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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奉吴梅村的原来是这八大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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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0 17: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红学界供奉吴梅村的原来是这八大山人哪!红楼梦是杨贵妃忠义传
修者






1 人赞同了该文章
所以,赵烈文的这一段话应该只是一个传说。不过,这位小霑朋友对自己的学说秘而不宣,老朽也仅仅出于此文分析近150位作者是在他的整理大功之上而将其学说列于首位,别不多涉。
2、邓狂言、杜世杰、傅波、钟长山、陈斯园、金俊俊、何玄鹤、闲石的吴伟业
吴伟业(1609~1672),字骏公,号梅村,江苏太仓人。清顺治十年(1653)被迫应诏北上,顺治十三年底,以奉嗣母之丧为由乞假南归,此后不复出仕。他是明末清初著名诗人,与钱谦益(1582~1664)、龚鼎孳(1616~1673)并称“江左三大家”,又为娄东诗派开创者。长于七言歌行,初学“长庆体”,后自成新吟,后人称之为“梅村体”。吴伟业著有《梅村家藏稿》五十八卷,《梅村诗馀》,传奇《秣陵春》,杂剧《通天台》《临春阁》,史乘《绥寇纪略》《春秋地理志》等。大都是古代诗歌百花园中的佳作。
吴梅村的诗肯定不会少,我们肯定看不过来,只能先越过不看。
他的传奇《秣陵春》写的是原为邻里的南唐名们要将之后徐适与展娘在展娘姑母的阴灵撮合之下终成眷属的故事。其收场诗“门前不改旧山河,惆怅兴亡系绮罗,百岁婚姻天上合,宫槐摇落夕阳多”让世人觉得他是借情悲亡。尤侗评此传奇:“《秣陵春》诸曲,亦于兴亡盛衰之感三致意焉”;吴梅村也《自序》说:“客有问于余曰:‘《秣陵春》何为而作也?幽婚冥媾,毋乃诞乎?’余笑曰:‘彼夫文人学士,放诞穷愁,怨女贞姬,忧思郁结,惝兮若亡,恍兮若见,窃兮冥兮,无所不之,而又何疑于余之说乎?余端居无憀,感慕若会有托而然耶?果无托而然也?余不自知也”;今人也视此剧是与徐石麟的《浮西施》、洪升的《长生殿》、孔尚任的《桃花扇》等相同的悲亡之曲。
他的杂剧《通天台》第二出,沈炯醉梦中与汉武帝相见,他固辞汉武帝的召用,执意乞归。汉武帝强留不果,遂指点函谷关放沈炯南归。故有“寄托自身”之说。
他的杂剧《临春阁》写的是岭南节度使谯国夫人冼氏的事迹。冼氏功绩卓著,陈后主赐宴临春阁,贵妃张丽华相陪并吟诗添兴,张丽华与冼夫人都深深地敬慕着对方。清溪寺听智胜禅师讲经后,冼夫人南归。后闻隋兵攻陈,即起兵赴救,而隋兵已破金陵,陈后主出降,张丽华自尽。冼夫人这才悟出智胜禅师讲经史时的预言不虚,恰好此时部下送来智胜禅师的诗偈,偈中讽示她出家,冼夫人乃遣散诸军,入山修道去了。有人有评“从智胜禅师身上,不难看出吴伟业敏感的政治意识,冼、张二人的身上,更是时时闪现着吴伟业的影子”。
宋金到清代,以杨贵妃为题材的戏剧盛宴不衰,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有元代的《梧桐雨》《天宝遗事诸宫调》、明代的《惊鸿记》《彩毫记》和清代的《天宝曲史》《长生殿》。《天宝曲史》的作者是孙郁,康熙三年(1664)进士,十二年(1673),任浙江桐乡知县,半年即为事罢去,生卒年不详。
在这一时期,初学“长庆体”的吴伟业并没有像洪升一样翻《长恨歌》,应体现着二人身世和性格的不同。“借太真外传谱新词,情而已”的洪升弄情的成分多一些,而吴伟业三部作品全有悲亡之旨。但这恰恰让《红楼梦》更难姓吴而更易姓洪,因为甲戌本护官符上四大家族的顺序是“贾史薛王”,表明了《红楼梦》的主旨是“假借一段历史蓄寓兴亡”。也就是说,《红楼梦》并不悲亡,而是像《三国演义》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一样只是普通的兴叹而已。
此刻我们还要纠正一点,《长生殿》也并非悲亡之作。对此,陈启文老师的《人生如戏:洪升传》颇可一用。陈老师在这部书中对洪升一生的总结分析很透彻,洪升在“长生殿祸”之前都是志在入仕的,他是不可能用《长生殿》来悲亡的。
此外,“更有情痴抱恨长”、“黛玉情情,宝玉情不情”等批语和 “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等正文的两相印证,也表明《红楼梦》旨在写情。这应该是吴梅村会“不屑一顾”的。
接下来,我们再来看这帮支持吴梅村的“学者”们功力到底如何,看看他们究竟是在利用吴梅村还是在真正“供奉”吴梅村!
1)金俊俊和何玄鹤是鬼本(何莉莉癸酉本)的幕后首脑儿。老朽在鬼群里见识过鬼本的几段,其中有妙玉跟贾政的好大一段儿“对口儿相声”,真是糟蹋尽了妙玉前八十回中的高洁形象。有《临春阁》的冼夫人在前,这样的行文无疑是在狂扇吴梅村的耳光。鬼本是何莉莉造假集团效颦“高陵事件”的阴谋,对此老朽曾做过一篇《打鬼文——批怡红癸酉真论》的小文,圈内也有人见过,此处不再赘言。
2)闲石貌似是一位个体医生,但究竟是治人还是治兽不能确定。在草根儿红群中的大忽悠史鼎帮他推销的时候,老朽有幸见到了尹协理老先生给他《红楼扫残录》写的序。序中有这样一句:
本书作者认为,《红楼梦》的写作手法是“真事隐”“假语存”。小说第一回就暗示真事隐百年之后的墓穴在北邙山,而北邙山是集中安葬古代帝王将相的名山……
吴梅村笔下的冼夫人最后“遣散诸军,入山修道去了”,试问大家,冼夫人会有百年之后么?在古代,当和尚也好做尼姑也罢,只要出了家就相当于已经死掉了,再把他们拉回尘世间让他们“百年之后”毫无意义。而且,这样的出家人还会在乎自己被埋在哪里么?所以,这等甄士隐八十回后重出江湖的文字一定是狗尾之续无疑。尹老先生七旬高岭出山为这样的书写序,也不过反增这种书的荒唐而已。至于“假语存”的手法就更不堪一击了。大家可以随便拿书中的一句一事去证明,看看它们假在哪里。
《红楼梦》的创作手法是假借,就像《庄子》中有假托孔子的言语一样,但不是谎话。后面我们一一要看的这近150位作者论,90%将会死于这一点之上。
3)邓狂言原名邓裕厘,在清末最后一次“科考”中举止出格而被主考官称为“狂生”,后便以此自号“狂言”。他的《红楼梦释真》是继王梦阮,沈瓶庵合著《红楼梦索隐》和蔡元培《石头记索隐》之后的又一部红学索隐专著。全书四册,约二十七万字,1919年9月由上海民权出版社出版,书中猜测作者为号梅村的诗人吴伟业(1609~1672)。
这里,邓狂言说得很清楚,他是在猜测。类似的假说理论有很多,比如《侏罗纪公园》中的侏罗纪这样地质年代划定本身就是建立在假说之上的。全部狭义相对论也是基于了爱因斯坦对宇宙本性的两个假设。所以,假说并不是错,错的往往是跟假说相关的逻辑。邓狂言的逻辑上就有问题,他曾对《红楼梦》卷首的“此开卷第一回也”字样大加发挥:
必曰第一回者,即所谓开宗明义,即所谓此是人间第一日,当言人间第一事者也。开宗明义第一事者何事?孝也,种族也。便是宣布全书发生之源头,而因以尽其尾者也。
“此开卷第一回也”是典型的批语“误入”正文。老朽在误入二字上加了引号,是因为庚辰本第一回开篇的确是“此开卷第一回也……”这一与《甲戌凡例》相同的一段儿,但这不能归在“误入”之列。这可是一部书的第一句啊!第一句就“误”上了,那以后的八十回咋整?所以,“此开卷第一回也”误入正文的逻辑不通,倒是作者庚辰本初稿如此,到了甲戌本又将其剥离的逻辑更为合理一些。
剥离之后,我们就应该能认识到,这是作者在假借批书人的身份在最开始便宣告读者,他的《红楼梦》这部书是在假借书面故事隐写某件真事。这显然是对读者的负责,跟“孝”有什么关系呢?邓狂言这一八竿子远的发挥,反而让老朽毫无兴趣再去寻读他的索隐了。
4)在红友逐风的博客里看到了杜世杰的 《红楼梦原理》《红楼梦考释》(1972):
贾瑞:贾天祥谐韵假天祥,世法是假文天祥,影射洪承畴。薛宝钗影射洪承畴。风姐影射睿王、贾母影射孝庄皇后、刘老老影射刘三秀、薛蟠影射吴三桂、贾府影射伪朝等等。曹雪芹是抄写勤。
就看“曹雪芹是抄写勤”这一个谐音吧!自创“梅村体”的吴伟业如此谐音,是不是太搞笑了?!大家不妨拿洪升名下“曹雪芹”这三个字的如下两解来做个对比:
a、曹,草;雪,蓄;芹,情。宝钗的判词是“金簪雪里埋”,其“雪”显然是“雪藏、埋葬”之象。“蓄”字本身也有蓄藏之意,与“雪”“薛”既是谐音也是同义。所以,“曹雪芹”这个虚设人名之下可寓“草草埋葬一段情”,是杨贵妃马嵬草葬之隐。
b、曹,朝,cháo;雪,沉冤昭雪;芹,情。《甲戌凡例》和庚辰开篇“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正可与“沉冤昭雪”相合。“朝”这个字读cháo时有朝廷之意,但落笔后难辨其因还可理解为“zhāo”,有朝一日的意思。“曹雪芹”这个虚设人名之下又可寓“有朝一日洗雪冤情”,依然不离唐玄宗对杨贵妃的“上皇自蜀还,令中使祭奠,诏令改葬”。
当然,萝卜白菜各有所爱,酸辣香臭各有所好,最终的审美权还是大家自己的。
5)在傅波的新浪博客中,看到了他和钟长山的《破解<红楼梦>作者之谜》一文,署时2013年7月31日。傅波很可能是河南省硬笔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这两位认为吴梅村是作者,曹雪芹的真实身份是严绳孙(1623~1702),只是个抄书人而已。
《红楼梦》是一部以言情为表象,暗寓明显政治倾向的小说,从其悼明之亡、揭清之失的创作动机来看,作者应当是一位明朝遗老、官宦名人、文学大家。
“言情为表象”不难被认可,但“暗寓明显政治倾向”就未必了。吴伟业的生卒年是1609~1672,清兵入关是在1644,“悼明之亡”还可以,“揭清之失”又显然太早了。“作者应当是”,也不过是一种猜测性的假说而已。
多说一点。此处如果非要判定此书关乎政治,就要否定“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这句文本了,除非这些女子都明确影射着某个政治人物。可是二十四史的哪一部又不是“几个异样”人物组成的呢?关乎政治与否的意义又有多大呢?
所以,傅钟两位在这里不过想给《红楼梦》添加一种悼明骂清的好恶色彩而已。可是书中《绣春囊》一节有“然则云先与贾母看,则先骂贾母矣。此处邢夫人亦看,然则又骂邢夫人乎?故作者又难”之批,宝钗入府后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处有“甲戌侧批:此一句是今古才人通病,如人人皆如我黛玉之为人,方许他妒。此是黛玉缺处】”,袭人薄命册“谁知公子无缘”处有“甲戌双行夹批:骂死宝玉”,还有“贾宅中暗犯七出之人亦不少”这句中到底有多少贾府之人在该骂之列?凡此种种,书中的“政治倾向”并不明显。
《红楼梦》第一回有一条偈语:“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这开篇偈语是全书第一创作主题。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在首句“无材可去补苍天”七个字旁边,便添有一句批语:“书之本旨”。又在第二句“枉入红尘若许年”七个字旁边,也有一句批语:“惭愧之言,呜咽如闻”。
我们知道批书人与著书人关系十分密切,这两条批语不但道出了《红楼梦》创作主题,而且也表明了作者的创作动机。
“书之本旨”是“无材才可去补苍天”,用来况唐玄宗完全可以,此句正可讽喻他风月误国,人生走到马嵬驿之后无力回天。但若施于吴梅村这样的一位“愤青”有什么意义呢?需要多少个吴梅村这样的仁人志士才能抵得上唐玄宗的一声令下呢?
“惭愧”“呜咽”是针对“枉入”而言的,还依然没有脱离“无材补天”这一本旨,远算不上什么动机啊!此书的创作动机在《甲戌凡例》的“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这一句中,依然是假借唐玄宗的无能来反显杨贵妃的英勇舍身大义。这也正是《红楼梦》与《长生殿》的相通之处。
此外,我们还应该注意一点。玄宗无材补天和杨妃舍身全义是一对儿阴阳,是不可分割的。没有前者便没有后者,没有后者也就没有前者,没必要非得提炼出“主题”“动机”这种冠冕堂皇来。
吴梅村临终时留有遗瞩:“……坟前立一圆石……”。一位明未清初的著名文学家为何在临终前说这些话呢?可能是因为吴梅村是做过明清两朝官的人,自认有愧明朝,直到死一直悲痛至深……从《红楼梦》空空道人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与石头的对话中,可知“石头”就是《石头记》的作者,后《石头记》“因毫不干涉时世”,改为《情憎录》,都与梅村遗瞩“圆石”、“僧装”相合。
一个“有愧明朝”的吴梅村还有什么资格“悼明”呢?换作陆繁弨(?~1700)、毛先舒(1620-1688)、陆圻(1614~?)、沈谦(1620-1670)和柴绍炳(1616-1670)这几位洪升的师执或许还可以。他们都有傲骨,或虽易服饰却决不仕清,或隐居逃禅“穷则独善其身”。
石头却是《石头记》的作者,但他是洪升手中的木偶人,岂能和吴梅村坟前的圆石强相对应?书中的石头下凡后为通灵宝玉,他的“除邪祟”之功可寓杨贵妃马嵬舍身救主,吴梅村于明朝可有此功劳?通灵宝玉的“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之下可藏唐玄宗怠政,与杨贵妃风花雪月十六年,吴梅村可能照应万一?通灵宝玉的“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之下可藏唐玄宗和杨贵妃都该醒于马嵬驿,了结十六年的风月债,吴梅村又能照应上几毫?
贾政游园,“抬头忽见山上有镜面白石一块,正是迎面留题处”,也是一石头,为何钟傅两位不拿来与梅村圆石相合呢?空空道人是该换了僧服,后来的柳湘莲也剃发出家穿上僧袍了呀,为何又只拿空空来合呢?显见,这就跟小沈阳他媳妇跟林青霞巩俐和张柏芝打麻将一样,“强凑局儿”而已。
6)陈斯园的博客里有2013年2月25日发表的一篇《大观园原型之一是姑苏拙政园》,文中有他的红楼观点,我们来看几处:
十二钗之首是黛玉,占花名时也抽着了芙蓉花;甄香菱(甄英莲)是副册之首,名字里有荷花;晴雯死后,做了芙蓉花神。可见,红楼是一部荷花赞歌与悲歌……
若以此看荷花,那大篇幅的海棠诗、菊花诗、柳絮和梅花诗又当如何看呢?难道红楼也是海棠赞歌柳絮悲歌不成?
“根并荷花一茎香”,“英莲”这个名字不能只看到“荷花”。“菱角花谁闻见香来着?若说菱角香了,正经那些香花放在那里?可是不通之极!”从金桂与香菱的这番对话中则应看到,“香菱”这个名字是菱角花而不是荷花。
“他就告诉我说,他就是专管这芙蓉花的”,晴雯的“芙蓉花神”恰恰表明她也不是荷花。而且,黛玉已然应了荷花,再让香菱和晴雯来应荷花岂不成了干扰了么?
大观园中自然也有石舫,贾母就喜欢在其上夜宴,听曲……
红楼梦前八十回内贾母园中三宴分别在秋爽斋、缀锦阁下和凸碧山庄,并无石舫之文,也谈不上贾母喜欢。倒是续书可能会更多地搬挪拙政园。
拙政园始建于明正德四年(1509)……文徵明一生最爱拙政园,作《拙政园记》,画《拙政园图》三十一景,并各赋其诗。可谓元春之梦想作记(《大观园记》),群芳之热闹诗会(游园诗会)……
一来不要忘了《桃花源记》,二来红楼诗社的构思之源可能是蕉园五子,而蕉园五子吴梅村也未必不知晓。
……论及稻香村之名,宝玉说稻香村是造假,非自然,连记成大师的“三分匠,七分人”都给否定了,这自然是作者的调侃,暗示贾政与贾雨村“将勿同”。
计成(1582~1642),字无否,号否道人,原籍松陵(今江苏省苏州市吴江区同里镇),是明代著名造园家,有《园冶》传世。此书的《兴造论》一篇有“三分匠人,七分主人”之论。通俗来讲,“匠”是指修造园林的匠人,而“主人”则是指能主之人,是有能力主持和规划设计园林的人。
“却又来!此处置一田庄,分明见得人力穿凿扭捏而成”,宝玉此言否定的是天然而不是计成大师之论,岂能以“造假”论处?
至于“将勿同”之暗示,老朽愚钝,实在没有明白斯园先生要表达什么。是说贾政和雨村是一样的人,没有差别么?这在洪升说下,还有很多证据,倒不仅此一处。
大观园,大家都说好,其实作者却是讽刺烈火烹油,浮华热闹,对大观园持否定态度。
作者的否定态度,老朽并没有看出,但是却看出了斯园先生一定没有注意到潇湘馆“这竹子已是绿的,再拿这绿纱糊上反不配”、秋爽斋“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板儿又跑过来看,说:‘这是蝈蝈,这是蚂蚱’”、蘅芜苑“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无”和“庚辰眉批:大观园原系十二钗栖止之所,然工程浩大,故借元春之名而起,再用元春之命以安诸艳,不见一丝扭捻”之下的玄机。
大观园之名,应该源自宋徽宗大观年号,宋徽宗作《艮岳记》,亡国之音也。
宋徽宗的“大观”年号源自《易·观·彖传》“大观在上,顺而巽,中正以观天下”。而元春的“天上人间诸景备,芳园应锡大观名。”大观园之“大观”显然与宋徽宗的年号不搭关系,反而与赵忠祥倪萍主持过的电视节目《综艺大观》更相近。
宋徽宗取大观年号总不能是为了作亡国之音吧?此刻薅出《艮岳记》也没有十足的意义。
1660年前后,徐灿的儿媳即吴梅村的二女儿居住期间,吴梅村曾与戏剧家李渔在此论小说……
徐灿(约1618~1698)是蕉园五子之一,吴梅村既然与她是亲家,那红楼诗社就更不需要往文徵明给拙政园三十一景赋诗上看了。
李渔(1611~1680)生于南直隶雉皋(今江苏省如皋市),顺治八年(1651)迁居杭州,后移家金陵,康熙十六年(1677)复归杭州,康熙十九年(1680)病逝,死后葬于杭州方家峪九曜山上。依次流年来看,洪升都有可能拜会过李渔。加上李渔与西泠十子关系密切而西泠十子中有洪升的多位师执,这一可能性就更大了。
1662年南明败亡后,如日中天的吴三桂的女婿王永宁占据此园,可谓潘岳再现。参照潘又安、司琪偷情案与贾芸、小红遗帕案,可见红楼作者之讽刺,不亚于《圆圆曲》之“白皙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潘又安,很明显的“又潘安”,可借其美男子之名隐下位列四大美女的杨贵妃,而司棋之“司”有司护掌管之一,又是迎春的首席丫头,在累金凤和被逐中也忠义满满。所以潘又安和司棋一案也是玄杨情的隐喻。其情案若说有讽刺也不过是潘又安惧罪逃走这件事了,其下也完全可以讽喻玄宗马嵬舍妃后继续西逃。八十回内潘又安并未回头,跟“拣取花枝屡回顾”有什么关联呢?
贾芸小红情案也是一样。贾芸比宝玉还大几岁呢,怎么就不亚于“白皙通侯最少年”了呢?贾芸小红之间也没有娇杏对雨村的回顾两次之文,跟“拣取花枝屡回顾”同样关联不上。
再者,王永宁占据拙政园与“潘岳再现”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时实在参不透,留待日后吧。
对于以上史料,吴梅村自然通晓,所以可能是《石头记》的原创者,不知陈从周先生若闻此边缘类的“吴文化”,是否晒笑。
“吴梅村可能是原创”也不过是个假说。这种假说比起从“还君曲谱终难读”来缥缈多了,斯园先生的这一套比附比起土默热团队的《长生殿》对比也差多了。
3、赵冈、陈林、郑忠权、高曰、孔祥贤、段清潭的曹頫



发布于 2021-03-15 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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