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的四颗珠子,怎么少了一个?+ 宝玉看庄子,黛玉续庄子 + 庄子因和南华经,《明史·本纪·庄烈帝》+ 庄生晓梦迷蝴蝶:宝钗扑蝶长安昭阳王
雨打芙蓉泪不干。明月无端,已过红楼十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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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风红楼梦之龙蛇争玉:连载12】
2. 宝玉的四颗珠子21回第一次写湘云来贾府,给宝玉梳头,一路四颗珍珠,湘云说:“这珠子只三颗了,这一颗不是的,我记得是一样的。怎么少了一颗?”宝玉说丢了一颗。湘云说被人捡了去,黛玉说:“也不知是真丢了,也不知是给了人镶什么戴去了。”黛玉此话,明显指宝钗,后又写道“忽见宝钗走来”。按红楼梦规则,说某话某事时,谁走来、谁接茬,一般说的就是谁、此事往往与谁有关。 此处是说:四个珠子,丢了一个,被宝钗代表的满清捡了去。 然后关于四颗三颗珠子的事,正面看来就说完了,后面说的都是其它事。其实这一回一直在说“四个朱子”,直至贾琏之淫才结束。 这是红楼梦中又一常见现象:正面看已经写完的事,其实反面一直还在继续写此事!换句话说,这些正面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事,在反面都是有关联的一件事。另外,贾琏的宽衣动作是让读者印象深刻的提醒,警示前后有重要之事。红楼梦中的淫,都是给读者警醒,红楼梦本不是写风月之书。 四个朱子:是崇祯四子。甲申之难,李自成退出京城后,太子、定王、永王不知所终,留下了很多传说,历史上一直真假莫辨,红楼梦中不仅写了这三人,而且每人结局都告诉读者了。那个丢了的朱子,被满清捡了去的,正是长平公主。长平公主在明处,其事迹人所共知。 我们接着仔细往下看: 宝玉进来,宝钗方出去。连宝玉都奇怪:怎么“见我进来就跑了”?宝钗这次为什么来?难道就是为接茬捡珠子? 袭人道:“你心里还不明白?还等我说呢?”只是袭人说宝玉吗?这是作者说读者:你心里还不明白四个珠子是四个朱子?还等我说呢!可我不能说啊。作者经常这样,直接给读者说话。 然后有个叫蕙香的小丫头,宝玉问:“你姊妹几个?”蕙香道:“四个。”宝玉道:“你第几?”蕙香道:“第四。”宝玉道:“明儿就叫‘四儿’……”此处又是一石多鸟,其它鸟先不提。这里说:兄弟姊妹四个,重复三次“四”强调,兄弟姊妹四个朱子。 然后宝玉看《庄子》,这里版本混乱: - 庚辰本:正看至外篇胠箧一则。
- 不同版本:正看至《南华经》外篇胠箧一则。
- 不同版本:自己看了一回南华经,正看至外篇胠箧一则。
庚辰本虽未给出书名,但读者一看内容便知是《庄子》,书名可有可无。汉代以后,尊庄子为南华真人,因此《庄子》又称《南华经》。所以这里虽有不同版本之乱,却无歧义。 庄子的胠箧,和大盗小盗的话,还在说前回的耗子偷香玉。 宝玉看到:“……胶离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 《孟子》中“离娄之明”,离娄即离朱,传说是黄帝时的神话人物,“能视於百步之外,见秋毫之末”。 这里引用庄子的离朱之明也是一石多鸟:一是“离朱明”。二是要读者明察秋毫。三是黄帝丢失明月之珠,命离朱去找。黄帝,是帝;丢失明月之珠,丢失珠子,是明的珠子,朱子;离朱找珠子,要读者找朱子。所以提醒读者:找黄帝的珠子,找帝的朱子。 《史记·李斯列传》中“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随和之宝,垂明月之珠”,就是这个明月之珠。 宝玉“看至此段”,即:“人含其明”、“人有其巧”之处。看来巧姐的名字出处在这里,不是到刘姥姥游大观园后才有。此时还叫大姐,后面马上写到大姐,指出此人是四个朱子之一。 宝玉就在此处《庄子》原文后续写: ……戕宝钗之仙姿……无恋爱之心矣……
……灰黛玉之灵窍……无才思之情矣……
……彼钗、玉、花、麝者……陷天下者也。 宝玉写的钗、玉、花、麝四人,还是提醒:四个人!跟说四儿姊妹四个异曲同工。 宝玉睡醒了,袭人说“你睡醒了,你自过那边房里去梳洗”,“过来这边又有个什么四儿五儿伏侍”,还回到湘云给宝玉梳头,还在借四儿说兄弟姊妹四个,一直在说此事。宝玉道:“你心里那里知道我心里急?”这话不通顺,怪怪的:你心里,我心里,知道,急。宝玉是石头,石头是此书作者,作者又在直接对读者喊话了:心里急啊,不能明说,读者你心里知道了吗? 谁知黛玉走来,可巧翻出昨日的《庄子》来。看至“所续之处”,不觉又气又笑,不禁也提笔续书云: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家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黛玉看到宝玉写的“戕宝钗之仙姿,无恋爱之心矣”,明显恋爱宝钗的话,却又气又笑,而非多心、流泪、吃醋:异常。 翻出昨日的《庄子》、作践南华庄子因:书名异常。 庄子因,也存在版本问题: - 庚辰本、戚序本、蒙府本、舒序本:庄子因。
- 甲辰本、程高本:庄子文。
如果是《庄子因》,则为林云铭(1628-1697年)解庄子的书,康熙二十七年,即1688年刻印。注意林云铭与崇祯太子属同龄人。 无论是南华庄子,还是南华庄子因,这个书名都不正常,如前《南华经》和《庄子》都是正常书名。“南华庄子因”明显是个错误书名,不是宝玉看的《庄子》,这也是有些版本校改为“庄子文”的原因。“南华庄子”的叫法,既不同于《南华经》又不同于《庄子》,书名差异也是个异常提醒。对这些异常、错误要引起注意。 “谁知黛玉走来”,又是个接茬的,在说崇祯四子,黛玉就走来。 黛玉可巧翻出庄子:黛玉来把答案给读者翻出来了----“庄子”。 庄、子:“庄”是黛玉,即崇祯,所以由黛玉翻出;“子”是子女。 黛玉翻出的庄之子,就是这回一直在说的崇祯诸子。 为什么说“庄”是黛玉、崇祯? 作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告诉读者,“日暖玉生烟”的秘密在《锦瑟》中。再注意其前面两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望帝”对应的上联字就是“庄生”。前面已经讨论了望帝指黛玉,而上联的庄生也是指黛玉,我们从此回后文的提醒也能看出: 作者不仅用紫鹃之名提醒黛玉指望帝,还用黛玉白天睡觉提醒“庄生晓梦”,就在第19回说玉生烟之后:彼时黛玉自在床上歇午,宝玉见黛玉睡在那里,上来推醒说“又睡觉”,“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这几句都在提醒:睡,又睡,睡里边有毛病。一连用几个“睡”,在重复强调黛玉白天睡,对应庄子白天的睡梦。可是没说黛玉梦啊?也没说蝴蝶呀?此书就是红楼梦;有蝴蝶:宝钗扑蝶! 很多宝钗扑蝶的图画成一双花蝴蝶,不对!是“一双玉色蝴蝶”,不是我咬文嚼字,这个“玉”字意义重大,请看: 忽然抬头见宝玉进去了,宝钗便站住,低头想了一想:宝玉和林黛玉是从小儿一处长大,他兄妹间多有不避嫌疑之处,嘲笑喜怒无常。况且林黛玉素昔猜忌,好弄小性儿的。此刻自己也跟了进去,一则宝玉不便,二则黛玉嫌疑……。忽见前面一双玉色蝴蝶,大如团扇,一上一下,迎风蹁跹,十分有趣。宝钗意欲扑了来顽耍,遂向袖中取出扇子来,向草地下来扑。只见那一双蝴蝶,忽起忽落,来来往往,穿花度柳,将欲过河去了,倒引的宝钗蹑手蹑脚的,一直跟到池中滴翠亭上,香汗淋漓,娇喘细细。 在蝴蝶出现前,特意提醒读者宝玉和黛玉是一处,而且宝钗“跟”则黛玉疑,重复两个“嫌疑”让读者来疑。然后出现一双玉色蝴蝶,实喻宝玉黛玉二玉,宝钗却一直“跟”到滴翠亭。梁祝化蝶的民间传说,在唐朝之前就有了,与《白蛇传》、《牛郎织女》同为妇孺皆知的古代民间神话传说。注意这几个传说在红楼梦中都有,只是太颠覆了,作者的脑洞比我们现代人大多了,现在的编导如果学到一成,便可称霸中国影视界。 二玉成双成对,迎风蹁跹,风是清风,所以宝钗扑蝶,是扑打二玉,无任何美感可言。下次您看宝钗扑蝶图时,就比别人多了一点欣赏,不过估计雅兴全打消了。扑蝶那个美女是坏人,中山狼! 宝钗扑蝶可与此庄生梦蝶相印证。 还有黛玉的菊花诗,《菊梦》中“登仙非慕庄生蝶”:升仙是人死的委婉说法,比如唐诗中的“武皇升仙去,憔悴被人欺”,再如秦可卿葬礼,北静王说的“逝者已登仙界”。此处黛玉说登仙不是因羡慕庄生蝶,还是黛玉自比“庄”。 庄,还可以是庄烈帝,我认为这不是用谥号,而是崇祯帝在唯一正史《明史·本纪·庄烈帝》篇名上的称号,《明实录》记到天启朝,崇祯以后都没有。清修《明史》,虽然最后署名张廷玉,但在康熙年间修《明史》的明史稿五百卷出自万斯同,与《庄子因》、《长生殿》同时代。我一直怀疑前几天茗烟按着动作的丫头万儿,就是万斯同,与之动作的茗烟可认为明言,即明史。宝玉又棒打鸳鸯戏水,万儿吓跑了,宝玉在后大叫:“你别怕,我是不告诉人的。”急的茗烟叫“这是分明告诉人”,写史书就是明告诉人发生过的事,明还有明朝之意,一语双关。红楼梦中无闲笔,作者写这些话都是有用意的。但这个万儿飞也似跑了后,再没出现过,所以成了孤线索,不能作为证据。 从黛玉对“所续之处”的批诗:弄笔、作践、无见识、丑语,说明黛玉对清续明史、庄烈帝或者崇祯朝历史不认同,认为无见识,有丑语。宝玉所续的钗、玉、花、麝这些人,都是崇祯朝历史人物。 然后写巧姐出痘疹,不是四个朱子的事说完了,巧姐出现在此处,恰好说明巧姐就是崇祯四子之一。崇祯帝不就是黛玉吗?巧姐应该是黛玉的孩子,不应该是凤姐的孩子啊!这都是正面思维。红楼梦中正面的父子、夫妻关系,以及姨妈、表妹等,与反面人物关系都没必然联系。比如贾琏夫妻,在反面故事中二人都是男的,不可能生孩子。黛玉、宝钗的正面角色都被设计为未婚女子,当然不能有孩子。这也是红楼梦的高明之处,反面人物关系不受正面限制,同时构造正反面故事时就要灵活方便很多,不会作茧自缚。 崇祯四子,这回指明了巧姐一个,还暗指了两个,还有一个完全没提,那么崇祯的太子、定王、永王和长平公主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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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1-12-07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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