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谐音“清军”,清俊的男人隐喻的是清军。那些“书香门第、通文知理的佳人” 的满腹诗书、满口道德的东林党见了满清就“不管是亲是友,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的“满腹文章去作贼”了!脂批特意醒目地强调“满腹文章去作贼”,真是对读者关怀备至,唯恐世人不解啊!
——贾母口中“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指的是构陷黛玉晴雯的花袭人----话袭人----即捏造谎话诋毁政敌的东林党;
——贾母又补说的“再一等,他自己看了这些书看魔了,他也想一个佳人,所以编了出来取乐。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
这里贾母批的这些编书意淫的“他”指的是撰写伪史套子的“清俊男人”——即谋夺朱明江山并编造官修伪史美化自己的【清俊】——满清!“世宦读书家”指的是朱明皇朝。
朱慈炤借贾母的寥寥几语将《红楼梦》----惜春的《大观园行乐图》——跛足道人的《风月宝鉴》菱花镜的主旨阐述的分外明白:批驳痛斥背主卖国的伪君子东林党和满清的利用编写伪史以散布谎言,达到丑化诋毁政敌、美化涂抹自己的丑恶行径!正如脂砚斋所注的【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红楼梦》对明亡清代的历史真相具有正本清源的重大意义。 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记载,所揭示的是不为人知的可怕压迫。
李清的《三垣笔记》中有一段有趣的记载:“田妃之宠,周后颇不能容。一日,妃疏列后过,上曰:「妃可无礼于后耶!」命罚处某宫半年。其实妃不能文,上故命为之,以讽止后,又量示罚处,以存大体耳。此亦十库内官为予言者。又云,凡东西宫对上言,皆自称女儿。”
明代的这个“自称女儿”是何意呢?
明代时明令禁止人口买卖,所以明代买卖人口都是采用“收养”的名义,而不直接说“买卖”,这就是为什么《金瓶梅》里写各房的丫鬟都要自称“女儿”,而要将男主人西门庆称为“爹”的缘故。
多奇怪,东宫田妃和西宫袁妃如果要对崇祯说话,居然都要学民间的被买卖的丫鬟“自称女儿”,这可是朱明皇室里从未有过的规矩,而且最为奇怪的是只有东西两宫的田妃和袁妃才会如此自称,而崇祯的其他妃嫔,即陈妃卢妃等还有周后从江南采买来的“数个歌舞女子”却都不会如此自称。
看史书记载崇祯为人不但爱惜名声遵规守矩,而且就连宫女太监也会同情体恤,这样的崇祯怎会不顾宫廷礼法故意羞辱他最是看重厚待的田妃袁妃?说明这也不是崇祯的要求,可这“自称女儿”的自轻自贱如何又会是袁妃田妃自己的心甘情愿,居然还要让后来的妃嫔看笑话?
既然不是崇祯要求,也不是皇室规矩,更无可能是田妃袁妃自愿,那么到底是谁人安排呢?其实只要看看史料,理理逻辑就会明白,这“自称女儿”的羞辱只会是“性严慎”的周后的一手安排。
“宫中选大婚,一后以二贵人陪升。升即中选,皇太后幕以青纱帕,取金玉跳脱系其臂。懿安后疑(周)后弱小,将及其次,昭妃力赞之曰:“今虽弱,后必长大。”因册为信王妃。”
“当(周)后选入宫,名在第三”
“天启中选妃,(田)入信王邸。信王入嗣,(田)册礼妃。” “袁田二妃同选于朱阳馆”
父亲周奎是个北京街头的算命先生,选妃决赛中偏偏又在三位候选人中排名最后“名在第三”,出身贫贱兼条件不佳的周后如何能不对出身比自己强、排名又比自己前的田妃和袁妃心怀嫉恨?因为东林党和刘昭妃的操作,“名在第三”的周后居然出人意料的成为了朱由检的正妃,有了正妃正妻的高贵身份,周后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压制田秀英和袁妃发泄自己深深的嫉恨了。
结果“同选于朱阳馆”的通过官方的选妃的正规程序名正言顺入选的侧妃田妃和袁妃两人必须以民间被买卖的丫鬟身份自称,这是多么大的羞辱!可是周后正妻的身份是不允许田妃和袁妃有任何怨言的,就连那些在崇祯登基后真正被买来的“歌舞女子”都无需“自称女儿”,可田妃和袁妃竟连这些被买来的“歌舞女子”都不如,始终都要“自称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