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隐史》上下两册,天猫淘宝当当京东等均有售,全本230集已上线喜马拉雅听书,首度揭开明朝灭亡的真相
为何朱慈炤又偏偏写下:“竟有世俗射利者,近日仿其针迹,愚人获利。有那一干翰林文魔先生们,因深惜“慧绣”之佳,便说这“绣”字不能尽其妙,这样笔迹说一“绣”字,反似乎唐突了,便大家商议了,将“绣”字便隐去,换了一个“纹”字,所以如今都称为“慧纹”。若有一件真“慧纹”之物,价则无限。” 翰林文魔们究竟是谁?为何他们定要将“绣”换成“纹”? 翰林是自唐朝才有的官名,开元年间(713一741年),唐置“学士院”,选文学之士为翰林学士,专掌制诰。明朝翰林学士,掌编修国史、编辑奏章、讲读经史和草拟诏谕等高级文墨工作。因其常在帝侧,“备天子顾问”,颇能左右朝政,也可干预官吏的黜陟,所以特受尊崇,虽品列第五,侍坐则在四品京官以上。清沿明制,翰林院主要负责编纂史书、编辑百官奏章、记注诏令、拟撰文告勒命、侍皇帝皇子讲解经史等等。 “翰”又音同“汉”。满族同蒙古人一样因为信奉萨满教而尊崇西方,而汉族崇拜东方,因此这个“翰”又暗指 “东“。原来 “翰林”暗指的是拟撰诰令、编修史书的“东林”文官! 第十九回里袭人说道:”自我从小儿来了,跟着老太太,先服侍了史大姑娘几年,【己夹:百忙中又补出湘云来,真是七穿八达,得空便入。】如今又服侍了你几年。”史湘云是《明史》,曾服侍过湘云是暗喻袭人曾是负责编修《明史》的翰林院文官!原来这翰林文魔就是花袭人! 宝玉将“花珍珠”改名作“话袭人”正是朱慈炤向读者揭示所谓满嘴仁义道德的掌握着著史权的翰林院东林党文官们歪曲历史极尽构陷污蔑的阴险卑劣! 那么一切就清楚了,请看翻译:“竟有世俗牟利者,近日将周后的恶行劣迹假冒是田秀英所为,用以欺世盗名谋取私利。有那一干东林党文官魔鬼们,因深恨田秀英的优秀,却不与他们同路,更令他们的代理人周后失宠,便说这田秀英不贤不能,若要按照事实真相实说,就会暴露了周后和他们的丑恶嘴脸,便大家商议了,将田秀英的真实历史隐去,利用撰“文”著史极尽所能地诋毁田秀英以美化同党,所以世上已难找到如实记载的真史了。如今世人都跟着东林党文人的假“文”伪历史人云亦云,再也不知原本的事实真相!” 原来,这“绣”被改成“纹”讲的是翰林院东林党将田“秀”英的历史强换了“文”! 这是朱慈炤对翰林院东林党“文魔”们篡改史书歪曲诋毁母亲田秀英的悲愤控诉!花袭人其实是用假话攻击陷害人的“话袭人”!这些掌握着著史权的翰林魔鬼将田秀英的历史改头换面以粉饰自己欺世盗名! 这些东林党文人都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文魔! 看去轻描淡写似平常,却是笔笔血泪字字伤! 花袭人所代表的这些翰林院的东林党文人魔鬼们都是谁呢? ——譬如在《玉堂荟记》里造谣说田妃不是田弘遇所生的太子的老师东林党杨士聪,官至翰林院检讨。(《玉堂荟记·卷上》:“田妃父宏遇陕西人,久住在京,曾为千总官,其妻吴氏,妓也。”】 崇祯对杨士聪恩宠备至,任命其为太子老师之一,但明朝灭亡后,杨士聪先投降大顺做户部侍郎,后又入清为官。为美化自己,杨声称自己是服毒自杀被李自成部将王敦武灌水救活后才归顺李自成,但方以智和杨士聪门生赵士锦都证明杨士聪是主动投效(赵士锦《甲申纪事》:“时予在田戚畹门首,林增志、杨昌祚、宋之绳,房师杨士聪俱祝发,百官俱青衣小帽,往投职名。” ;顾炎武《明季实录·从闯贼破京城伪官考》:“兵政府少堂杨士聪凫岫,济宁人,左谕德。”)。杨士聪为人阴险,毫无气节,其所撰野史多恶意篡改史实,如污蔑王承恩并非殉国而是通敌后被崇祯帝赐死(见杨士聪的《甲申核真略》:“化淳献門,承恩必预知之。內外做成一片,局面已定,万难他图。但一时为上所迫,不得不相与就缢。”),污蔑早已于崇祯十二年二月退休的根本不在京城的曹化淳开门献城(《甲申核真略》:“且一献门耳,其在十八日,人共知为曹化淳,固无疑矣。”),更是“崇祯内库藏银3700万两”之说的始作俑者(《甲申核真略》:“内库有镇库锭,皆五百两为一锭,镌有'永乐年’字,每驮二锭,无物包裹,黄白溢目,其寻常元宝则搭包贮焉。按贼入内,括各库银共三千七百万,金若干万。其在户部者,外解不及四十万,捐助二十万而已。此城陷后存银之大较也。呜呼!三千七百万,捐其奇零即可代两年加派,乃今日考成,明日搜括,使海内骚然,而扃如故,第安在也?”),因其成书较早而被东林同党广为引用,如谈迁《国榷》、李逊之《三朝野记》,影响极坏。 ——再譬如杨士聪的好友,在自己的“以诗证史”的“诗史”中颠倒黑白栽赃田秀英的同样也是太子老师的东林党名儒吴梅村,曾是翰林院编修。 吴梅村曾任清廷国子监祭酒。吴梅村为了美化同党周后不惜多次篡改明末历史! 清代的史学家赵翼在《瓯北诗话》中批评吴梅村在《永和宫词》咏《田贵妃》事中“何必以定陶作衬?何必以如意为比?”“何得以曹操之弑伏后为比!”故意混淆是非、包藏祸心!居然还用曹操弑杀伏皇后来诬陷崇祯命令周后殉国属于乱臣弑杀贤后!赵翼的批评真是一针见血!吴梅村为了维护周后还真是心思用尽,想想崇祯是如何器重他并对他恩重如山的! 但吴梅村并不满足于制造这一点的假像,在写完《永和宫词》多年以后,他又精心创作了闻名于世的《圆圆曲》,其中介绍吴三桂与陈圆圆初次相遇时写到“相见初经田窦家”,又故意捏造田妃家购美邀宠的谎言,居然将周后购买陈圆圆以夺田妃之宠的丑事栽赃到受害人田秀英的头上!其后陆次云更是以此为依据写成了欺世谎言《圆圆传》大行于世:“田畹者,怀宗妃之父也。甲申春,流氛火炽,妃谋所以解帝忧者,进圆圆。帝穆然,旋命归畹第。” 陆次云还特意在《圆圆传》的结尾注明田妃献陈圆圆的说法的出处:“语云“无征不信”,圆圆之说有征乎?曰:有。征诸吴梅村祭酒伟业之诗矣。”他的依据就是吴梅村的《圆圆曲》! 田弘遇路过苏州是崇祯十四年七月,而陈圆圆被买走是在崇祯十五年仲春,这时,田弘遇早已离开苏州半年了,更多揭秘请见后文《陈圆圆被田弘遇抢入京城的谣言的制造始末》。 田妃于崇祯十五年七月十五病故,田妃父亲即田畹则病故于崇祯十六年十一月己未(见《崇祯长编》),而陆次云却写甲申即崇祯十七年田妃和其父献陈圆圆,造谣造的都不管人是死是活了,当真无耻!更不要说吴三桂进京是崇祯十六年五月的事,见《国榷》记载。甲申年春即崇祯十七年春吴三桂一直都在镇守宁远!而这错漏百出的荒谬的谣言却广为世人所津津乐道,实在令人无奈! 正是吴梅村等人的无耻捏造导致世人无不认为是田妃父亲献陈圆圆给崇祯,为皇帝选美从来都是由身为后宫主管的皇后操持,田妃父亲能有为崇祯选美的资格么?而且,明朝严令禁止不良女子入宫,尤其是严防官员输送美女入宫,田弘遇如果真买了妓女送给崇祯,早就被周后和东林党们绳之以法了! 更不要说田妃曾因崇祯无钱发放军饷,却纵容周后花费巨金从苏州采买多名乐妓而在崇祯十四年的年初愤而上疏批评崇祯“今天下多事,非陛下燕乐之秋!”,并将这封被崇祯皇帝亲笔批复的奏疏交给了父亲田弘遇收存,田弘遇对女儿此举大为赞赏,因此时常将此奏疏拿出向朝臣们展示,支持女儿反对采买妓女入宫的田弘遇怎会在几个月后的奉旨为女儿南海祈福的路上采买名妓送给崇祯?他是想痛打自己的脸,还是想活活气死自己的爱女?他怎能干得出这种拆自己女儿台子的荒唐事么? “维时田妃擅宠,两宫不协,烽火羽书,相望于道,宸居为之憔悴。戚畹嘉定伯(周奎)以营葬归苏,将求色艺兼绝者,由周后进之,以分田妃之宠。因出重赀购(陈)圆圆,载之以北,纳於椒庭。一日侍后侧,(皇)上见之,问所从来?(周)后对'左右供御,鲜同里顺意者;兹女吴人,且娴昆伎,令侍栉盥耳’。”史书记载得如此清楚,颠倒黑白的东林党人的无耻真是令人发指! 其实打着“证史”旗号的吴梅村的不尊重历史的文品早已被多位历史学家批评过,除了清朝的史学家赵翼外,曾任北洋政府大总统的末代翰林徐世昌在《晚晴簃诗汇诗话》(卷二十)中也指出吴梅村“虽志在以诗为史,而事实舛误及俗调浮词亦所不免”。著名历史学家邓之诚亦在《清诗纪事初编》批评吴梅村作于顺治十八年的《清凉山赞佛诗》杜撰顺治五台山出家是“妄作”,“乃去天万里,遽作勘定语,为世口实”,吴梅村所自称的“足以证史”根本就不值一信! 崇祯朝的锦衣卫指挥王世德所著的《崇祯遗录》中对吴梅村肆意捏造谣言歪曲事实激愤不已,写到:“后江南吴伟业制《永和宫词》,比上于陈后主、唐明皇。呜呼,定哀之际多微词,即上果有失德,亦应为尊者讳,况恭勤如上、寡欲如上,而忍于造谤诬蔑。是可忍,孰不可忍。世无仲尼,《春秋》不作,乱臣赋子横行无忌,天理绝矣。此人又作《琵琶行》,中有驾幸御熙官之句。御熙宫,伶人作处,非离官也。即娱情声色,何必亲幸御熙而后为乐耶。宫禁之制不详视,而敢于讪上,其谁欺,欺天乎?” ——又譬如说美化周后、诋毁田妃的《思陵典礼记》的作者东林党孙承泽,崇祯朝的刑科给事中。明朝灭亡后先任大顺政权的防御使、后中央一级大员谏议;清廷时官至督察院左都御史、加太子太保。曾任提督翰林院四译馆事。 孙承泽在顺治时曾上疏举荐吴梅村等多人。顺治元年七月,孙承泽上疏为清廷殷勤献计献策剿杀抗清义民;“孙承泽谨启为畿辅盗贼尚繁,伏乞严敕抚镇道将各官,实图料理......今贼势已大,谅非州县所能办,须专责之抚臣,督同镇道,极力搜捕,使贼力窘势迫,各缚渠魁......”(见《吏科都给事中孙承泽启本》)其人对清廷主子的奴颜媚骨,对抗清义民的穷凶极恶,实在是无耻之尤!“不死神话”孙承泽自称先自缢、后服毒、再投井,想尽了一切办法殉国却皆得不死,于是决定投敌!投敌卖国的孙承泽临死前特意写诗自赞“孤心留取照幽墟”,这是自比“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啊!这厚颜无耻不服不行啊! 正是假死殉国的洪承畴和自比文天祥的孙承泽这些东林党人让朱慈炤创造出了贾瑞假天祥这个人物! 等等等等,太多太多,不胜枚举...... 至此,我们方才品出了“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的内里真味! 也才真正知会了脂批的 “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 的所言真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