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揭秘《红楼梦》真正作者是崇祯帝的四皇子笔下的家亡血史18.3 请回顾一下第三十二回《诉肺腑心迷活宝玉》中的片段:“宝玉出了神,见袭人和他说话,并未看出是何人来,便一把拉住,说道:“好妹妹,我的这心事,从来也不敢说,今儿我大胆说出来,死也甘心!我为你也弄了一身的病在这里,又不敢告诉人,只好掩着。只等你的病好了,只怕我的病才得好呢。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袭人听了这话,吓得魄消魂散,只叫“神天菩萨,坑死我了!”便推他道:“这是那里的话!敢是中了邪?还不快去?”宝玉一时醒过来,方知是袭人送扇子来,羞的满面紫涨,夺了扇子,便忙忙的抽身跑了。 这里袭人见他去了,自思方才之言,一定是因黛玉而起,如此看来,将来难免不才之事,令人可惊可畏。想到此间,也不觉怔怔的滴下泪来,心下暗度如何处治方免此丑祸。” 原来袭人对王夫人的这番话是在金钏投井前便琢磨好了的,只是金钏之死让袭人抓到了一个极好的下话进谗的机会。 袭人对王夫人的这番进言十分阴险,袭人明着是说“林姑娘宝姑娘”两个人,似乎不偏不倚毫无私心,但那“日夜一处起坐”分明是在攻击黛玉,明明是袭人她勾引了宝玉行了云雨之事,却向王夫人装出一副纯洁无染的模样,攻击关系清白的宝玉和黛玉“由不得叫人悬心,便是外人看着也不象一家子的事”,要王夫人让宝玉搬出大观园远离黛玉,否则“只是预先不防着,但后来二爷一生的声名品行岂不完了,二则太太也难见老爷。”正中王夫人心病。 “王夫人听了这话,如雷轰电掣一般,正触了金钏儿之事,心内越发感爱袭人不尽,忙笑道:“我的儿,你竟有这个心胸,想的这样周全!我何曾又不想到这里,只是这几次有事就忘了。你今儿这一番话提醒了我。难为你成全我娘儿两个声名体面,真真我竟不知道你这样好。罢了,你且去罢,我自有道理。只是还有一句话:你如今既说了这样的话,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好歹留心,保全了他,就是保全了我。我自然不辜负你。”” 自此,袭人独得王夫人信任倚重,更是获得了准姨娘的待遇:每月二两银子一吊钱,凡事有赵姨娘周姨娘的,也有她的。也才有了后来第七十七回里宝玉亲近的晴雯等人最终被赶出大观园的故事,埋下了王夫人筹画宝玉搬出大观园的根子。“王夫人因又吩咐袭人麝月等人:“因叫人查看了,今年不宜迁挪,暂且挨过今年,明年一并给我仍旧搬出去心净。” 正是脂批所言,【庚夹:前文隐隐约约已有无限口舌,浸润之谮原非一日矣。】袭人构陷诋毁的浸润之谮原非一日矣,无奈何众人皆不识贤袭人的真面目,可叹可悲啊! 《芙蓉女儿诔》——最沉痛哀切、最情深意真的泣血悼辞为谁而作? 第七十八回 《老学士闲征姽婳词 痴公子杜撰芙蓉诔》【蒙回前总批:文有宾主,不可误。此文以《芙蓉诔》为主,以《姽婳词》为宾,以宝玉古诗(左言右奇)为主,以贾兰贾环诗绝为宾。文有宾中宾,不可误。以清客作序为宾,以宝玉出游作诗为宾中宾。由虚入实,可歌可咏。】。 因为晴雯本是贾母早定下的宝玉未来的姨娘,所以先斩后奏赶走晴雯的王夫人势必要给贾母个交代。于是第七十八回先是写了王夫人前去贾母那里捏造了晴雯得了女儿痨而不得不遣出去令贾母无法追究,然后力荐袭人坐实了准姨娘的位子,正是小人得逞、鹊巢鸠占! 在交代了王夫人命晴雯兄嫂将晴雯焚尸后,作者笔锋一转,转而写道贾政命众人做挽词《姽婳词》以歌颂“忠义明闺阁”的明末林四娘,青州林四娘死于“黄巾”、“赤眉”农民军之手,乃是影射因明末农民军而死的杨嗣昌。众人做《姽婳词》其实正是为吊念晴雯杨嗣昌。原来整个七十八回都是为晴雯而写而悲! 但《芙蓉女儿诔》只是吊念晴雯的么?脂批强调的【文有宾主,不可误。《芙蓉诔》为主,《姽婳词》为宾,由虚入实】是为何意?脂砚斋说大观园工程费笔墨“只因一个葬花塚”,而我要说红楼一梦费笔墨亦只为一赋《芙蓉女儿诔》。 众人做《姽婳词》为宾为虚,宝玉的“洒泪泣血,一字一咽,一句一啼”的泣血之作《芙蓉女儿诔》方是主是实。朱慈炤套用楚辞的体例格式,运用最美好的语言深情地歌颂了“风流灵巧招人怨”的刚直晴雯,同时愤怒地控诉了用卑劣手段害人的虚伪小人!其感情之真挚激烈,之深切悲怆岂能是为一个臣子杨嗣昌而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