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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28 18: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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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因为东林党对万历的诋毁而对万历深深同情,可是当我看到这血淋林的记录时,再看看身为“都人子”的万历对王恭妃的“都人”身份的赤裸裸的蔑视,再难对万历心生同情。正是那句话:古书上的“仁义道德”,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假话罢了,字缝里满满都是“吃人”两个字!
再看看万历的好孙子
——被东林党赞颂为“圣人”不近女色的崇祯皇帝:“乾清宫后庑有青霞居,上所宴息处,上不欲多子,御幸有身者,辄服药去之,故后宫无以位号进者。贼入宫,女子共奔入乾西,阖户自焚。”爱惜名声的崇祯怕世人知其好色,于是不给被临幸的女子名分,但是如果生了孩子就瞒不过了,怎么办?有办法,怀了孕的就强制服药打胎!翻看史书,这可是崇祯朝独一份!这是何原因?因为明朝只有崇祯的皇后周后“善药”,别的皇后可没这本领。周后的服务可谓全面,先为崇祯购献美女,再给美女制药打胎,这一条龙服务,既满足了崇祯的需要,又解决了崇祯的顾虑,如何能不得崇祯的欢心?崇祯与周后,这真是明朝历史上的绝配。万历就没这样的福气,如果王喜姐也能有周后“善药”的本事,朱常洛直接在萌芽期就被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何以为万历招致几十年的“国本之争”的烦恼?
东林党借国本之争打压万历,如同嘉靖皇帝遭遇的“大礼仪之争”一样,其实都是皇权与文官集团的政治之争!不过结果不同,嘉靖胜了,皇权得到了强化,明代政治秩序得到恢复;而万历败了,皇权被打压,明朝就此深陷东林党争之中,一步步滑向了灭亡的深渊。
明史学家们都一致的认为国本之争是因为万历宠爱郑贵妃而欲将郑贵妃所生之皇三子福王立为太子所引发的,并以为万历皇帝还因此想加害皇后王喜姐。这完全是被清流君子东林党们歪曲的明史给误导了,那么历史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
先来看看《明神宗实录》中记载的万历皇帝自己是怎么向群臣解释为何不愿早早立储的原因:
○万历十八年正月甲辰朔立春。“又说朕好色偏宠贵妃郑氏,朕只因郑氏勤劳,朕每至一宫他必相随,朝夕间小心侍奉勤劳。如恭妃王氏他有长子,朕著他调护照管,母子相依,所以不能朝夕侍奉,何尝有偏他?”……近来皇上朝讲稀疏外廷日切悬望今圣体常欲静摄臣等亦不敢数数烦劳起居但一月之间或三四次间一临朝亦足以慰群情之瞻仰……上曰:“朕疾愈岂不欲出?即如祖宗庙祀大典也要亲行, 圣母生身大恩也要时常定省,只是腰痛脚软行走不便。”时行等又云册立东宫系宗社大计望皇上蚤定。上曰:“朕知之朕无嫡子,长幼自有定序,郑妃再三陈请,恐外间有疑。但长子犹弱,欲俟其壮健,使出就外才放心。”
○万历十八年十月。上谕内阁:“朕览卿等所奏固是,但皇子体脆质弱,再少俟时月,朕自有旨。其于长幼之序,岂有摇乱?内虽皇贵妃之尝赞言以定名分,以免疑议。朕前已面谕卿等知之,今卿等又来陈奏,朕岂不知?朕意必待朕自处,不喜于聒激耳!岂有谣言而惑朕哉!卿等可看两京大小文武自十四年至于今日有一年一月一日之不聒激者?盖此辈心怀无父志欲求荣,不思君上之疾,但虑身家之望,固于此时欲激君上之加疾,以遂己之心志。朕度此辈意欲离间父子之天性,以成已买直图报之逆志耳!其安心甚远其立意甚详,可见其沽名悖逆之甚!”
○庚寅。礼部尚书于慎行等疏言圣人举事必顺人心,人心所同即天意所在,今元子册立之礼自阁部台谏诸臣前后不啻数十上。今肺腑之臣郑国泰疏中有云:皇贵妃跪而诤之至此,而天听犹高臣等所未喻也。臣等惓惓愚忠以为国本不可不豫建,储训不可不豫端,伦序已明,何若早立?一日之为安,睿龄渐长,何若早教?一年之为益,惟望皇上俯顺群言早颁成旨。得旨:“建储之事屡有明旨,如何又来渎激奏扰?其立序已定,不知尔等大臣每每催激早立。但迟亦是立,早亦是立,不知早立何意,迟立何意!不知尔辈心为何使?虽皇贵妃跪泣诤立之言,可不言牝鸡晨鸣为家之索?这立储之事还候旨行,不必以烦言间离天性。”
○万历二十一年正月。上遣文书官李文辅就锡爵第赐之手札曰:“卿公清正直,朕素所倚赖。今冲寒驰驱疾趋来京忠勤可嘉。朕心忻慰,欲出与卿一见。昨者连日侍奉圣母,稍觉劳倦。今早览卿密奏,揭帖悉见卿忠君为国之诚。朕虽去岁有旨,今春行册立之典,且朕作读皇明祖训内一条:立嫡不立庶之训。况今皇后年尚少, 傥后有出, 册东宫乎? 封王乎?故朕迟疑未决,既卿奏来朕今欲将三皇子俱暂一并封王,少待数年皇后无出,再行册立庶。上不违背祖训,下与事体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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