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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气袭人知昼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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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6-4 21: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书人为什么要将陆游的“花气袭人知骤暖”改成“花气袭人知昼暖”? 神龙浪子zxm 2021-11-11   |  80阅读  |  1转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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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前文分析,我们发现作者在文本中确实已经留下找出“情种”“学名”的线索,即作者的“学名”可以在文本中找到,具体办法是先找到杜撰或改编的文本“出处”,然后用“耗子精偷香玉”的“分身法搬运”,以及一个“巧”字,就可以“混”叫出一个名字。(陈也俊就是一个非典型的例子)
在该小说文本中,出场的人物非常多,名字内涵也很丰富,有谐音,有改名、有变名,都有不同用途,其中:袭人的名字就是经宝玉更名的,出处是陆游《村居书喜》,但为什么作者要将“花气袭人知骤暖”改成“花气袭人知昼暖”?袭人是小说中非常重要的人物,是否暗藏隐语,因为“花气袭人知昼暖”为改编的文本,我们就按照前文理出的思路,找到其出处,看看能否发现什么问题。该诗句在小说中出现过两次,分别在第二十三回和第二十八回,如果再加上第三回的“花气袭人”就是三次。而“花气袭人知昼暖”原始出处在陆游的诗中,下面我们就逐一展开剖析。
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肯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宝玉因知他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句上有“花气袭人”之句,遂回明贾母,即更名袭人。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今与了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红楼梦·第三回》)
这一段文本是介绍袭人首次出场,宝玉因其姓花,又诗有“花气袭人”而让其更名,作者围绕本名、更名说了很多,无非是让读者关注名字。【甲戌批:“亦是贾母之文章。前鹦哥已伏下一鸳鸯,今珍珠又伏下一琥珀矣,以下乃宝玉之文章”】,如果按故事情节去理解脂批可能就一笔带过,该处虽然在讲袭人,但明显在强调“珍珠”,“又伏下一琥珀”。琥珀,贾母身边的大丫鬟,照顾贾母起居生活,也负责传话、取物等各色杂事,故不是重点。但该处“琥珀”如果不按小说中的名字去理解,而是将其理解为化石(“琥珀”古人谓'虎死精魄入地化为石',有趋吉避凶、镇宅安神的功能)珍珠伏琥珀是非常合理的,故此处作者和脂砚斋强调“袭人本名珍珠”、“伏下一琥珀”,可能意为珍珠伏下化石。再看脂批“以下乃宝玉之文章”。而宝玉是石头(作者)的化身,故珍珠是在伏下作者,所以该段文本不断描述袭人的名字,应该是在暗示读者,花袭人在伏下一作者的名字。当然,这还只是推测。
贾政问道:“袭人是何人?”王夫人道:“是个丫头。”贾政道:“丫头不管叫个什么罢了,是谁这样刁钻,起这样的名字?”王夫人见贾政不自在了,便替宝玉掩饰道:“是老太太起的。”贾政道:“老太太如何知道这样的话,一定是宝玉。”宝玉见瞒不过,只得起身回道:“因素日读诗,曾记古人有一句诗云:'花气袭人知昼暖’。因这个丫头姓花,便随口起了这个。”王夫人忙又道:“宝玉,你回去改了罢。老爷也不用为这小事动气。”贾政道:“究竟也无碍,又何用改。只是可见宝玉不务正,专在这些浓词艳赋上作功夫。”说毕,断喝一声:“作孽的畜生,还不出去!” (《红楼梦·第二十三回》)
这是文本中首次出现“花气袭人知昼暖”,作者又不厌其烦地围绕袭人的名字,讲了一通故事,而且还不明说陆游,只说古人有诗云,装着明白将'花气袭人知骤暖’改成'花气袭人知昼暖’,目的是什么?贾政道:“是谁这样刁钻,起这样的名字?” 然后又说:“究竟也无碍,又何用改”,“还不出去!”脂砚斋批:“好收拾”,问题是出去,收拾什么?细研我们可以读出这么几个关键字词:“钻”、“改”、“出” 、“好收拾”,如果作者在此处是用“一笔两个故事”讲名字,那么就是在提示读者:要钻一钻袭人改名的出处,然后好好理解,参禅去。这再次表明花袭人的名字里确实藏有玄机。
蒋玉菡说道: “……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 ”说毕,便干了酒,拿起一朵木樨来,念道:“花气袭人知昼暖。”众人倒都依了,完令。薛蟠又跳了起来,喧嚷道:“了不得,了不得!该罚,该罚!这席上并没有宝贝,你怎么念起宝贝来?”…… 冯紫英与蒋玉菡等不知原故,云儿便告诉了出来。蒋玉菡忙起身陪罪。(《红楼梦·第二十八回》)
该段文本中作者又借薛蟠将袭人的名字进一步渲染,目的无非还是要读者关注袭人的名字,若将上下文连贯阅读,会发现作者写蒋玉菡“灯花并头结双蕊”,是在暗示“花气袭人知昼暖”里有结果,然后由薛蟠指出该结果是“宝贝”,最后脂砚斋告诉读者:作者“用云儿细说的是章法”。那么作者在借云儿细说什么章法?仅仅是袭人的名字是宝贝吗?联系上文分析只能是找出作者名字的章法,而且这个章法是用在“花气袭人知昼暖”诗里,与之前文章中发现的,找作者名字要在杜撰故事或改编之处的结论是一致的,故我们先将该诗句原始出处找出来看看。
红桥梅市晓山横,白塔樊江春水生。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树喜新晴。
坊场酒贱贫犹醉,原野泥深老亦耕。最喜先期官赋足,经年无吏叩柴荆。
----陆游《村居书喜》
细读这首诗,我们会发现:第二十八回 “花影不离身左右,鸟声只在耳东西”,【甲戌批:“二句作禅语参”】,与诗中“花气袭人知骤暖,鹊声穿树喜新晴”语境完全相符,所以,该回目宝玉要“一而二,二而三,反复推求了去,真不知此时此际,欲为何等蠢物,杳无所知,逃大造,出尘网,便可解释这段悲伤。”【甲戌批:“非大善知识说不出这句话来”】。联系上文理解可以得出,该段文本应该就是让读者注意参悟陆游这首诗,目的当然是让“蠢物”(作者的名字)逃出。如何找出作者的名字,还必须搞清云儿细说的所谓章法,故我们就需要将第二十八回宝玉赴冯紫英宴前,为黛玉找配药,其中隐语很多的一段文本好好读读:
凤姐……便走来笑道:“宝兄弟不是撒谎,这倒是有的。上日薛大哥亲自和我来寻珍珠,我问他作什么,他说配药。……我问他什么药,他说是宝兄弟的方子,……他说:……只是定要头上带过的,所以来和我寻。他说:'妹妹就没散的,花儿上也使得,掐下来,过后儿我拣好的再给妹妹穿了来。’我没法儿,把两枝珠花儿现拆了给他。还要一块三尺上用大红纱去。乳钵乳了,合面子呢。”凤姐说一句,那宝玉念一句佛,说:“太阳在屋子里呢。”凤姐说完了,宝玉又道:“太太想,这不过是将就呢。正经按那方子,这珍珠宝石定要在古坟里的,有那古时富贵人家妆裹的头面拿了来才好……”王夫人道:“阿弥陀佛!没当家花花的,就是坟里有这个,人家死了几百年,这会子翻尸盗骨的,作了药也不灵。” (《红楼梦·第二十八回》)
结合上文理解该段文本“寻珍珠”,很明显与袭人有关,袭人本名珍珠,前面已经提及,所以若有“一笔两个故事”,该处寻的是和珍珠(袭人)有关的作者名字。“太阳在屋子里”,很明显就是点出了“花气袭人知骤暖’改成'花气袭人知昼暖’的目的,《说文解字》昼:从日,明也。日之出入,与夜为界。所以,宝玉念了一句佛,“太阳在屋子里”,是让读者注意找到该古诗的出处后,要完整地读里面的内容(提醒读者诗中有隐语要照亮),“珍珠宝石定要在古坟里的”,“古时富贵人家妆裹的头面,翻尸盗骨”,这些都是药引(隐语),即将古诗原文细细翻阅可找到珍珠(即伏下的作者名字)。
如何在这首诗里找出作者的名字(也就是章法)?结合该段文本的人物对话理解,凤姐说:“把两枝珠花儿现拆了给他。还要一块三尺上用大红纱去。乳钵乳了,合面子呢”,宝玉说:“有那古时富贵人家妆裹的头面拿了来才好”,很明显,这个“大红纱”、“合面子”以及“头面”应在指该诗的题目“村居书喜”,以及第一句诗 “红桥梅市晓山横”,出处找到后,接着按前文提到的“耗子精偷香玉”的“分身法搬运”,就可以将该书作者的名字展现出来,即“红桥梅村书”。两枝和三尺应该是想表达五,谐音吴,即“乳钵乳了合面子”就“混”成了吴梅村。
如此“游戏笔墨”,是否就是作者的荒唐言?我们从第二十八回列出的 “人参养荣丸、八珍益母丸,左归,右归,六味地黄丸、金刚丸,菩萨散、天王补心丹。” 【甲戌批:慧心人自应知之】以及“头胎紫河车,人形带叶参,龟大的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还有焙茗、锄药、双瑞、双寿四个小厮出场(其中双瑞、双寿在小说中仅在此出现一次,是具象征性的),“灯花并头结双蕊”, 【甲戌批:佳谶也】等等,可以发现,这些隐语均指向冯紫英说的幸与不幸之事【甲戌批:若真有一事则不成石头记文字矣,作者得三昧在兹,批书人得书中三昧亦在兹】,其中确实暗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实为不写之写,即作者的名字。
结合前文分析“表字”时,脂砚斋指出的“隔壁二字极细极,记清”,以及冯紫英的“鸡声茅店月”(此处有典故,有兴趣自已去翻书)再将小说中提到的陆游诗,不论是改动过的,还是没改动过的,全部找出来看看:
香菱笑道:“我只爱陆放翁的诗:'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说的真有趣。”黛玉道:“断不可看这样的诗。你们因不知诗,所以见了这浅近的就爱”。(《红楼梦·第四十八回》)
美睡宜人胜按摩,江南十月气犹和。重帘不卷留香久,古砚微凹聚墨多。
月上忽看梅影出,风高时送雁声过。一杯太淡君休笑,牛背吾方扣角歌。
------陆游《书室明暖终日婆娑其间倦则扶杖至小园戏作长》
憨湘云醉眠芍药裀 呆香菱情解石榴裙”宝玉真个喝了酒,听黛玉说道:“落霞与孤鹜齐飞,风急江天过雁哀,却是一只折足雁,叫的人九回肠。这是鸿雁来宾。” (《红楼梦·第六十二回》)
夜扣铜壶彻旦吟,了无人会此时心。灯残焰作孤萤小,火冷灰如积雪深。
风急江天无过雁,月明庭户有疏碪。此身毕竟归何许?但忆藏舟黄苇林。
------陆游《寒夕》
这两首陆游的诗都写到“雁”,我们可以分别读出“江南梅影出”和“此身毕竟归何许”?这与从《村居书喜》读出的“梅村书”意境出奇的巧合,然后再看第二十八回末黛玉口中的那只呆雁。
宝钗褪了串子来递与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怔了,自己倒不好意思的,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儿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林黛玉笑道:“何曾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一瞧,原来是个呆雁。”薛宝钗道:“呆雁在那里呢?我也瞧瞧。”林黛玉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红楼梦·第二十八回》)
该段文本写道“站在那风口里”,“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原来是个呆雁”,均在指向上面两首诗的“风高时送雁声过”,“风急江天无过雁”,最终还是指向“此身毕竟归何许?”、“江南梅影出”。我们细读发现第二十八回还写了很多成双成对的女儿令,如“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女儿喜,头胎养了双生子”、“女儿喜,灯花并头结双蕊。女儿乐,夫唱妇随真和合”,这些内容都是在指出该小说的作书人还有一个冤家。我们可从第二十九回五月初三薛蟠生日那天,宝林二人听到贾母说 “两个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好似参禅的一般,看出端倪。有兴趣去领会一下一根几巴往里戳,两个苍蝇嗡嗡嗡,答案就在那里,道在蝼蚁,道在屎溺。
由此可见,作者改动陆游的“花气袭人知骤暖”,目的无非是用”昼“字,提示太阳在屋子里,目的当然就是要读者细研诗中之句,照亮该诗即可见到”真神“。故作书人改动的任何诗句都是有目的,绝非那些自诩才学八斗之士可以考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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