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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7 08: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官话京腔满红楼--《红楼梦》与北京话--胡文彬
老北京的记忆 2017-11-21   |  1349阅读  |  17转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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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凡是能够获得广大读者喜爱、经久不息流传,成为“名著”的小说,无不与其所用语言的个性化、大众化及其鲜活生动性有着密切的关系,《红楼梦》也不例外。

《红楼梦》尽管夹有少量的吴侬妙语、江淮方言、南京下江官话,但整部小说的语言主体,却是道地的北京话。早在乾隆末年,周春就在《阅红楼梦随笔》中指出,读《红楼梦》要“通官话京腔”;稍后张新之也指出,《红楼梦》“书中多用俗谚巧语,皆地道北语京语,不杂他处方言,有过僻,间为解释”。这两位作者都是江南著名学者,皆坦诚地说出了《红楼梦》的语言特点。近世大学者俞平伯老说:“《红楼梦》里的对话几乎全都是北京话……真是生动极了。”因此,我们有理由说,《红楼梦》是“京味”小说的开山之作,也是“京味”小说的经典之作。

说《红楼梦》是“京味”小说,首先是因为小说中所用的北京话数量居于绝对多数,而且字字句句都保留了北京话的声调规律和浓重的北京话韵味。

例如,北京话中特别讲究重读和轻声,这种现象在《红楼梦》中都有所体现。小说中贾珍称“大爷”、贾琏称“二爷”、贾宝玉称“小爷”,重读在“爷”字上,即表示他们的排行。如果将“大”、“二”、“小”读成重声,就变成了一种辈分。所以轻重声十分明显,轻重的不同,是北京话特殊味道的重要标志之一。

其次,北京话的“儿化音”出现较多,俯拾皆是。《红楼梦》中从人物命名到日常用语大量运用“儿化音”。例如,四儿、五儿、金钏儿、玉钏儿、万儿、平儿、莺儿……又如,昨儿、今儿、念心儿、家生子儿、人牙儿……可以说不胜枚举。

其三,北京话历经长时间的发展,有淘汰有吸纳。辽、金、元、明、清各个朝代,北京都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四方来朝,各民族杂居,因此北京话中吸收了大量的少数民族语言。特别自满族入关以后,近世的北京话中融入了大量的满族语言和以盛京(沈阳)为代表的“汉军”八旗语言(即所谓的“关东”话)。正如著名的满族语言学专家常瀛生先生所说:“满人自清初入关,大量居住在北京,满族人学习汉语,汉族人也学习满语,这样就将许多满语词带入北京话中,人们日常谈话中使用这些词,习以为常,反而不察其源。现在的北京话中,仍频繁地使用满语词,这是老少皆知的事情。”《红楼梦》中最明显的满语“克食”(又作“克什”),已带入北京话中,一些北京话辞书中收入这个词条,就是一个特殊的例证。类似的例子甚多,《红楼梦》里常见的“累掯”、“偏了”、“待见”、“丧谤”、“牙碜”、“作死”、“撺掇”、“送鲜”、“乜斜”、“撕掳”、“打旋磨儿”、“孤拐”、“嬷嬷”、“狼犺”……这些词语使北京话生动而鲜活,和谐中又饱含着响亮,雅俗相融,普通百姓不觉其深,饱学之士不嫌其浅。

曹雪芹大半生活在北京各阶层人群之中,上至天潢贵胄,下至贩夫走卒都有所接触。因而他既熟悉北京达官贵人们的官腔,又熟悉下层平民的方言京味。《红楼梦》中不论是写家常琐事,还是写官宦往来,他都巧妙地运用了北京话特有的表现功能,使小说充满大众化、个性化、趣味化的特点。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北京话在刻画人物形象和个性方面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例如,塑造贾宝玉这个主要人物时,作者穷尽心思,用了不少京味土语。

例如,小说第十四回写王熙凤协理宁国府处理“交牌登记”,宝玉知道了“牌”的重要性后,向凤姐要“牌”。下面写道:

宝玉听说,便猴向凤姐身上立刻要牌,说:“好姐姐,给出牌子来,叫他们要东西去。”

接着又在秦可卿送殡路上出现了类似的词儿。

凤姐笑道:“好兄弟,你是个尊贵人,女孩儿一样人品,别学他们猴在马上。下来,咱们姐儿两个坐车,好不好?”宝玉听说,忙下了马,爬入凤姐车上,二人说笑前来。

上引两段文字中的“猴向”和“猴在”两个词,主体都有个“猴”字。北京人抓住了“猴”的顽皮、纠缠、攀抱的特性,将名词的猴转化为动词或形容词,诸如常见的 “猴儿巴踢”、“猴了巴叽”、“猴儿精”、“猴烦”、“猴儿手里抠不出一个枣来”等等。《红楼梦》作者借用“猴向”、“猴在”的肢体动作形容贾宝玉顽皮和撒娇的稚态、娇态,既形象又鲜活,令人读之忘俗。

《红楼梦》中描写贾宝玉娇态之处很多,所用的北京话更是花样翻新。例如小说第二十三回写宝玉听见贾政传唤他前去的时候表现出那种“怵”态,用的也是老北京人常说的土话。

(宝玉)正和贾母盘算要这个,要那个,忽见丫鬟来说:“老爷叫宝玉。”宝玉呆了半晌,登时扫了兴,脸上转了色,便拉着贾母,扭的扭股儿糖似的,死也不敢去。贾母只得安慰……宝玉只得前去,一步挪不了三寸,蹭到这边来。

“扭”、“扭股儿糖”、“蹭”都是北京话中的“土语”。“扭”是一种动作,“扭股儿糖”则是形容小孩子的怵态和娇态,把宝玉在贾母面前纠缠、撒娇的情状描写得淋漓尽致,毕肖如见。一个“蹭”字把宝玉的怵态写到了极致,“一步挪不了三寸”写出“蹭”字无尽的妙趣!

京味土语中有一类词汇,专门形容那些小人得志的嘴脸或是专门“调三窝四”的家伙。例如现实生活中有一种人好不容易“捞”了一顶小官帽,于是便“仗着腰眼子” 到处“红脖子粗筋”地“吆喝”,一旦遇到个小上司不是“嚼舌头”就是“花马掉嘴儿”地说些“着三不着四”的浑话。更有一种“浑球儿”,只会四处“挑事儿”,可一见到上司就“狗颠屁股儿”似的跟人家拉近乎,套交情……以上凡是打了引号的词语在《红楼梦》中都可以找到,而且都是形容一种劣等人物的心理和情态。

类似的例子,如“一大趸儿”(第五十一回)、“一个衣包里爬出来的”(第七十七回)、“一个稿子”(第二十九回)、“一嘟噜”(第六十七回)、“一叠声”(第二十九回)、“人牙子”(第四十六回)、“九国贩骆驼”(第四十六回)、“下作黄子”(第四十回)、“牛心”(第八十四回)、 “牛黄狗宝”(第六十五回)、“毛脚鸭”(第二十五回)、“拆鱼头”(第六十八回)、“借势儿”(第三十五回)、“打个花胡哨”(第三十五回)、“溜湫着眼儿”(第七回)、“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第六回)……看似俗而又俗,听起来又是熟而又熟,或许正因为如此,把读者与《红楼梦》的距离拉近了,将读者逗乐了,使他们对《红楼梦》爱不释手。

如果人们细心体味这些语言,或可以说是东北话、山西话、河北话、山东话,乃至满族话、蒙古族话中都有类似语言,但它们都融入了北京话之中,体现了北京话的融合力。

北京人常说《红楼梦》中有一种“特殊味儿”,它含有浓厚的北京地方风情,贴近生活。这些方言土语在塑造人物形象、刻画人物性格方面取得了出人意料的效果。正因为如此,我一直认为阅读《红楼梦》,熟谙典籍是重要的,知道一些版本常识、作者家世生平也是重要的,但是最最重要的,首先是读懂小说中的北京语言。当然,作为研究《红楼梦》的人来说,更应该对北京话的演进历史、语音特点,及其在《红楼梦》艺术创作方面的作用、价值有所了解和认识,帮助广大读者真正品出《红楼梦》的“味外味”来。

《红楼梦》如今已是一部蜚声海内外的世界级名著,这固然与小说人物的精彩纷呈、故事情节的跌宕起伏、文化内涵的博大精深有着密切关系,但是我们不要忘记这一切都是用北京话来表述的。

著名学者李辰冬在他的博士论文《红楼梦研究》中所写的三段话颇有启示意义。他说:

曹雪芹不只是一位伟大的小说家,并且是中国唯一无二的语体散文家。他的文字是从日常语言中来的,然较日常语言还要流畅,还要自然,换言之,就是他把语言美化了。

在同一章中,他说道:

要之,曹雪芹给中国文学辟了一条新道路,且给了一种新的教训:要改良文学、丰富文学,必须往日常的语言里去找,唯有这些正活着的语言,才能表现现实的生活。《红楼梦》……在语言上,是中国将来文学的模范;和但丁《神曲》在现代意大利的艺术史上与语言史上,有同样的价值。

在谈到“北京话”的价值时,李先生又说道:

以《红楼梦》的文字论,“北京话”给他一种不灭的光荣;然“北京话”也因他而永传不朽了。
傅憎享先生指出“莫将北调作南腔” (注:详见《红楼梦学刊》1980年第二辑。),许多所谓“吴语”也并非限于吴地所用。比如:面善、老宅、标致、布让、现世、寒毛、煞(啥)事、后生、巴巴的、巴不得、横竖、有一搭没一搭、现世现报、掰、使眼色、撺掇、好歹、养的、文风不动、彩头、烦难、出气、端(双手持物)、打抽丰、折福、关厢、小器、划拳、潮、停食、意意思思、对过、拐、狗不识儿、气头儿上、宾住了、分斤拨两、少奶奶等,实际上在北方话中也用。其中,有些词语,金受申先生还收入《北京话语汇》中,如:布让、撺掇、掰、分斤拨两等。这只能说明,戴、吴二位先生所列的词语,多数是北京官话,亦即多为各地通行的普通话。
《红楼梦》中语言的京味儿,还在于它大量使用了儿话词。据笔者粗略统计,前八十回中,儿化词共出现一千次左右,平均每回达十多次(包括重复使用),充分体现了它的地域特色。

儿化,主要是在名词、形容词、动词、数量词等后缀“儿”字,组成卷舌韵母,使词性发生变化,这是以北京话为代表的北方方言中的一种语言现象。卷舌韵母在其他方言区,如吴语区(包括苏州)是没有的。即使下江官话,虽属北方方言区,但大部分地区也是没有的,包括南京和扬州。

儿化,在《红楼梦》中主要用于以下几个方面。人物称谓,多用于晚辈和丫环、小厮,表示随便、小孩子以及轻蔑、戏谑等,如:珍哥儿、宝儿(玉儿)、芸儿、芹儿、环儿、凤姐儿(凤儿、凤哥儿)、颦儿(林姐儿)、云儿、琴儿、巧姐儿、平儿、莺儿、四儿、金钏儿、柳嫂儿、旺儿(来旺儿)、荣儿、昭儿、兴儿.

用于名词后缀,表示微小、轻巧、随便等多种意味,在《红楼梦》中大量运用,这里仅举少数例子:歌儿、瓜子儿、心眼儿、一家儿、酒令儿、定帖儿、行事儿、窗户眼儿、园子图儿、穿堂儿。

形容词后缀有的名词化,使词意上发生变化。如:尖儿(抓尖儿、供尖儿、留的尖儿、你是个尖儿)、短儿、好儿(问个好儿、卖个好儿、讨好儿、上好儿)、上个俊儿、撒个娇儿、帮个忙儿。

少数动词后缀,有的名词化。如:取笑儿(招笑儿、陪笑儿)、取乐儿、狗不识儿、颠儿、打盹儿,名词化如:侍儿、酱萝卜炸儿、扇坠儿。
据语言专家的研究,《红楼梦》里北京话的运用有以下几个明显的例证:

一、第一人称代词的运用中,“咱们”包括说话人和听话人在内,“我们”则包括说话人和其他人,但不包括听话人,这种现象为北京话特有。

二、介词“给”的出现,例如“我转给你瞧”,“明儿挑一个丫头给老太太使唤”,都是当年北京话的特点。

三、助词“来着”也是清代北京话的特点。例如第三回中“你这妹妹原有玉来着。”第三十三回中“当日你父亲怎么教训你来着?”

四、助词“呢”也是清代北京话里才有的,例如第二十四回中“老太太等着你呢”,第二十三回中“你若看了,连饭也不想吃呢!”而在当时其它方言里往往说成“哩”。

五、表示劝阻或禁止的否定副词“别”也是北京话特有的,例如第十九回中“别告诉人,连你也不是”,第四十四回中“你可别多心”。

语言学家认为,具备以上五项条件的作品就可以确定为使用了北京话。

《红楼梦》里还采用了不少清代北京地区流行的词语,例如第十七回里黛玉说“你的意思不叫我安生,我就离开你。”其中的“安生”就是一个方言词汇。还有像“扯臊”一词是厚着脸皮瞎说的意思,第七回里王熙凤说:“呸!扯臊!他是哪吒我也要见见。”第二十八回里王夫人说:“扯你娘的臊!又欠你老子捶你了。”

还有第十五回里王熙凤说:“你是个尊贵人,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别学他们猴在马上。”这个“猴”字由名词活用为动词,形容像猴子一样纠缠不放的动作,很传神也很独特。此外还有“挨晚儿”、“成年家”、“东道”、“掇弄”、“搁的住”、“担当”、“老着脸”、“撂开”、“没要紧”、“难缠”、“派不是”等词汇也都是北京地方色彩很浓的词汇,或者是外地方言中根本没有的词汇。

《红楼梦》里北京方言中的俗语、俚语、歇后语用得也不少,像“墙倒众人推”,“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树倒猢狲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拉硬屎”,等等。

《红楼梦》里的刘姥姥是个老北京人,说出话来很有特点,例如她第一次进贾府打抽丰时说:“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凭他怎样,你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的腰还粗呢!”

《红楼梦》里的人物语言非常生动,例如尤三姐骂贾琏:“你不用和我花马掉嘴!咱们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儿,你别糊涂油蒙了心,打量我不知道你府上的事呢!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姊妹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了二房,偷来的锣鼓打不得。我也要会会这凤奶奶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条命!喝酒怕什么?咱就喝!”

这段话活生生地描绘出尤三姐的刚烈、泼辣的性格,令人叫绝,也是北京方言的典范。

著名红学家俞平伯曾经论述过《红楼梦》的语言艺术,他说:“我们试想,宋元明三代,口语的文体已很发展了,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像《红楼梦》这样的作品,到了清代初年才有呢?恐怕不是偶然的。作者生长于‘富贵百年’的旗下家庭里,生活习惯同化于满族已很深,他又有极高度的古典文学修养和爱好,能够适当地揉和汉满两族的文明,他不仅是中国才子,而且是‘旗下’才子。他不仅大大地发挥了自己多方面的文学天才,而且充分表现了北京话的特长。……那些同类的作品,如宋人话本、元人杂剧、明代四大奇书,没有一个赶得上《红楼梦》的。这里边虽夹杂一些文言,却无碍白话的圆转流利,更能够把这两种适当地配合起来运用着。”“北京话是全中国最优美的语言。《红楼梦》里的对话几乎全部是北京话,而且是经作者加工洗练过的北京话,真是生动极了。”

现存《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是高鹗续作的,虽然思想内容、语言艺术的表现力不及前八十回,但是其中的北京方言色彩比前八十回更浓厚也更地道。因为高鹗是汉军旗人,也是个老北京人,所以他的续作中出现诸如“脸皮趣青”、“我给老太太留下解解闷”、“也不管牛不牛的了”,“显见的是告谎假,脱滑儿”之类的地道的北京方言词汇也就不足为奇了。

《红楼梦》写于北京,实际上也是写发生在北京的事,曹雪芹虽然有意不点明《红楼梦》故事发生的年代,宁荣二府的具体方位,还虚写了位于金陵的甄家,实际上却也有意暗示读者故事发生的地点。例如第六回中刘姥姥说:“如今咱们虽离城住着,终是天子脚下。这‘长安’城中,遍地皆是钱……”小说中的大观园是虚构的,大致位于西城什刹海一带,书中写到柳湘莲与薛蟠出北城门来到一处苇塘,清代德胜门外确实有个苇子坑。书中还提到贾雨村住在兴隆街;贾琏偷娶尤二姐,在花枝胡同买了处宅院;薛蟠家开的恒舒当(铺)位于鼓楼西大街,这些地名都是北京城里实有的。

《红楼梦》的语言艺术方面的成就当然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这里想说明的是:《红楼梦》是京味小说的开山之作,它是中国封建社会末期的百科全书,更是北京文化的百科全书。它对北京城和北京人的描写可以说是丰富极了,也精彩极了,红学家们完全可以将《红楼梦》作为研究北京文化的形象资料,写出上千万字的研究著作来。

《红楼梦》之后著名的京味小说有文康的《儿女英雄传》。文康是满洲镶红旗人,大学士勒宝的孙子。这部小说从思想内容到情节、人物都无法与《红楼梦》相提并论,用鲁迅先生的话说就是:“性格失常,言动绝异,矫揉之态,触目皆是矣。”其优点在于运用了鲜活的北京话,但也有方言俗语用得太多太满的毛病,给读者以故意卖弄的印象。到了清末,还有描写旗人生活、全用旗人口语的《小额》,作者是旗人松友梅,这篇小说对于研究旗人文化颇具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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