薛家;盗是名词,不是作为“盗香”的动词,是大盗,盗贼,流寇,不是小偷。比如《庄子》中的盗跖,是个“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的大盗,复姓柳下,名跖,人称盗跖,而不称其本姓。“盗跖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跟李自成、张献忠是同类人物。这些鼠、盗,“抢田夺地”,不正是崇祯朝满清、李自成、张献忠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吗?“鼠窃狗偷”,重复强调“鼠”偷窃。书中这些描述,直指甲申之难,以及耗子偷玉。 回头再看“和尚”转达甄士隐“黄道黑道”的话,“十九日”是“黄道”?还是“黑道”?三月十九,李自成破京,大明亡国,崇祯上吊!这个“十九日”,是甄士隐说的,甄士隐为什么说“十九日”?因为甄士隐预演的就是真事隐的崇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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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1-12-09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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