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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18 16: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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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万历帝迫害王皇后的真相下的“国本之争”的大秘密
原创 红楼隐史蝶恋花 红楼隐史 2018-08-06 22:16
其实泰昌帝朱常洛母亲被万历和郑贵妃迫害的谣言是在明亡后才出现的,是为了实现满清抹黑明朝皇帝和东林党美化自身的需要而捏造的。国本之争时真正困扰万历皇帝的是民间疯传的所谓万历冷落皇后王喜姐,并欲不利于皇后,以为郑贵妃之子福王谋夺太子之位的流言蜚语。“道路喧传:咸谓中宫役使上得数人,忧郁数亲药饵,且阽危不自保。。。。。万历二十一年王锡爵揭帖,已有外人疑不利于 中宫,以为夺长之地。。。”
那么这传言是真的么?又是怎么来的呢?就让我为大家细细解来。
万历五年(1577年),皇太后在参加终选的三人里选中了年龄最小的年仅十三岁的王喜姐为皇后,另外两人落选,被封为刘昭妃(即《红楼梦》里的刘姥姥)和杨宜妃。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四月,王喜姐病逝,自从十三岁就被册立为皇后起,正位中宫四十二年(1578年-1620年),是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久的皇后。
万历与母亲李太后为他择定的皇后王喜姐的感情很好。万历二十四年(1596年)三月,皇帝居住的乾清宫和皇后居住的坤宁宫毁于“天火”,次年六月又起“天火”,连前三殿也被焚毁。万历夫妻两人就一同搬入启祥宫(即崇祯十三年,朱慈炤的弟弟五皇子朱慈焕被害死的地方)同食共寝二十四年,神宗自陈:“中宫乃圣母选择,朕之元配。见今侍朕,同居一宫,就少有过失,岂不体悉优容?”内阁首辅沈一贯也说:“中宫为皇上元配,选自圣母,体统甚隆既二十四年矣。朝夕同宫,恩好甚笃。”而且还提到王喜姐是“游宴必从(万历)”,与万历可说是形影不离。
即使在万历二十六年乾清宫和万历三十三年坤宁宫重建好后,万历和王喜姐也不愿搬回各自的宽敞气派的帝后居所,仍然坚持挤在小小的启祥宫中同食共寝,“螽斯門西曰啟祥宮,神廟自兩宮災後,遂居於此。萬曆三十年春,聖體不豫,召輔臣沈一貫至此。圣性笃好章草,(万历三十六年)戊申春,曾召累臣至启祥宫前殿。”直至万历四十八年四月,57岁的王喜姐病逝后,万历才搬回自己的乾清宫。万历还给辅臣方从哲等赐下圣谕:“中宫皇后侍奉勤敏,与朕同食息起居。不意因虚劳年久,服药不效,遽尔崩逝,朕心伤悼深切。前疾未愈,所有各项文书尚未详览,所奏知道了。特谕卿知。”
万历待皇后王喜姐家人之厚,更是无人能及。万历十二年(1584)八月,明神宗允给永年伯王伟肩舆礼,给事中万象春上书提到公侯伯皇亲驸马不许乘舆是祖制,瑞安伯陈景行、武清伯李伟为两宫皇太后之父,年老时方得到这个待遇,永年伯资历尚浅不宜得封。明神宗没有听从,以特例下不为例的方式给予了永年伯此待遇。 自嘉靖起,规定外戚爵位不得袭封,可是王喜姐娘家却获破例,传爵位三代,见《萬曆野獲編》:“中宮父永寧伯王偉歿,其子棟得襲為優厚。至丁未年而棟卒,其母趙氏為孫乞恩承襲,上命棟子明輔襲祖伯爵,時署部少宰楊時喬,力諫不從,上但云後不為例而已。蓋自世宗裁定恩澤,立為永制,至是已八十年。僅有武清一家三世,而今王氏再得之,即孝烈后無敢望焉。似此曠典,獨厚中宮,猶疑上薄於元配,是殆不然。”
而张居正死后被抄家,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生前得罪了皇后王喜姐。明神宗万历六年大婚时,张四维向明神宗提议晋封王喜姐父亲王伟,张居正反对,以“不得滥封”为由,仅把王伟从锦衣卫千户提升为锦衣卫指挥使,万历不满,屡次催促之下,王伟才得晋封为永年伯,但却是个流职,不可世袭。万历七年,万历拟旨要封王伟之弟王俊、子王栋世袭爵位,张居正再次反对,他引用先朝典例,认为先皇对外戚封爵尚可,但外戚爵位官制世袭则不宜,因此结怨于皇后王喜姐,落得死后被残酷清算。
《明神宗实录》卷五百九十三:“且先年该部具题香殿金柱稍有朽蠹便著工部作速换安修理毋得迟延,工部尚书周嘉谟以万寿宫香殿一柱腐朽,拟照南京孝陵享殿制,用大木四面环报,柱即坚稳,其对柱亦照样帮修,费工无多,匝月可完。必欲另换新柱,工程甚烦,且日月难计。 上不允,命该部还同内监作速换安修理,毋得延缓,致误典礼,责有所归。” 万历皇帝筹备皇后王喜姐的葬礼更是务求尽善尽美,事实上万历对皇后王喜姐是极尽恩宠,爱护有加。
明史学家们都一致的认为国本之争是因为万历宠爱郑贵妃而欲将郑贵妃所生之皇三子福王立为太子所引发的,并以为万历皇帝还因此想加害皇后王喜姐。这完全是被清流君子东林党们歪曲的明史给误导了,那么历史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
先来看看《明神宗实录》中记载的万历皇帝自己是怎么向群臣解释为何不愿早早立储的原因:
○万历十八年正月甲辰朔立春 。“又说朕好色偏宠贵妃郑氏,朕只因郑氏勤劳,朕每至一宫他必相随,朝夕间小心侍奉勤劳.如恭妃王氏他有长子,朕著他调护照管,母子相依,所以不能朝夕侍奉,何尝有偏他?”.... 近来 皇上朝讲稀疏外廷日切悬望今 圣体常欲静摄臣等亦不敢数数烦劳起居但一月之间或三四次间一临朝亦足以慰群情之瞻仰 ..上曰:“朕疾愈岂不欲出? 即如 祖宗庙祀大典也要亲行, 圣母生身大恩也要时常定省,只是腰痛脚软行走不便。”时行等又云册立 东宫系 宗社大计望 皇上蚤定。上曰:“朕知之朕无嫡子,长幼自有定序,郑妃再三陈请,恐外间有疑.但长子犹弱,欲俟其壮健,使出就外才放心。”
○万历十八年十月。上谕内阁:“朕览卿等所奏固是,但皇子体脆质弱,再少俟时月,朕自有旨.其于长幼之序,岂有摇乱?内虽皇贵妃之尝赞言以定名分,以免疑议.朕前已面谕卿等知之.今卿等又来陈奏,朕岂不知?朕意必待朕自处,不喜于聒激耳!岂有谣言而惑朕哉!卿等可看两京大小文武自十四年至于今日有一年一月一日之不聒激者?盖此辈心怀无父志欲求荣,不思君上之疾,但虑身家之望,固于此时欲激君上之加疾,以遂己之心志.朕度此辈意欲离间父子之天性,以成已买直图报之逆志耳!其安心甚远其立意甚详,可见其沽名悖逆之甚!”
○庚寅。礼部尚书于慎行等疏言圣人举事必顺人心,人心所同即天意所在,今元子册立之礼自阁部台谏诸臣前后不啻数十上。今肺腑之臣郑国泰疏中有云 : 皇贵妃跪而诤之至此, 而天听犹高臣等所未喻也。臣等惓惓愚忠以为国本不可不豫建,储训不可不豫端,伦序已明,何若早立?一日之为安,睿龄渐长,何若早教?一年之为益,惟望皇上俯顺群言早颁成旨。得旨: “建储之事屡有明旨,如何又来渎激奏扰?其立序已定,不知尔等大臣每每催激早立.但迟亦是立,早亦是立,不知早立何意,迟立何意!不知尔辈心为何使?虽皇贵妃跪泣诤立之言,可不言牝鸡晨鸣为家之索?这立储之事还候旨行,不必以烦言间离天性。”
○万历二十一年正月。 上遣文书官李文辅就锡爵第赐之手札曰:“卿公清正直,朕素所倚赖。今冲寒驰驱疾趋来京忠勤可嘉。朕心忻慰,欲出与卿一见。昨者连日侍奉圣母,稍觉劳倦。今早览卿密奏,揭帖悉见卿忠君为国之诚。朕虽去岁有旨,今春行册立之典,且朕作读皇明祖训内一条:立嫡不立庶之训.况今皇后年尚少, 傥后有出, 册东宫乎? 封王乎?故朕迟疑未决,既卿奏来朕今欲将三皇子俱暂一并封王,少待数年皇后无出,再行册立庶.上不违背祖训,下与事体两便。”
万历皇帝给出了明确清楚的答复:立储必定要遵照《皇明祖训》的立嫡不立庶的原则,皇后王喜姐年轻还能生育,等王喜姐真生不出孩子来再立朱常洛为太子也不迟。长幼之序不可乱,散布要立福王为太子的都是借此破坏我万历同朱常洛的父子感情,以博得直名并谋取长远的政治利益。“但虑身家之望,固于此时欲激君上之加疾,以遂己之心志.朕度此辈意欲离间父子之天性, 以成已买直图报之逆志耳!其安心甚远其立意甚详,可见其沽名悖逆之甚!”不得不说,万历对这些东林党的嘴脸看得可谓透彻!
我们看到事实是郑贵妃不断跪求万历早立朱常洛为太子以免使她蒙受诽谤攻击,“皇贵妃之尝赞言以定名分”“郑妃再三陈请”“皇贵妃跪而诤之”。郑贵妃的家人也因请求册立东宫而获罪。“万历二十一年闰十一月○癸未。皇亲锦衣卫带俸都指挥使郑国泰亲伯,顺天府儒学附学生员郑承恩,奏请册立东宫以彰皇贵妃之贤,以免郑国泰之罪。 上怒黜承恩为民。”
即使是东林党编纂的《明史》也写万历迟迟不愿立朱常洛为太子是因“恶其离间朕父子”,憎恶这些东林党们挑拨离间他与朱常洛的父亲感情以谋取名利而与廷臣赌气。郑贵妃的兄弟郑国泰与儿子郑承恩还因请求立朱常洛为太子而被万历惩处。
《明史恭恪贵妃郑氏列传》“恭恪贵妃郑氏,大兴人。万历初入宫,封贵妃,生皇三子,进皇贵妃。帝宠之。外廷疑妃有立己子谋。群臣争言立储事,章奏累数千百,皆指斥宫闱,攻击执政。帝概置不问。由是门户之祸大起。万历二十九年春,皇长子移迎禧宫,十月立为皇太子,而疑者仍未已。”“ 十八年,帝召皇长子、皇三子,令时行入见毓德宫。时行拜贺,请亟定大计。帝犹豫久之,下诏曰:“朕不喜激聒。近诸臣章奏概留中,恶其离间朕父子。若明岁廷臣不复渎扰,当以后年册立,否则俟皇长子十五岁举行。”时行因戒廷臣毋激扰。明年八月,工部主事张有德请具册立仪注。帝怒,命展期一年。而内阁中亦有疏入。时行方在告,次辅国首列时行名。时行密上封事,言:“臣方在告,初不预知。册立之事,圣意已定。有德不谙大计,惟宸断亲裁,勿因小臣妨大典。”于是给事中罗大纮劾时行,谓阳附群臣之议以请立,而阴缓其事以内交。中书黄正宾复论时行排陷同官,巧避首事之罪。二人皆被黜责。御史邹德泳疏复上,时行力求罢。诏驰驿归。归三年,光宗始出阁讲学,十年(后)始立为皇太子。”
《明史列传第一百八十八。 外戚》郑国泰,郑贵妃之兄。“廷臣疑贵妃谋夺嫡,群以为言。国泰不自安,上疏请立太子,其从子承恩亦言储位不宜久虚。大学士沈一贯左右于帝,弗听。诏夺国泰俸,而斥承恩为民,然言者终不息。”
皇后王喜姐死后五天,明神宗就因为极度悲伤也病倒了,仅仅三个月后的七月驾崩,追随爱妻而去。万历宠爱郑贵妃不假,但万历与原配王皇后才是真正的恩爱夫妻,相濡以沫四十二年,就连太子朱常洛也说万历与王喜姐“情锺伉俪”。《明史。王德完传》中所写的“时帝宠郑贵妃,疏皇后及皇长子。皇长子生母王恭妃几殆,而皇后亦多疾。左右多窃意后崩,贵妃即正中宫位,其子为太子。”完全是东林党散布的愚弄世人的谎言!皇后王喜姐不但从未受到冷落,而且与万历每日同食共寝、出入相伴,身体也是棒棒的。也就怪不得听闻此谣言的万历气得大骂:“中宫何尝有疾?这畜物狂肆妄言,惑乱观听!”
万历因为皇后王喜姐年轻还能生育而拒绝早早立储,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万一皇后生出了嫡子,难道再搞废庶子立嫡子的闹剧么?参考万贵妃36岁为明宪宗生下第一个儿子的实例,万历最初决定在朱常洛十岁、也就是王喜姐二十八岁时立储的决定是无可指摘的,欲立福王为太子完全是廷臣们的主观猜测或是故意造谣借此打压皇权。
东林党之所以散布万历专宠郑贵妃并冷落迫害王皇后的谣言乃是为了占领道德制高点,因为宠妾灭妻是为封建道德所不容的,东林党制造万历宠妾灭妻的谣言就能获得舆论支持,从而使得他们挑起的“国本之争”具有了正当性。
明神宗万历皇帝的遗诏:“皇太子(朱常洛)聪明仁孝睿德夙成,宜嗣皇帝位,尚其修身勤政亲贤纳谏,以永鸿图。皇长孙(即朱由校)宜及时册立进学。”因为文官的括噪,逆反心理颇强的万历故意推迟立储,为此被口诛笔伐。临终前万历明确册立朱由校为下一任皇太子,陷入国本之争三十年而吃瘪受气的万历皇帝终于在皇长孙的身上扳回了面子。
据曾先后在明神宗、明光宗、明熹宗年间做过宫廷宦官的刘若愚所著的专门记载后宫宫闱之事的《酌中志》卷22中记载:“中宫孝端王娘娘,其管家婆老宫人及小宫人,多罹捶楚,死者不下百余人,其近侍内官亦多墩锁降谪”。所谓“墩锁”是一种刑具,外形为高约20厘米的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令受刑人无法站立,生不如死。
谁能想到以慈孝著称的皇后王喜姐喜欢虐待近侍内官,而后宫中被王喜姐杖杀而死的宫中婢仆更是不下百人!这些宫人能犯下何等的大罪,是谋害皇帝还是暗害皇后,竟都被活活打死!如果是一两人还能理解,可是上百人的数字却实在令人惊栗,原来万历爱护有加的被文官称颂不已的慈孝贤淑的皇后其实是个媚上欺下的残忍暴虐之人!
有人可能会质疑此处记录的真实性,但我必须要说刘若愚对王喜姐的记述只会含蓄,绝不会夸大,更不会造假。因为刘若愚撰写的《酌中志》是给崇祯皇帝看的,是按照崇祯的东林党主旋律而写的,是通过批判魏忠贤而为自己申冤脱罪的,书中对客氏和魏忠贤的丑化是有理由的,但对几代皇帝和文官们都同声称颂、尤其是格外照拂朱常洛父子的圣后王喜姐的污蔑却是完全不可能的,否则崇祯看后就不会释免刘若愚,而要将其千刀万剐了。
想想这些可怜的宫人中有多少是同朱常洛的生母王恭妃一样,是与王喜姐一同选美入宫的“良家子”,却因为未能选中而落得任人折磨虐杀,这王喜姐的恃强凌弱、残忍暴虐的可怕嘴脸却被万历说成是“稍稍悍戾不慈,勤敏贤淑,芳声令德,中外仰闻”,万历哪里虐待过王喜姐,万历是漠视纵容王喜姐对宫人内官的虐待!而这样残忍虐杀上百宫人的王喜姐更被文臣美化作“慈孝、优渥、女中尧舜”,谁会怜悯那上百的惨死在慈孝贤淑的王喜姐棍棒下的冤魂?我曾因为东林党对万历的诋毁而对万历深深同情,可是当我看到这血淋林的记录时,再看看身为“都人子”的万历对王恭妃的“都人”身份的赤裸裸的蔑视,再难对万历心生同情。正是那句话:古书上的“仁义道德”,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假话罢了,字缝里满满都是“吃人”两个字!
再看看万历的好孙子----被东林党赞颂为“圣人”的不近女色的崇祯皇帝:“乾清宫后庑有青霞居,上所宴息处,上不欲多子,御幸有身者,辄服药去之,故后宫无以位号进者。贼入宫,女子共奔入乾西,阖户自焚。”爱惜名声的崇祯怕世人知其好色,于是不给被临幸的女子名分,但是如果生了孩子就瞒不过了,怎么办?有办法,怀了孕的就强制服药打胎!翻看明史,这可是崇祯朝独一份!这是何原因?因为明朝只有崇祯的皇后周后“善药”,别的皇后可没这本领。周后的服务可谓全面,先为崇祯购献美女,再给美女制药打胎,这一条龙服务,既满足了崇祯的需要,又解决了崇祯的顾虑,如何能不得崇祯的欢心?崇祯与周后,这真是明朝历史上的绝配。万历就没这样的福气,如果王喜姐也能有周后“善药”的本事,朱常洛直接在萌芽期就被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何以为万历招致几十年的“国本之争”的烦恼?
东林党借国本之争打压万历,如同嘉靖皇帝遭遇的“大礼仪之争”一样,其实都是皇权与文官集团的政治之争!不过结果不同,嘉靖胜了,皇权得到了强化,明代政治秩序得到恢复;而万历败了,皇权被打压,明朝就此深陷东林党争之中,一步步滑向了灭亡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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